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雪淡淡一笑,道:“奴儿,你当真以为自己是公主了吗?莫要忘了,我也是从小呆在公主身边的,她的一言一行,我怎会不清楚。”
“既然你已经知道,为何不揭穿我,而要跟着我来到凤歌?”奴儿自然有些意外,她不曾知道初雪竟是个这般有心计的人,从前便一直只认为她是个单纯的女孩儿,不过她似乎忘记了她杀人时眼中的得意之色。
初雪揭开她的喜帕,看着已经面色潮红的奴儿,语气冰冷的说道:“揭穿你?公主既然这样做,自然有她的道理,此次前来,也是公主的命令。”
“你在酒中,下了什么?”奴儿越发觉得身子不适,身上的潮热越来越浓烈,似乎意识也就快被侵蚀。
“催情散。公主知道你从未经历男女之事,怕你到时会坏了大事,便吩咐我让你服下这催情散,只要药效一发,到时……恐怕花街柳巷的女子也敌不过你。”初雪这般说道。
殿外却传来一阵公鸭嗓:“皇上驾到。”
“那么,你慢慢享受,我先走了。”初雪说着便离开了宫殿,只留下已经渐渐迷失了本性的奴儿,努力挣扎。
一身龙袍的凤镜夜慢慢走了进来,看着近乎痴迷的奴儿,不禁嗤笑道:“你,便是南国的十九公主,南宫云。果然如传闻中一般,妖娆风骚。”
凤镜夜走近了些,挑起了她的下巴,对着她的耳畔轻轻呼吸道:“只是,我不喜欢。”
有些狠心的甩开了奴儿。
被摔疼的奴儿却有那么一瞬间清醒,被一个拥有后宫佳丽三千的男人这般侮辱,她奴儿还是人生中的第一次,绝不可以,绝不可以屈服,只是心智却总被身上奇怪的感觉侵蚀。
“帮我,求求你,帮我……”奴儿从不曾想过自己有一天竟然会如此低声下气的去求别人,而且还是如此不堪的事情。
凤镜夜勾起唇角,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可随即便发现些异样,这个女人,似乎被下药了。
奴儿只是不知羞耻的拽住了他的衣角:“求求你,帮帮我,我,我好难受……”
“你被人下药了?”凤镜夜蹲下身来,看着已经迷茫了的奴儿,仍旧是淡淡开口道。
奴儿咬着唇,有些难堪的点了点头。
凤镜夜见她如此,只是笑了:“不洁的女子,朕,不会碰。”
奴儿心里早该料到如此,就算是代嫁,这凤镜夜也是不肯碰她的,公主的艳名似乎已经传到这位皇帝的耳中。
奴儿身上难受,可是脑子还是有些清醒,既然求不得,那么……
奴儿拔下头上的金簪,狠狠的划向自己的胳膊,看着鲜血留下,疼痛感渐渐取代了身上奇怪的感觉,她有些虚弱的笑了。
凤镜夜竟不曾想到,这女人竟然下得去手,看着地上残留的血,他只是勾唇:“你这样,是不够的,若是没有男人,你还是会死,你对男女之事定是十分了解的,这点不用朕解释吧。”
“水,给我水。”奴儿只想清醒下来,此刻她已是不堪,也不在乎让他看到怎样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