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吗?你总算活过来噜?但我可就差点被你吓死喽!
卧室内,阳光射进明亮温暖,床榻上,黑衣白尾雪发玉肌的九尾狐正以标准的懒人姿态趴着,踢蹬的脱掉小靴子,没精打采的摇摆着九条毛绒绒的尾巴,麻溜的脱掉宽松的长裤,让一双皓白的大长腿暴露在空气之中,又在几番尝试着在不起身的情况下脱掉无扣的武道服上衣未果后,最终,仍穿着件外衣的她就急不可待的打算尽快的进入梦乡。
刘轩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见到此时只想睡觉的哈达并未追问他些什么,暗暗的松了口气,同时默默将手中刚才没来得及收起来的某只黑暗精灵的纯白内衣收进储物空间。
看着床上正赖赖的闭着双眼,懒懒的不愿活动四肢,仿佛一只小虫般蠕动着拱进被窝、钻进暖洋洋、香喷喷的雪心怀里的哈达,瞄了瞄这只纯白狐狸幸福的埋在雪心那高耸欧派之间的困乏俏颜,刘轩一脸劫后余生的模样干笑着,心中暗自庆幸。
庆幸突然闯进房内的幸好不是他人,而是这个各种意义上都胸怀宽广,无论他做出怎样鬼畜的事,怎样不符合社会伦理的举动,都迁就着表示认同的小狐狸,要不然……
如果闯进来的是莹或者紫和阿莎胧她们,面对刚才那百口莫辩的景象,刘轩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狡辩……呸!辩解才好!
如果闯进来的是神萝或者伊亚和由衣她们,那任凭刘轩伪造……咳咳!是找出多少自己根本没对雪心动手动脚过的证据,他也肯定会被污蔑成对自家闺女伸出魔掌的色魔鬼父。
再如果……总之,幸好不是别人呐~
而就在刘轩思绪纷飞的想象着,若突然闯进屋内的不是哈达而是其他人,会演变成一幕怎样的情况之时,突然,雪心怀里的哈达神色纠结的皱了皱眉,呻吟着低声囡囡道:“嗯……轩~我好饿哦,但是又好困~”
“哈?”哈达可怜兮兮的渴求,勾引着让刘轩天马行空的思绪不由得被拉回了现实,匆匆两步来到床边,坐下,刘轩神色爱怜的看着哈达,轻声问道:“怎么啦哈达,明明这么贪吃,怎么没有好好吃饭……”
说着,刘轩伸手就想在哈达粉嫩的脸颊上点指作怪一番,但就在他触碰到妖娆白狐的肌肤的霎那,刘轩却神色猛的一变,只因他无意识间散发出的神识敏锐的感觉到,一股隐晦但十分浑厚,仿佛刚刚才经历了无数杀伐的杀戮气息,正暗暗平息在眼前睡容甜美的可人狐女体内。
突兀间察觉到的异象,让刘轩心生诧异,也让他对于平常饿了就吃困了就睡,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亏待自己的哈达,此时又饿又困的状态又多了一重迷惑。
动作轻柔的揉了揉哈达的一双雪白狐耳,见她也仿佛一只被抚摸的小宠物一般一脸舒服的晃了晃脑袋,刘轩叹然一笑,话风一转,又问道:“哈达,这两天,你干什么去了?”
“呜~!也没什么啦,嗯~~”迷迷糊糊的弱声一答,似乎是被雪心胸部的丰满给闷坏了,哈达向上挪动了两下身子,懒洋洋的真正枕头上,又深深喘息了两下,后不甚在意道:“人家只不过是在外出觅食的过程中,碰巧遇到一个在这颗星球上似乎有点儿势力的组织头目的私生子,他想找我麻烦,我就把他给杀喽。”
“应该不止有这些吧。”
“欸,轩好麻烦哎!我不是怕给轩惹麻烦唛~就把这个组织找到,然后所有成员上上下下不留一个的杀了个干净,而且因为这颗星球是刘轩的家乡,我被小神萝唤醒的血脉力量也没有完全掌握好,所以为了防止一不小心把这颗星球打爆,人家都是用肉体力量一个个杀掉的,很麻烦的;而且还有很多逃掉的还必须寻找到杀掉,很费时间啦~”
好吧!这算是破案了,难怪哈达身上隐藏有如此之重的杀戮气息,原来这小狐狸的是刚刚灭人满门之后回来的。
听完哈达没有丝毫隐瞒的回答,还以为在自己前往杀戮空间的时间里,自家老婆被卷进了什么腥风血雨之中的刘轩,总算是安下心来。
而且更令他不得不承认的是,虽然在杀戮空间之中经历了数番激战、几经生死,又在主神空间中与某个原主神游戏者们的集合体交手近千年,自己的战力早已今非昔比,不是区区超级赛亚混血狐人能比得了的,但是在杀伐果断这方面,自己还差些。
“是啊,听你这么简单一说,在这种情况下的确很花时间啊~”
心中困惑消解,刘轩神色也骤然变的轻松,随意的认同哈达一句,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
随手唤出许久不用的兑换面板,按照心中模糊的记忆找到仙豆的兑换选项并兑换出来,然后在哈达仿佛期待母鸟喂食的雏鸟般朝刘轩张开粉嫩小嘴的动作下,亲手喂食给她。
做完这一切,饥饿的胃得以饱腹但困乏的疲惫仍持续不断的缠绕着己身的哈达,没有像往常一般与刘轩多做什么缠绵,仅仅只是道了声‘午安’后,就偎依着同床的雪心慢慢进入了梦乡。
而刘轩对此也不太在意,或者说心里大维庆幸!毕竟呐~这个令人羡慕嫉妒恨的家伙昨晚可是被某只黑暗精灵睡女干play了一夜,身体都被榨干,哪儿还有再战的兴致?
而且,他也很想看看,那个竟然不长眼到敢招惹拥有灭星威能的赛亚狐女的组织,究竟是一种怎样荒唐的存在。
静静的坐在床边,感知着哈达呼吸逐渐平缓,渐渐陷入沉睡,刘轩忽然并起剑指一点眉心,然后他那磅礴浩瀚的感知力便豁然扩散,短短的霎那就已经将整个地球以及附属于这个地球的许多特殊空间都完全笼罩。
接着,刘轩循着哈达的气息,搜索着近两天她去过的地方,然后……
瞬间移动,再次出现,刘轩放下了点在眉心上的剑指,而后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一条隐匿与云间的漫长的玉石宽桥,以及远处那一片宽桥直通向的立于云海之上的金碧辉煌、恢宏浩瀚,虽然似乎刚刚被毁于战火,但仍壮丽到难以用言语形容的亭台楼阁,以及点缀在亭台楼阁间密密麻麻的焦灼血色。
而刘轩所立之处,此时正被阴影笼罩,刘轩抬头观瞧,却见乃是一座高约百米的朱红色门户,门户的门额正中央镌着俩高约数米的繁体金字,一为‘南’一为‘天’。
而在这两字的正中,还有一人,一个身穿皇袍满脸血迹被一柄无锋重剑穿胸而过,并钉在南天两字之间的苟延残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