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麟。”众人一起追出去。
好不容易在胡同里追到,存奎又上去拉存麟。存麟那能杀人的眼神猛的朝存奎一瞪,抬手一个大嘴巴实惠的扇在存奎脸上,一声脆响在小胡同里都有回音。存奎静静的站着没动,但是拉着存麟的手也没松开。
“滚。狗男女,都滚我远点。我看见你们就恶心。”
晴晴跑过去死死抱住存麟,哭道:“存麟,你要打就打我吧,是我想在今天的日子把我对存奎哥这么多年的思念画上一个句号,是我要求存奎哥亲亲我,抱抱我。这一定是张咏故意要拆散存奎哥和静姐的手段,静姐现在也失踪了。你就别添乱了,我已经接受你了,怎么可能还对存奎哥有任何幻想,只是想用这种方式结束以前对存奎哥的思念而已,我们又没有做其他的事,存奎哥只是亲了我一下脑门,抱抱我而已,你至于这么发疯吗?你要是不解气的话就打我吧,我让你打到解气为止。”
存麟从口袋里掏出那对耳钉,塞到晴晴手里,平静的说:“这是今天送你的礼物,过了今天就没有意义了,收下吧,再见!”
晴晴没去追,拿着耳钉大哭。
存奎叹了口气又追过去,一路不远不近的跟着,存麟走进一家诊所,脑袋的伤口不深,也没缝针,包扎一下就走,一路上都在琢磨这事,想起张咏去医院那次的德性,想起为了陷害存奎都敢扎自己一刀,平静了这么久,案子也没破,现在到让这畜生钻了这个空子,想到这猛的站住,转身往回走,和存奎打了个照面。
哥俩就这么对脸站着不说话,也不朝前走。
存奎不想解释什么,他只知道身正不怕影子斜,看弟弟的眼神毫无愧意,虽有复杂,但更多的是关心。
存麟被老哥这眼神盯了一会便低下头不言语,默默的走过去,靠近存奎说:“对不起,是我冲动了。”
“走,跟我找你嫂子去。”
“去哪找啊?”
“不知道,我相信她冷静下来的话一定会想清楚的。”
“希望嫂子不会像我这么冲动。哥,你去找嫂子,我去办点事。”
“办什么事?”
“你别管了。”存麟眼睛能冒出火来。
“你想找张咏拼命??我劝你现在赶紧找晴晴去,晴晴今天跟我说,以后只要你对她不变心,她就会跟你一直好下去,结婚,生子,一直到老。我没占你媳妇儿便宜,只不过抱抱她,亲亲她脑门,比你跟我媳妇儿撒娇时的****强多了。”
“那张咏这么害你,你不生气???你不打算找他算账?我是咽不下这口气,我要去揍他一顿,顶多给我抓进去拘留十五天呗。”存麟拳头握的嘎嘣嘎嘣响。
“你有证据是他做的吗?没有证据的事就别乱说话,一旦不是他,是别人怎么办?别抽风了,以后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有小人在身边盯着,那是好事,时刻提醒咱们千万不要犯错,要不然小人们一定会小题大作,报复小人最好的武器就是咱们比他们过的好,把对付小人的精力用在事业上才是正事。”存奎搂着存麟的肩膀一起走。
“存麟。”晴晴从车上跑下来,朝存麟奔过去。
存麟一把抱住:“对不起,是我冲动了。”
“是我对不起你,是我让存奎哥抱我亲我的。头还疼吗?”晴晴心疼的大哭。
“不疼,咱们都没错,是那些混蛋小人的错,走吧,去找我嫂子。”
书诺开车时摇摇头说:“存麟呀,你还是太年轻,太嫩了,易冲动,年轻人冲动的结果会酿成惨剧的。你们就这么容易的着了那些小人的道,可惜小静那么聪明的女孩也会相信这么荒谬的视频,这视频其实没什么了不起,又不是捉奸在床。主要是这视频的题目太龌龊,这种阴险的小人活不长的,因为他们心胸狭窄,每天都在想如何算计别人,算计时间长了,他们吃不香睡不踏实,所以得癌症的几率也会增加,这就是心宽体胖百岁长,宰相肚里能撑船之类经典词语的真谛了。人要学会宽恕,包容,小人坏过你,你不如还给小人一个风雨过后的微笑!”
“我错了大哥,今天是我太冲动了,以后不会了。”存麟低着头,紧紧的把晴晴拥在怀里,心里一阵后怕,今天差点把晴晴丢了,存麟不知道假如没有晴晴的日子,自己将如何渡过。
“大哥,你这绝对属于宰相肚里能撑船了,想必这些年在美国经历不少坎坷和挫折,一定是这种心态让你坚持下来,才有今天的成功吧?”存奎崇拜道。
“拥有这种心态的人很多,但是能真正明白包容和宽恕的人却没多少。”
小古突然提醒道:“存奎哥,静姐会不会回吉林啊?前俩天她喝醉的时候还说想家了,还说吉林这个时候一定是银装素裹漂亮极了。那时候就我是清醒的,我给她扶进屋时她含含糊糊说的。现在去火车站看看吧,也许能追上她。”
“对,去火车站,大哥快点开。”存奎把琥珀戴在自己脖子上。
大连火车站人山人海,五个人分头去找。
存奎去询问台问了一下去吉林的车都有几点的,早上七点的,八点的,中午十一点半的,下午俩点和俩点五十的。存奎一看表,已经一点四十了,顺着牌子找到了去吉林的那趟D8013次列车。已经在排队检票了。存奎仔细看着每个人。扒拉一遍没有,直接冲过去往下找。
检票员拦住不让走。“哎哎哎??你票呢?”
“我票在他哪里,大哥,你给他看票。”存奎朝书诺喊,书诺应了声,让检票员回来。
检票员回来等书诺掏票,掏了半天书诺来了一句:“坏了,票在我弟弟包里。我打电话让他回来吧。”
检票员看书诺的眼神像警察盯小偷。
存奎从最后一节车厢找,一直找了十几个车厢,眼瞅着快开车了,都吹俩遍哨了,存奎以为小静做十一点的车走了,失望的刚想要下车突然看见小静从卧铺车厢拿着水瓶要去接水,看见存奎的时候水瓶咣当一下掉地,眼泪争相外溢。转身又往卧铺车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