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和郑判被江疯子戏弄,此等事,一早就传遍了朝野。
面见皇帝时,贤王和郑判都有言难开口。
两个正常人,被一个疯子给戏弄了,传出去就不好听了。
哪里还有理再向皇上告那疯子一状,只得默默的承受下来。
没几天,舒锦意就在褚府收到了一封密信。
信上说,墨雅让墨霜找她的旧部。
大姐要行事!
舒锦意第一反应就将纸张烧掉,匆匆起身出门。
正好刘氏过来,见她神色有些匆匆,愣道:“最近你时常外跑,可是有什么急事。”
“母亲。”
刘氏目光深深,带着审度。
“莫不是嫌我儿不够好,到外边勾三搭四。”
刘氏的目光瞬间凌厉,语气也跟冰渣似的。
舒锦意一愣。
“跪下!”
刘氏一喝,舒锦意低头跪落。
刘氏发脾气,屋里屋外的人瞬间屏住了呼吸,跟着舒锦意落跪。
“知道自己犯什么错吗?”
刘氏眼刀子剜着舒锦意,声音压抑。
要不是大房那边提醒,她还真对舒锦意越发放松了。
以至于让她这么没形没脸起来,竟然背着他们府里人,偷偷在外边会男人。
简直胆大包天,给她的阿肆抹黑。
舒锦意跪着抬眸,眼睛清澈,不参一丝杂质,声音稳稳道:“可是大房对母亲说了些什么?大房向来与二房不对付,母亲此时三言两语就被骗过去,也不知道来日拿诛心之计来哄骗母亲,二房又当如何。”
“如母亲不信儿媳,可当面质问褚肆,我出府,都有他的人随行左右。若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儿媳不得好死。”
刘氏被她这一番话说得一愣一愣,猛然醒悟。
“母亲这也是……”怒极攻心,连想都没想。
这时候被儿媳一提醒,整个人就被一股怒火冲击,直达心腔。
“母亲也是被气急了,才心急如焚的找儿媳对质。”
舒锦意给了刘氏一个尴尬的台阶下,刘氏立即接着点头,扶起舒锦意:“是母亲太心急了,才会将你误会。”
“背后传话的人……”
“放心吧,”刘氏眼眸一寒,“母亲不会让他们好过。”
“母亲若是有需要,儿媳一定会帮忙。”
“替母亲照顾好阿肆,”刘氏寒着脸,眼神阴鸷的带着丫鬟婆子匆匆离开。
看着匆匆来,匆匆去的刘氏。
舒锦意微抿着唇,站定在台阶前,久久不动。
“少夫人,这事……”
“这事不用和褚肆说,”刘氏也是爱子心切。
听到自己的儿媳妇给儿子戴绿帽,就算相信,也会有怀疑。
刘氏直白来质问,就是想把问题提到面上,当即解决了。
这婆婆的性子,舒锦意还挺喜欢。
“是。”
赵廉作揖,领人退下。
舒锦意拿着褚肆给的牌子,出府。
……
刘氏在小花园碰着了脸色不太好的舒锦稚,显然又在老夫人那里受了气。
这会儿正冲着花花草草宣泄着怒气。
“咳。”
舒锦稚一转身,就看见刘氏,忙收起自己脸上愤愤的神情。
“亲家那边快要出府去住了。”
舒锦稚福了福身,道:“是。”
“我这边也没有什么可替着打点的,府里作主的大多都是阿肆的大伯母,和老夫人。”
刘氏一副我苦我被压迫的模样,落在舒锦稚的眼里,很是不屑,面上却不显。
同时,舒锦稚心里边又很不甘。
“我和锦意是姐妹,不分彼此,打点上面就有相公这边做主了。”
刘氏心里冷笑,面上却笑道:“还是你有福份。”
“什么福份……”舒锦稚一听,差点就脱口而出。
刘氏一脸疑惑道:“莫非大哥他……对你不好?”
“并不是……是我的原因,”舒锦稚怎么可能跟刘氏说,自从娶了自己进门后,褚暨就没理会过她。
不论她使出什么手段,都没作用。
刘氏见她这般模样,眼神闪了闪,笑眯眯道:“男人啊,总是喜欢新鲜的,不如换个法子取悦取悦!”
舒锦稚眼神一亮,“你,你可有法子!”
刘氏摇头笑而不语,更是让舒锦稚认为她有法子。
不过此处人多口杂,舒锦稚到是个聪明的,转笑道:“老夫人前天赏了我一匹上好的布料,正打算要锦意替我这个姐姐看看做些什么衣裳好,顺道也让绣娘给锦意量量身,给锦意也做套新衣,也算是我这个做姐姐的给妹妹添置新物。”
“那就替锦意这孩子谢过了……”刘氏皮笑肉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