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海鲸已于海边徘徊良久了,常欢儿不敢俯身上前只得骑上鹿头狼,小畜生伸出一对肉翅,展翅高飞,真让她喜出望外!楚随风紧紧拽住妙菱的细手,两人牢牢贴在鲸背,一入海中水侵周身,妙菱顿显出了玲珑窈窕之状,却比他用透视眼看时美上了千倍不止!
沧海水茫茫,小海鲸不知疲倦地游了一整日也没见着战船在哪儿,离别已有七日,他们也许早到了蓬莱仙岛。游至一沙滩天色渐晚,小海鲸扔下他们便不知了去向,三人只好就地生火,捉了几只鱼虾烤熟后匆匆填了肚子,饱暖思欲,常欢儿掏出《翠嘘吟》不停翻看,居然全是春宫之画!画一旁有男女交合以及御气之法,她越看越觉得此书不堪入目,欲要抛进火中付之一炬,妙菱忙止住她:“不要啊,公子还要靠它来合阴阳之气,你烧了它可怎么办啊?”
“怎么合啊?难道要我们来”常欢儿将书塞给她,“要合你自己去合,我才不会便宜了他!”
楚随风哭笑不得,原本子虚乌有之事被她俩一人一句说来,好像煞有介事了!
“咳咳快些休息吧,明日一早便要启程”他合衣躺下,头枕坚石鼾声已起!偏远出传来几声唏嘘,其声凄惨,两人害怕之极只得傍于他身旁悄然入睡。
时至半夜,潮雾越来越浓
海风劲吹卷起无数沙砾,一时地暗天昏!沙尘逝尽后露出成千上万的漆黑之物,那黑物“唏唏”作响,一下叠至三尺多高,顿如巨浪般急湍过来,楚随风定睛一看,竟是前几日在潭底所见的噬尸虫!
他想起身唤醒二人,却发觉除了眼睛能动外全身无一处不僵如死尸,他惊声呐喊,耳膜“嗡嗡”震响,仍不见她们有任何反应!尸虫涌穿沙丘,漫过零星火丛,第一只先跃上了妙菱身上,嘴一张便钻了进去,其后的蜂拥而至血肉横飞惨不忍睹!噬尸虫群撤了下来,常欢儿和妙菱已只剩一副血淋淋的空骨架了!尸虫爬上了他脚,一股锥心之痛直刺脊骨,顿时失去了知觉。
“公子,公子!你怎么了?你快醒醒啊!”常妙二女见他满身是汗,眼中尽是关切之意!
“你们,你们”他看见两女子后惊得一坐了起来,“啊,原来只是梦而已,我刚才梦见尸虫把我们仨都给吃了!”
“怪不得你身子忽冷忽热,额上都渗出血汗了!”常欢儿抓起他左手微一把脉,“咦,你的脉搏是你体内的阴毒发作了!”
他试着运气,胸口一堵猛地吐出了滩血!“公子!你怎么了?”妙菱忙拂袖替他擦去血痕,血呈乌黑毫无鲜色,她转身抓住常欢儿双手,“我求你了,你拿出《翠嘘吟》我们快陪他试炼一下吧,要不要不就晚了”
常欢儿不是不愿,只是********之事想来便觉得难以入目,但见他已伤成这样,只得咬紧嘴唇血印顿出,他从怀里掏出《翠嘘吟》念道:“女为偃月炉,男为真铅汞妙菱,你脱掉他身上衣服吧!”
妙菱依言行事,虽然羞于见其****之样,但也忍不住好奇之心,她除掉他上衣继而解下他裤带,越往下脱全身越发燥热。楚随风头沉胸闷,但心志尚明,他见二女之行为后连连叹息,怎能以其清白之身来解自己之毒!
他奋力抢过《翠嘘吟》,书页上写道:“天地有阴阳,阴阳人所贵,贵之合于道,阳道法火,****法水,水能治火阴能消阳,久不用阴气越盛,得不补所失”他有所顿悟,自己定是久未消阳,又有阴气侵身才导致阴毒攻心,难道唯有此法才能挽救于他?
妙菱心跳加剧,“你先别愣着啊,你快抬起他双臂”妙菱忙抬起来,四手一合几股暖流顿从他身上传来,她牙关一紧全身直颤!常欢儿放下手中的书走至妙菱身旁,轻轻解下她上身罗衫,淡红的肚兜露在了楚随风面前,他直咽口水,下身再涨大少许!
“姐姐,你要干嘛?”妙菱羞得双颊通红,“嘘”常欢儿又缓缓解下她肚兜。
楚随风前后受扰,胸中****焚烧,本想立马将其按到在地,突想起书上所说“色使目盲,声使耳聋,味使口爽,苟能节宣其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