“王爷,您这是在干什么?”士铭刚进书房就见即墨环双眼盯着门,双手按在门上一动不动,样子滑稽非常,偏又不敢笑出声来。
“别废话,还不快给本王把穴道解开!”即墨环一肚子的闷气。
士铭解开即墨环的穴道后赶紧转移话题,他可不想白白当炮灰。“王爷,四爷那边已着手布置,您看是不是要帮着准备准备。”
即墨环揉了揉又僵又酸的胳膊,没好气的道:“这种小事还要请示本王吗,看来你这差当的是越来越糊涂了,回去跟管家说少领三个月的俸银!”
可怜的士铭还是中了躺枪,苦着脸刚要领命下去,复又被即墨环叫住,“你去四哥府上的时候,多留心些妃儿别出任何差错,有什么事立刻差人来报。”
“是,王爷!”士铭忍着内伤出去“领赏”了。
即墨环本以为千代妃是去到了即墨白的府上,却不料这厢从环王府出来后直接去了怡红快绿。
今日来的凑巧,门口站着的还是她数日前在门口碰见的女子。那女子倒也识趣,认出了千代妃便没再多言语,想必是没忘记上次被劈晕的事。
刚一进去就和夏如卿撞个满怀,夏如卿正要骂上一句“哪个不长眼的”,一抬头见是千代妃,忙收住了嘴。顿时笑靥如花,“原是夜歌来了,刚才有没有撞到?你这些许时日才回来,也不过来看看!”
“没撞到如卿姐才是!我这边一直没脱开身,所以才今日过来!”千代妃瞧了瞧夏如卿,“多日未见,姐姐越发漂亮了,可见怡红快绿的生意定是不错的!”
“夜歌取笑了,不过现在这怡红快绿的生意倒的确是让我省心多了,一切还都要归功于你!”夏如卿掩面而答。
两人又寒暄了一阵,进到楼上的厢房。千代妃喝了口茶后道,“如卿姐,也没见着楼中的姐妹们穿旗袍,可是出了些什么问题吗?”
夏如卿听后面露一丝愧色,“姑娘有所不知,这成衣铺、布料、绣娘和其他的琐事统统都安排好了,偏偏是裁缝这里出了些差错!”
千代妃听夏如卿讲了一遍,原是她请来的这些裁缝都是些老迂腐,何况这样的衣服却也是见所未见过,另也甚忧砸了自己的招牌,如此一来这件事也就耽搁下来了。毕竟不是夏如卿自己的生意,她也就没敢做主,权等着千代妃回来再从长计议。
千代妃想来也是有几分道理,是她思虑的有些不周全了,许多详细的事情也因为时间紧迫没来的及交代,这样倒也不错,虑及二十二就是即墨白和清蝶大婚,心里便有了另外的计较。当即嘱咐夏如卿好好照管生意之后就急着离开了。
“姑娘,柳春堂到了。”轿夫抬起轿帘引千代妃下轿。
千代妃看着眼前古香古色的老宅,应是有些历史了,略显陈旧却也不是威严,看来这柳无尘他爹也算是深谙为官之道。柳春堂虽是御用,却也要处处谨慎,任何事物都要低于朝廷才对,如果把家宅装饰的太过华丽终会引来事端。
挥去脑袋里一些有的没的,千代妃见门口有几个守卫,便上前询问柳无尘是否在府上,来的凑巧,他正好从外面赶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