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见一阵惨叫,围上来的士兵一个个的倒下。
“快些驱车!”只听得奴儿喊了一声,凤镜夜还没有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被奴儿一声惹得马儿受惊,车子也有些颠簸。
“快追!”还剩下的兵士正想追赶,却被领队的军官拦下。
“也不知那群贼子车上布下了什么陷阱,若是此刻前去,恐怕只能命丧九泉!”
“可若是放了他们,十七王爷那里如何交代?”
“如实回答!”那军官的眸色略显深沉,只是看着那辆疾驰而过的马车轻轻叹了口气。才准备好要邀功的,可现在非但没有抓到人,相反却是损兵折将。如今只能回去领罪。那男人只是挥了挥手中的剑,“我们回去罢。”
还在逃跑路上,凤镜夜却是驱车不稳,险些让桀摔下车来,,奴儿眼疾手快的扶住了要倒下的桀,对着车外的凤镜夜吼道:“驱车稳当些,,桀还受着伤呢!”
凤镜夜心中一阵不悦,可是还是听了她的话,过了半个时辰,奴儿见仍旧是没有追兵,加之桀身上的伤也似乎渗出血来,便撩开车帘,对凤镜夜说道:“我们在这里休息一下,待会儿再离开。”
凤镜夜让马儿停了下来,奴儿扶起桀,让凤镜夜将他背出来,好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车内的空气太压抑了。
凤镜夜如此照做之后,才有些好奇的问她道:“你在车上做了什么手脚?怎么那些追兵竟然一个个不敌,惨死车外?”
奴儿只是照顾着桀,方才的血似乎有些不够用了,如今他的伤口又深了些,奴儿赶紧拿些干净的布条替他重新包扎,头也不回的说道:“只是用毒血逼退了他们罢了。”
凤镜夜这才注意到桀身上的伤口,莫不是说他的血液有毒?对于这蛊毒之事,他还是有些了解的,只是不想竟然会用这样的方法,看着奴儿紧张的模样,他冷哼了一声:“原来竟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岂是君子所为?”
奴儿听他这么说,心里咯噔一下,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站起身来对着凤镜夜说道:“若你觉得这样的方法下三滥,那么你能救得了我们的命吗?我只是个女子,皇上你夜闯皇宫难道就是君子所为吗?”
奴儿也不晓得为何,竟然与他争执开来,从前总不想同他说话,或许因为他的话已经严重的影响了她的心情。
凤镜夜被反驳的哑口无言,的确如她所说,明明就是自己的皇宫,却要私闯,若不是因为凤安寒的挑拨,也不至如此。只是他生气的是奴儿对他的冷漠,和对桀的关心相比,未免太过明显。
桀轻声咳嗽了声,他不喜欢看到他们像冤家一样斗嘴,这只会让他们更在乎彼此在心中的地位,从前的南宫凌亦是如此,尽管她离开了,可是皇后之位一直悬空,再无立新后。看着他们两人如此,更让他心中的不安扩大。他不晓得什么叫做嫉妒,只是这样的结果并不是他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