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气候就好像小孩跟大人撒着脾气一般,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或者又笑又哭的样子,阳光一下散落大地,一会又毫无影踪的变成了微雨,渐渐的在微雨阳光下的天空出现了一道绚烂的彩虹,它正在开心的笑,这个世界是这般的美好。
宇国京都不远的大道上一队外军服侍的队伍护送着两顶精美绝伦的轿撵,一顶需要十二人抬的精美豪华大轿,还有一顶虽比前面的要小一些但是也同样豪华,都朝着京都缓慢前行。
“公主,马上就到宇国京都了!”一道惊喜的却略显苍老的声音在云和身旁传来。
云和最近也是有些忧愁,因为这次回来并不是跟之前一般,之前回来纯是因为喜爱宇国的花卉,这一次却另有原因,也真是这措不及防的目的,让云和有些不自在,但她只是希望宇国和西呈能够更加的友好。
“奶娘,你说本宫这次能够成功吗?”云和紧了紧喉显得很不自信,连平日里高人一等的语气都没有了。
“公主别想太多了,成与不成关键并不在与您,各有各的造化。”付奶娘宽慰着云和轻轻的拍了拍云和放在膝上的白皙玉手。
云和也懂此刻想再多也于事无补,只能等到了京都在与父皇商议了,但是总感觉此次回京都有种不祥的预感。
莫名的焦虑,让云和越发的不安,抬起手轻掀开一旁窗口的纱帘,看着空中略显阴暗,隐隐的觉得京都恐怕要不太平了。
京都皇城内已经早早的安排好了人马在正城门迎接云和公主,就连一向不喜这般嘈杂气氛的徐离笑战都一脸笑容的在城墙之上等候,好似已经怀恋已久一般。
这时在人人都在等候云和公主驾到的时候,一行衣着简单普通却是一大队人马悄无声息的朝着城西门慢慢行驶而出。
这时在最前方的一顶墨顶方轿中传出了细微的声音:“老爷,这不等太子殿下会不会有何不妥啊”
“无碍,我询问过太子殿下,他知晓他此时此刻并没有时间与我们一同前往境山,毕竟云和公主今天就到了”文承远正了正坐姿,抬手又翻了一页手中的书籍提起嘴角笑了笑。
“既然太子殿下已经知晓,那就无碍了”松了口气的文夫人,转念一想又继续说道:“既然云和公主今天就到了为何我们要挑这个时候走呢?”
“夫人有所不知,为夫就是专门挑这云和公主归来之期出行的。”文承远看向文夫人透露着神秘。
文夫人耐不住性子不解的紧盯着文承远的双眼急问:“老爷就别卖关子了快些说说,这是为何?”
“夫人想想,这太子向来就与云和公主尤为交好,云和公主一回来太子殿下必定得陪同在左右,这样一来太子无法与我们一同前往境山,这途中也会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夫人可别忘了现在的队伍中还有御世子这号人物,若是再加上太子殿下,这途中得多多少麻烦?”文承远无奈摇头只好缓慢的徐徐道来。
文夫人这才恍然过来,眼里闪过一丝了然:“老爷要是不提这御世子,我还真是差点忘记了。”
转眼不由得佩服道:“还是老爷想的周到,若太子殿下此次跟我们一同走的话,要是这途中真生出什么情况,左右都得罪不起,到时候进退两难可就麻烦了。”
“为夫这不是替夫人分忧嘛,这样夫人也好有好心情欣赏一下在京都以外的大好风景!”文承远不由的讨好着,继而又放下手中的书籍反手环住了文夫人的腰肢,语气很是亲昵。
出了京都城门后,窗外的风景一茬接过一茬让人瞧都瞧不过来,文夫人自从嫁给了文承远后就一直呆在那文府中,管理着府中大大小小的烦琐碎事,着实让人操碎了心,这么久以来让文夫人那颗本就不是特别年轻的心更是苍老很多,这次能够放下一切琐事好好放松一番的机会可真是来自不易,更何况还有着这么多年来一直深爱的人陪伴,无疑这对于年过半百的文夫人是最为幸福的。
看着深爱之人一样如同当初一般还爱这已经衰老的自己,这让文夫人既感动又欣慰,承远能够爱自己这么久自己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自己何必还和曲室过不去,自找麻烦罢了,何况她也是可怜人罢了。
文夫人好像突然看开了很多东西一般,不再向往常执着与一件事情,把自己转进死胡同里,之前一直都害怕着敏感而脆弱,害怕文承远变了心,害怕他们之间的感情只有她自己在苦苦支撑,有时候其实就只是需要对方的一句话,或者一个举动,另一方就会原谅一切,文夫人就是这样,因为文承远的一句话,就放开了一切。
文夫人此时此刻什么也不想说,什么也不想去想,她只想好好的靠着文承远,就这样抱着文承远的手臂靠在他的肩头,闭上眼享受这来之不易的安逸。
文承远好像懂了什么一般也不说话,由着文夫人的一举一动,就这样二人就如同热恋中的恋人一般,紧紧的依偎在一起,亲密而自然,仿佛经历过千百年一般,这……应该就是不变的爱情吧。
这时的舒欢正在轿中想着如何能够和御祁有着独处的机会,她有好多好多的话想说,好多好多的思恋和担忧都没机会向他倾述,明明知道那个人就在外面,相隔很近很近,却偏偏要在面对面的时候装作不相识,这对于舒欢和御祁而言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考验。
清风微微抚过你的发,带着你残留的气息飘到了我的鼻息之间,我仿佛察觉到你就在我面前,亲亲抚摸我的脸颊,我留恋于此,舍不得呼吸,我侧过脸颊希望期望中的感觉如期而至,然而只是期望罢了。
期望中的没有到来,希望中的也没有停留,舒欢不知道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她只知道一切都不是那么容易,不能够向自己相像般的那样,轻易就实现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