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代妃将头靠近刘襄阳的耳边,压低声音,“那还不滚。”还没有谁当众羞辱过她,既然敢做就要付出代价。
刘襄阳惧怕的看着她,然后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意思是你不松手我怎么走。
斜睨她一眼,千代妃轻轻的松开手,表面是看不出什么,但刘襄阳的手没有个一两个月的时间是不能恢复的了。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不是么!
刘襄阳叫上李婷玉狼狈的落荒而逃之后,千代妃无所谓的笑笑,“不用理她们,我过来是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这锦绣衣橱的老板是个极大方的人,说是从今日起到连续的三日时间光顾她的小店的话会有很多优惠,可能原来卖到百两的旗袍只卖七十两!这旗袍穿在我身上都这么漂亮,各位要是也穿上的话更是可赛西施了!”
千代妃这一身打扮很是显眼,即墨瞻恍惚间见她在这边就拿着一壶酒过来了。“小妃妃,跟我过来,有好事要告诉你!”
千代妃这厢正和几位小姐谈的投机,即墨瞻这个家伙便不识趣的过来打扰,真是讨厌死了。没好气的回到,“待会再说,没见本姑娘和姐妹们聊的正开心!”
“跟她们有什么好聊的,还不如跟本王说说,快走走走!”即墨瞻不管三七二十一,抬手抓起妃的手腕就向白王府的后院走去。
千代妃闻到他的身上有不小的酒气,觉得他可能是醉了,便遂了他的意,没有挣脱直接来到后院。
满园的绿已逝,却是最鲜艳多彩的季节,树的叶子大已泛黄泛红,像是人到了年纪,露出沉淀的色彩,不同于新鲜,最是炽热深沉的了。
几坛香山雏凤盛开在竹亭的晚秋里,姿态热烈,还真是与这白王府有些格格不入,不过正是这份“突兀”才显出了这菊的傲气来。
“小妃妃,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坏?嗯?”即墨瞻似醉非醉的问出这句话,眼睛带几分玩味的盯着千代妃。
感觉此刻看着她的即墨瞻就像是个顽皮的孩子,以为是他不经意间的一个问题,但回答得不好势必会惹来他继续的追问。
千代妃也同样的看着他,“我坏?哪里坏?”
“哪里坏?呵~”即墨瞻灌了一口酒,拉过千代妃趁她不注意将她困在竹亭的支柱上,“你不知道本王就告诉你,”捉住她的手放在他心口的位置,“感受到了吗?它跳得多快,知道它为什么跳的这么快吗?知道它在什么时候开始跳的这么快的吗?”
千代妃没有说话,因为她知道即使她一言不发,他却会说。
“哈~从家宴上第一次遇见你,你不知道那首简单的歌是多麽的有吸引力。本王从来没有将哪个女人放在心里,但你偏要惹本王的注意,惹完之后还不负责任的就跑掉,你说,是不是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