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镜夜仍是同往常一般,每晚仍旧是留宿延禧宫,只是却并没了初时的好脾气,语气总也冷冷的,甚至不再多说。
奴儿不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只知道他这几日心情似乎不好,可她却不明白,既然生气,为何又总是呆在延禧宫,只是图个清静吗?
白天,延禧宫也就只有奴儿一人,她也不喜热闹,凤镜夜也并未为她安排下宫人,每日也不过是送送膳食的宫婢偶尔路过,余下的时间便独有她一人。
心情似乎有些烦扰,分明知道凤镜夜生气,可却说什么也不知如何安慰他去。
呆在延禧宫,越发无聊,便出了延禧宫,这凤歌皇宫虽大,可却到处绿树成荫,百花盛放,别致优雅如同仙境,奴儿似乎也晓得这凤歌到底有何等的实力。
这几日凤镜夜所有的话题似乎都离不了云梦,心里虽然总有些不舒服,可却还是细下认真听了。
云梦,该是个女子的名字罢,这样想着,奴儿却不自觉忘记了脚下的步子,一个不小心,便栽倒一堆花丛里。
鼻翼间淡淡的馨香越发浓郁,她方才发觉到,这是绮罗香,身子越发瘫软,竟不知该如何来的,努力的将自己变得清醒些,可意识却越来越模糊,渐渐的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该说是被冰冷的水泼醒的,虽说是春日,可这冷水还是有些寒,奴儿不禁下意识的打了个寒战,觉得头顶上有一个怒意的眼神一直盯着她来,
奴儿抬起头,方才发现,面前竟多了几个人,而正对着她的,就是凤镜夜。
奴儿觉得身上有些凉,低下头来才发现,原来身上早已是衣着未缕。身边竟然还多了一个****的男人。
她所能想到的唯一一个理由就是她被人陷害了。
“南宫云!你胆敢在后宫做如此污秽之事,你可知罪?”凤镜夜如何也不能想象,他所珍爱的女子,竟然如此污秽不堪,就这样在他的后宫去勾引别的男人。
奴儿只是抱着身体,尽量避免身子暴露在外,可却一言不发。她深知,如今这样的情况,任凭她如何说,也是没有人相信的,只会被当做是狡辩,既然如此,她又何必来着。
凤镜夜给她机会让她解释,却不想她却默认,不发一言,便足以证明她心里早已没有任何言辞可以说服他。
脱下身上的外套,丢到她的身上,奴儿只是一怔,随即便将那外套将自己的身体裹紧。
“皇上,你看,臣妾可没有骗了你,方才袭香这般告诉我的时候,我还不信呢,可是如今,事实就摆在眼前。”在凤镜夜的旁边,有一个姿态妖娆的女子,她狭长的羽睫半垂着,却遮不住那乌黑深邃宛如黑水晶的眸,那双眸散发着儒智精明和狡诈,紫色的衣服衬得肌肤愈加白皙。
呵,奴儿暗自可笑,这女人,分明就是她下的圈套罢,只是无意间便中了她的圈套,绮罗香的药力,她仍旧是无法摆脱,若是毒药,也治不了她,只是却是迷药,任她百毒不侵又有何用。
“够了,给我滚!”凤镜夜嘴里吐出这几个冰冷的字眼。
那女人见凤镜夜如此,也不敢多话,辞身便请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