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626年,武德九年。李宽六岁了,随着时间的改变也越发的丰神俊朗,尤其是那一双星光深邃的眼睛时不时的就有一道光华在其中流转。年龄和修为的增长,李宽身体带有一股出尘的气息,让人看的有点模糊不清的感觉。
自从几年前见到袁天罡以后,李宽越发的沉默寡言,就是兄弟姐妹们来找他玩耍,他也会以各种的借口推脱,最常用的就是我要回去睡觉,整的一帮兄弟们都想揍他,果然,有一天李承前带着一帮弟弟妹妹们来到李宽院里吵着要一起玩闹,李宽怎么可能与他们玩耍,虽然自己是小孩的身体,但是心理年龄可是已经二十多岁了,所以李宽就好言拒绝,李承前这下不干了,跳起来大喊“长兄如父,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哥哥”唉~都是小孩子也不能揍,奶奶的,人还有长大就开始要强起来。被缠的实在没有办法,李宽就把前世跳房子的游戏规则给大家讲了一下,又在院子拿着树枝画了一个大大的房子,施施然回房间睡觉去了,让那帮小屁孩们随便的折腾吧。
李宽站在院中就那样静静的站着,如老僧入定一般,心里默算一下时间,应该就要发生玄武门之变了,而且李宽还从鬼王口中得到一个消息,李世民在东宫安插的眼线,悄悄禀告给李世民“李建成正在计划控制李世民的兵马,并在昆明池设伏击杀,秦王准备提前动手了。“
说起鬼王,也是李宽用了一年的成果,一年里,李宽整理了黑色水晶传过来的信息,正好发现《阎罗大业篇》,从中李宽学习了很多有用的东西,最关键的就是成就阎罗三王四十二使的修炼功法,也就是三名鬼王,四十二名勾魂使者,等到他们功法圆满,收入丹田幽冥中,地府门开,天降功德,一纸昭书,成就天仙之位。这名鬼王就是府里王名槐,第一见面以后,李宽就开始时刻关注他,发现其人品不错,就大手一挥收入帐下,顺便就把鬼王篇传给了他,又随手交给他勾魂使篇,叮嘱他找十名可信之人修炼,李宽随后赐予一滴精血供他吸收和监视。
王鬼王自从开始修炼,越发对李宽敬畏起来,这就好比面对天生的皇者一样,不在拿李宽当小孩子了,在王槐眼中李宽就是他的神。王槐办事也很有能力,不到一个星期就收下了十名忠心的人才,都是府里杂役要不就是护卫,组成一支以后让人谈虎变色的力量。
历史的长流终究是没有因为李宽的到来而改变,武德九年六月初四,不知是什么时辰,天空中星月还在显现。秦王府却有如集市一般,兵甲林立,历史上记载的凌霄阁二十四功臣也在大厅中站立。
李宽被下人摇醒服侍其穿衣洗脸,随后就被带入了大厅,在途中,李宽就敏锐的嗅到一股紧张气息,边走边左右打量周边的环境,一排排的兵甲手持长枪站在秦府边缘,如站岗戒严一般,路上也有各队兵甲正在巡逻,在平常时期秦王府的护卫都是在府外值守,没有在府里巡逻过,更不用说现在这么多的兵甲。李宽随后就发现了王鬼王,他站在院角的阴暗处看着李宽。
李宽悄悄打了一个手势,王鬼王为不可查的点点头,也打了一个手势,随后就消失在黑夜里。
李世民把家人全部叫到了大厅,人到齐以后就看见李宽摇摇晃晃的到来,显然还是没有睡醒,李世民对这孩子一点办法都没有,无奈的摇了摇头,环视了一下周围的人,开始说道“你们今天就好好呆在府尹里面,不得外出乱跑,等本王回来,有什么事情就让段将军去处理”
段将军,名志玄,是李渊在太原起兵时的旧部,随后改投李世民帐下,李建成与李元吉多次拉拢,都被其拒绝,坚决成为李世民的脑残粉。
李世民说完后,站起身来,拍了拍段志玄的肩膀“我的一家人就交给志玄了“”末将谨遵王爷号令,不过,末将还是希望参加“说到这里,段志玄抬头看了一眼李世民,察觉李世民脸色没有改变,口头也没有拒绝,就大着胆子接着说道”我手下有一副将,勇猛非常,自身也有一些小聪明,王爷把事情交给他来处理绝对可以放心“
李世民犹豫了一下,家里人很重要,可是今天事情更重要,左右为难之下,李世民心里就有了计较。
“王爷,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早去准备了“队列首位胖胖的男子站了出来。
“无忌说的不错,确实没有太多时间了“李世民抬头看了看院外的天色”段将军,本王就把家人交给你的副将了,但是,我丑话说在前面,如果我的爱妃和孩儿们受一点委屈,我就找你算账“随后又看看各位王妃,拔出腰间佩戴的宝剑,向天一指”尔等随本王出发“
李世民当头先走,随后,文臣武将先后离开。长孙无忌路过长孙无垢的时候,脚步顿了顿,给长孙无垢一个安心的眼神,扭头快步而去。
全家人都在大厅坐了下来,长孙无垢等人也是一脸愁容,而孩子们却没有发现府中的异常,在大厅中相互追逐大脑,王妃们都在各想心事,也就任其随便了。
“末将邓明,参见长孙王后,各位王妃,小王子,小姐。“一年轻将领身披明光铠甲,手拿横刀,跪地而拜。
“快快请起,你就是段将军说的副将吧“长孙说道。
“末将就是,不知王后可有吩咐?“邓明站起身来,低着头说道。
“邓将军抬举我了,打仗的事情,无垢可不敢乱指挥,邓将军大胆安排便是“长孙无垢赶忙说道。笑话,一家人的性命都在危难之中,长孙无垢怎么去敢乱指挥。
“末将明白,请王后和各诸位在大厅稍带,末将保证不会让贼人踏入大厅半步,末将告退“邓明对众人一礼,向后退了两三步,转身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