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还好好的,说什么她会认真考虑留下,现在变脸跟变天似的,至于吗?女人心海底针!难以琢磨还针针扎人疼!
花易冷阴鸷的眼眸盯着她,警告道:“你别惹我生气。”
“我怎么惹你了?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凌莉感觉下体湿湿的,好像是……
鼻子无比敏锐的花易冷立即嗅到血腥味,粗着嗓音问:“你流血了?”
“你怎么知道?”她惊讶地问,他是鲨鱼吗?对血这么敏感!
“我闻到一股血腥味。”他盯着她的下面,下意识地说:“又出血了?我看看。”
凌莉红着脸后退几步:“你胡说些什么啊!我只不过是那个来了而已。”
“哪个?”他不懂。
“就是那个啊!女孩子每个月都会来的那个!”他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花易冷回想了一下,他记得她以前说过,他连忙去拿医药箱,找来止血药物。
凌莉不确定地问:“你在干嘛?”
“包扎伤口。”
凌莉差点没滑倒:“拜托,这不是伤口,而是正常现象,女孩子都这样,还包扎伤口?我真是彻底服了你了。”她想笑,却笑不出来。
他一脸严肃和不明白:“那总不能让它一直血流不止吧?”
“什么叫血流不止!这跟受伤流血是两码事好吧?!”凌莉哭笑不得的样子,没再多说什么,直接冲进浴室里去了。
花易冷脑海中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骤然大变,仿佛暴风雨就要来了。他将手中的医药箱摔了出去,在屋内来回踱步。
凌莉听到声响,心着实被震了一下,好像是他摔东西的声音,又怎么了?她整理好之后,开门出去,看到花易冷捂着头坐在老板椅上,也不知道在烦恼些什么。
“花易冷,你怎么了?”
他猛然抬起头,骇人的表情很可怕:“你一直在骗我,是吗?”
面对他忽然无理的质问,凌莉有些懵,她真的不喜欢这种感觉!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和上次一样,无端发火,她真是受够了!
他倏地起立,寒澈的眼眸瞪着她,将所有的一切联系到一块:“那晚,你跟我洞房的时候,流的血并不是什么处子血,而是和现在一样是经期;还有,你便便出血,救佣人时所流的血,都是因为你经期来了,我说的对吗?”
“呵呵……说到底,你还是不信我是处子之身这件事!!!”
“那你是吗?!”
凌莉非常失望地看了他一眼,心就像被电钻钻了一样疼,她的眼里盛满了受伤,冷冷地反问道:“那你又是吗?既然你不是,凭什么要求我是?”
他的身板僵了僵,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这么说,你承认了?”
“事已至此,说什么也是白费,随你怎么想,我不会再解释,永远不会!”凌莉负气地跑了出去,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她怕在他的面前控制不了自己的眼泪。
花易冷没有拦住她,也没有追上去,她爱去哪就去哪吧!他踢了书柜一脚,书柜上的书全倒一地,似乎还不解气,一掌就把桌子劈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