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这几天练得差不多,我很稳的穿着高跟鞋出现在会场。感觉自己完全变成了公主,虽然还有些胆怯。
来宾都对我的形象大加赞赏,裕銘、涯、小牧、思琪、悠悠包括作为贵宾的尚看到我变的这么漂亮一个个惊呆的样子。唯独美美一副痛恨、嫉妒的表情。
“这是……这是小月吗?”小牧悠悠异口同声一副吃惊的表情。
“不会是真的吧!太漂亮了!”思琪难以置信的说。
裕銘的嘴突然不听使唤把刚塞进去的糕点吐了出来。
涯虽然平时总是处变不惊,但这次脸上的表情告诉我他很惊讶。
好久没和他们见面,好像有千言万语又不知该从何说起。和小牧她们抱在一团……
“好想你啊!小月!”思琪含着眼泪说。
“你过得好吗?我们没有你的日子很难过呢!”小牧哭的妆都花了。
裕銘像幽灵般的拍拍涯的肩膀,涯装作无意间踩到裕銘的脚惹得裕銘大怒,“你干什么啊?好久没见面了,干嘛这么对人家啊!”
嘴上涯说着,“哎呀,真不好意思我没有看到你。”心里却想着,“不要装作好像跟我很熟的样子好不好!”、裕銘开玩笑的拍打着涯的肩膀说,“讨厌啦……”又抓着涯说悄悄话,“怎么样最近恶灵没有出现了吗?”
“没有,不过看似平静的日子倒令人不安。”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呃……”涯看到裕銘的眼睛里散发微弱的红光,再看一眼就浑身颤抖、无法呼吸。
裕銘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问,“怎么了?干嘛这么看着我!”
像逃避色狼似的揪着自己的衣领,“干嘛这么看着人家啊!”
涯把头一扭若有所思的尽量不看他,“没什么!”
“母亲大人。”房间里一个身材壮硕的中年男子正单独和老夫人谈话。
“血浓于水十七年了,你总算回来了!”老夫人话中带刺男人的脸上多了一份惆怅。
“为什么您要拆散她们母女,难道这十七年来还不够吗?”男人的话越发沉重。
“这十七年来你也没遵从我的话不是吗!难道你还爱着那个贫贱的女子吗?”老夫人的话句句刺痛了男人的心。男人无奈的转身离开房间……
“少爷!您去哪?”管家大叔跟在他的后面眼神里饱含着感情。
“别拦他!叫他走!”老夫人狠狠的说。
宴会上大家各自挑选着自己的舞伴,裕銘首当其冲邀请小月作为自己的舞伴,但在音乐声响起的时候裕銘突然双眼异常刺痛。又恐小月担心不得不借肚子痛要上厕所躲到游泳池附近,他痛苦的抓着双眼倒在游泳池旁。
宴会上悦耳的音乐响起,小月等了很久裕銘一直没回来。涯本来不想看到小月孤影单只,慢慢走进她邀请她共舞。可就在这时,尚捷足先登主动约小月跳舞,“可爱的小姐可以和我跳个舞吗?”
小月被这突如其来的邀请吓的差一点把葡萄酒倒在他身上。小牧、思琪、悠悠都被尚的英姿帅气迷住了,从她们的眼睛里弹出来两颗红心。稀里糊涂的就替小月做了主,“好呀!好呀!小月愿意。”
“什么!你们还是不是我朋友啊!让我和后宫……真是重色轻友!”我气愤的说。
尚的表情有些尴尬又有些失望。小牧、思琪拽着我小声说,“你傻呀!这么帅的金发公子还拒绝!”
“答应他吧!你看他多没面子呀!”
最终我拗不过她们也拗不过自己的善良,勉强答应了他的邀请。
涯沉默的离开会场向天台走去,空洞的眼神好像多了一份失落难过的感情。
“啊……是您!”在天台涯偶然遇到多年不见的老总,也就是小月的父亲“关一山”关氏财阀的幕后老总。
从天台一眼望去花园景色一览无余,伴着夏日青草的香气凉风阵阵袭来。中年男子睿智的脸庞,带着些许凄凉。慈和温暖的笑容很亲近。
“涯也长大了啊!上次在东京见到你的时候你才十二岁。现在变成真正的男人了呢!”
“关总,既然来了为何不见大小姐呢?”涯轻轻撩过身旁盛开的红叶树。
关总表情似是伤感又似是无奈,看着会场上从出生就没见过的女儿。
“我不是个好父亲,或许不见我,会对我的怨恨少一些吧!”
“涯,你和小月都背负着命运的尼纶。记住我说的话,要摒弃自责释放自己,这样才能保护自己最珍贵的东西。还有不要告诉小月我来过的事。”
涯明白关总的意思,不管命运怎么纠缠他也不会就此放弃。
晚会结束日渐天黑,游泳池波光粼粼昏厥的裕銘渐渐醒来。正巧倒在泳池旁自己的影子浮现在水面,微微张开眼,“呃!”
现在面前是自己吗?银白色的头发、赤色的双眼、两颗尖尖的獠牙。完全是恶魔的样子啊!拼命的抓着自己的头发,像个疯子一样拍打水中的恶魔。
“奇怪!裕銘去哪了?裕銘……裕銘……”舞会结束小月和小牧她们到处找不到他。
这时尚堵住正在找裕銘的小月,“不用找了,他丢不了。”尚悠闲的说。
“你怎么知道?”
“没想到平时看你笨笨的,舞跳的还不错!”赞赏的话竟然被说成这个样子,总之后宫就是后宫。
尚看我一脸不满愤怒的样子很好笑又很可爱,突然弯下腰凑近我的脸,“接过吻吗?想知道吗?要不要我教你。”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和这么直白的问题把我搞的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