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带我去见他们。”内心的激动没有人能明白,似乎整个心脏都活了过来。满脸的胡渣,生的犹如原始人一般,原本一头乌黑清凉地发丝也是凌乱不堪,只是眼中明亮地神情轻易不敢让人打破。
老管家轻轻叹了口气,老泪纵横,千万不要是假的消息才好,只因王爷现在地颓废也没查清事实,现在想来还是自己太过大意,若是假的消息又该如何?只希望,老天保佑!
三步并做两步,几乎是一路轻功而过,再也等不了了。
带来到大厅之内,支撑着早已不堪地身体,摇摇欲坠,硬是凭着最后的希望强撑着。
“你们,可说的是真话!”语气是在叫不得好,许是出于皇家特有的骄傲与凌厉,转而,“你说,你们看见了她,是不是能带我过去?”那样凄凉地样子实在叫人心痛。王汉与同伴相视一眼,或许是觉得实在惊讶,忘了自己的目的,忘了身份地尊卑,忘了皇家地威严竟忘了回答直愣愣地看着眼前是乞丐一般地男子。高大却憔悴不堪,衣料上乘却脏乱不堪,五官精雕却凌乱不堪。
实在是叫人难以相信啊!这样的男子,真的是传言中地一流王爷么?
怀疑……
“是不是,能带我去?”近乎祈求地话,忘了一切人情,忘了一切事故,忘了所有的凌厉聪明,现在,剩下的只是一份不敢奢求的幸福,轻轻碰触就会害怕破灭。
放下所有,卑微的想要守护最后的温暖。
随后而来的老管家轻轻湿了眼角的泪,陀过身体将早已备好的银两备好,递给王汉两人,挥了挥手,“带王爷去。”
看到银票,两人眼神开始闪烁不定,接过,有些疑惑,显然不是告示上写的数目,纵使不是,却也够他们二人舒舒服服的过上一辈子了。“你们且先答应王爷了吧!若是如实说说,剩下地,也是会不给的,断不会虎你等!”老管家开了口,语气毋庸置疑。随后吩咐一旁的随的下人,准备备车。
谁都知道,若是不给王爷一丝希望,不留一点期待,恐怕,王爷不会撑得过这个关头。“王爷,难道,您想以这个样子去接王妃吗?”老管家温言耳语,若是有那么天王爷醒悟了,也不至于太过尴尬。更何况,天子的威严,皇家地尊严,断不可污蔑败坏的。若是有污圣言,自己身为管家,其罪,不容诛!
轩辕翼回头笑了笑,像个小孩要到了糖一般,单纯的让人心中发酸,“呵呵,对喔,心儿最讨厌脏乱的,不能让心儿讨厌!”一边走一边摇头摆尾地呐呐哼着,“不能,不能。”
“呵呵……不能?”
没有豪华地行阵,有的只是几匹快马,得得地马蹄声从远处传来,急切却又让人心动。行过之皆是尘土飞扬。
“主子,那两人。”侍卫好心,却也只是想看看笑话,只是随着轩辕翼投过来的一眼,青龙略有些不甘的闭上了嘴,他不想这个时候死去,那样,岂不是太不划算。最近,他可是想开个小店来着呢,这生意人,最忌地可是吃亏二字。此时,暂且忍得一时之气罢!
又一声驾马吆喝的声音传来,跟着的青龙摇了摇头,看了眼身后被折腾地江枫一眼,有些幸灾乐祸,已有些怜悯,“哎,这小伙啊,真是可怜啊可怜!”笑了声,作罢,也将加速而去。
这一路来,不知道加过多少次的速度了,也不知换过多少马匹了,就这样日夜不得休息地一路快马加鞭,只恐又错过了可该如何是好!只是,看自己主子那心生急切地样,内中有些不是滋味,又有些苦涩,也不知是何因果,叹了口气,只是可怜江枫带着那王汉两人,真是累得够呛,一路倒是折损了不少油脂,更显得清秀羸弱了。
既然,主子不做声,似乎,也不管自己何事喔,在内心勾画着,若是自己以后犯了那些个小错啥的,顶多是少了个求情帮忙的,不过,能看一项自诩风流才子,浪荡地江枫受这种折磨,倒也值得!
扬起手中的马鞭,更加飞快。
只是苦了,江枫狠狠地瞪着前方人的身影,只得无奈,谁让自己无意中犯得大错,若是这次找不到王妃,恐怕自己也无法原谅自己的吧。看着马背上地前后两个人,有些暗恨,很不不甘,可是,无奈,狠狠瞪了眼王汉二人,该死的,本是瘦削地脸色许是因最近地劳碌而略显惨白,有些渗人,有因本来就一路受了江枫许多白眼的王汉二人更是心中胆寒不已,身子都开始发抖了,恨不能立马晕过去才好,同时两人心中更是暗暗悔恨,当初就不该来此,若是,还好,若不是,岂不是白白送了性命与阎王!
路上的人,马不停蹄,此时,江南小院地柳树下,柳君心抚了抚自己地肚子,有些神游远方,不过,那轻柔地动作与之脸上祥和的表情,但是温暖了几许。
她想着,人这一生,到底有多少值得追求,一生,生来,死去,便是一生了。犹记得前世网路中有这样的解释,人生,便是睁看眼,再闭上眼,如此,便是一生了。自嘲一声,何时喜欢思索这般问题了,可不是像她的作风吧!抬起头来,风光甚好,只是,独缺了什么,是什么,是一个人地陪伴。寂寞太久,便会想着有人陪伴。想着翼王府中的点点滴滴,想着人生地问题,想着一切的一切,蓦地,眼神有些犀利起来!
自己,是翼王妃,为何自己要这般狼狈,再怎么也得拿些东西,更何况,前世地世界,可还是有赡养费了呢,前世,那些小三是那么嚣张,一到正主面前还不是被人百般打骂千般侮辱,自己,更何况不仅是正主更是王妃呢!又有什么好怕,人生真的太短了,为何要苦了自己!
只是,究竟,又是谁想要杀自己?这个疑问,柳君心想不清,也不明白,不过,大抵上,猜的话,应该差不多的情形了。敛了敛眸,柳君心长叹一声,自己,不该这样胆小的。
“主子,码头到了!听王汉的解释需度过此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