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顶天在牛群里已经呆了三个多月的时间了,身体再远超常规的发育速度下早已长成了半大公牛,而经过牛顶天不断的锤炼,自己的武术境界也达到了炼皮境界的巅峰,甚至,体内的真气都发生了变化,形成了一颗虚无的圆珠。现在,牛顶天越发怀疑自己是不是传说中的妖怪了。
预计即将结束,野牛们选择在这个时间段内发情,雨季,是属于野牛的交配季节。
“哞,”野牛们发情的场面显得很宏大,大雨刚刚过去,天气初请,公牛们就早已经各自找上了自己的目标。
当然,相对于公牛们一天几次的廉价的精/子,母牛们的卵细胞才是稀缺资源,每年也不过能怀上一胎而已。因此,公牛们想要获得母牛的青睐可不是多么简单的事情。
展示各自的强健体魄是他们必须要做的事情。
雄性野牛们混战在了一起,跟一些常规的也牛群不同,这个野牛群显得格外的好战,
牛顶天自顾自得守在他的母亲身边,这几天来,不断的有公牛来骚扰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牛顶天长得格外迅速的缘故,母牛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走出哺乳期来。
发情期的公牛最是难以理喻的,这个时候,它们蒸腾的欲望会烧毁他们有限的理智,狂躁的时候他们会将身边的每一头母牛当作猎物,甚至是正在处于哺乳期的母牛。
为了让母牛屈服于他们,他们甚至会将锋利的犄角伸向母牛身边的牛犊。
与草原上的雄狮相同,野牛们原始的冲动是无法理喻的。
在这几天里,牛顶天彻底的颠覆了自己心目中野牛群一片和谐的想法。几天时间力,公牛们为了自己繁衍后代的全力不断的战斗,不是那种生死战斗却也是全力相搏。
为此受伤的公牛不在少数,作为失败者,他们不得不失落的退出这场战斗,丧失这一次的机会。黯然的躲在一边,伤怀的看着正在激烈争斗的野牛。眼神里的原始冲动并没有因为失败而变淡。不出意外,这些瘦弱一些的野牛会率先将目标锁定在那些带着幼崽的母牛身上。
这个时候,很多护犊子的母牛会选择离开牛群,暂时独自生活,但还有更多的母牛选择呆在牛群里,他们的孩子已经足够大了,他们似乎有信心能够应对这种情况。
结果是令人遗憾的,失败这里边有野牛出手攻击了一头幼犊。她的母亲在失去了孩子之后不得不选择屈服与本能支配之下。
一周的时间,发情期的母牛们都已经度过了这一段难忘的生理期,而公牛们的****却没有同样减弱下来,参与的欲望仍旧充斥着他们的眼睛。毫无理智的他们想一头头雄壮的暴君。像那些失败者一样,他们逐渐将目光盯在了带崽的母牛身上。
意识到这是最后的一道关窍,母牛们愈发不安,更多的母牛带着幼崽离开族群,选择相对安全的草场避祸,等到旱季来临之前,他们会凭借自己的种族天赋再次齐聚。
牛顶天注意到,今年生的幼崽们早已跟随着母亲离开了族群,剩下的只是他自己跟一些一年以上的牛犊。野牛需要两年才能达到成熟期,一年大小的牛犊们已经不需要他们的母亲带着他们离开了。
一头看起了很是雄壮的野牛盯上了那头曾经跟牛顶天战斗过的小黑。
作为一年生的小黑,他很是雄壮,但是在成年的公牛面前却丝毫不是对手,无论身高还是体重。他撑不住两下。牛顶天无奈的下了结论。
果然,一次试探性的撞击之后,成年公牛猛然发力,只是一下子就将小黑远远的顶了出去。血红的双眼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对着被顶到在地上的小黑冲刺过去。不用怀疑他要杀死小黑的决心。
站在边上的母牛似乎终于反应了过来,斜斜的撞在了公牛的脖子上。小黑最终躲过一劫。
“哞。”这是驱赶得意思,牛顶天听了出来,小黑的母亲或许是害怕小黑受到伤害,终于开始驱赶他。在这样的轻快下甩犊子。
“哞”小黑显然不想要就此离开,再次站起来,同样血红着眼睛,全速的向着雄壮的公牛冲击过去。
彭,出乎意料,小黑的犄角轻松的躲过了递送过来的犄角,反转一下,一角顶在了成年公牛的侧颈上,那里有公牛的,麻筋。三个月来不断的跟牛顶天战斗,天赋还算不错的小黑学会了不少牛顶天的武技。
力量差距有些大,小黑的技巧远远不能弥补他跟成年公牛的差距,最终只能黯然收场,拖着有些残缺的腿脚慢慢的走出牛群,他可以呆在牛群里,但是他选择了离开,像是离群的孤狼。
在此之前,牛顶天一直不知道牛犊会脱离自己的族群,他不由自主的怀疑起小黑的命运,草原上没有流浪的野牛,或者他会成为猎食者的美餐,或者,他只能加入另一个牛群。
越来越多的母牛沦陷,越来越多的小牛犊们带着或多或少的伤痕走进草原深处,他们没有勇气离开,只能带着伤痕等待牛群平静下来。
接近下午,终于有公牛找上了牛顶天,他出生的时间太短,他的母亲现在还远没有达到发情的条件,这也是为什么知道现在才有野牛找上门来的原因。当然,如果将他驱逐出去也说不定会怎么样。
“哞。”牛顶天心烦意乱。他不介意跟成年公牛试一试自己的训练结果,他很想知道凭借自己的武术是否能够击败成年野牛。尽管三个月来他早就能够对战几十头小牛犊不落下风,但是对于成年公牛还是没有把握、
就像是一个孩子王,他可以打败十几个同样弱小的孩子,但是在成年人手里却不会是对手。
“哞。“刨着蹄子,牛顶天运用上全部力气,肚子里的真气也随着牛顶天的心神全部运用到他的脑袋上,对着挑衅的公牛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