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眼神一闪,似有泪水,看向与之相对的另一男子,飒飒然是要哭泣,红衣似血,潇洒不羁,狂乱的发看了眼女子,目光定定,“她,爱你!”
是的,就因为她爱你,所以,便来了。
“你不是答应我的么?”
“她,不爱我!又有何办法。”
看着面前的男子,一样俊美一样狂放,轩辕翼找不到说话的理由,是的,她爱他,这是他们都知道的事,可是,他不爱她啊!
如此,就要负责一辈子么!更何况,如今,他已经找到了该要保护,该要爱的人呢!想到那个娇小的身影,男子低咒一声,该死的,就这样丢下她,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麻烦,她会不会生气!
“轩辕,难道,就不让我们住上一段日子么?”低沉的话已经说出了口,怎么办,这样低声的话,也只是因为她啊。
爱上了,就是爱上了。
轩辕翼,沉默片刻,看李剑山坚定地神情,知道,怎样也避免不了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是么!随后应道好!
只是,轩辕翼没有想到的是等待他的会是一场怎样令人心痛的风波。
翼王府西苑,柳君心独自一人逛着,这里,虽说生活的时间不是很长,也没有仔细的看看过,没想到,翼王府之豪华之大只把柳君心吓了一大跳,呵呵,没想到自己一直忽视了这个豪宅这么久啊。腿有些酸疼,这里,或许,就这么一次了解的机会了吧。哎,真是来去匆匆啊。
嗯,首先,还是得在轩辕翼回来之前,虽说对那个‘第一美人’很是好奇,但也不至于断了自己后半辈子的自由吗,算了,一切就这样让它过去吧。
三日后。
“王妃呢?啊,你们照看的人呢?”如此大的声音差点将房梁给掀了下来,没有人料到,这个关键时刻,王妃回去了哪里,更不会有人料到,堂堂翼王妃会,落跑,不,失踪。而且,毫无预兆,毫无声响的消失掉。
王爷真真的发怒了,这可不是小事。整个皇都都得小心翼翼地。
醉仙楼中,男子怀抱半壶浊酒,挥一挥衣袖,顿时,几抹黑影便消失在雅间。
“鸢儿,这次,算是最后一次了。”男子举起酒坛,办事自言自语道。
林中,一身男装的娇小身影便出现再此,前方再过不久便是码头了,此时马儿也好不自在,悠闲的时而低头轻嗅一下,时而抬头低鸣一声。背着小小的包袱,柳君心小小的身影也是好不自在。哼着小小曲儿,唯独眼神有些飘忽,心口荡荡,其中滋味,真是无法与人诉说。
突然,几道黑影从中窜了出来,柳君心一阵心惊,这是。
笨蛋!傻瓜都知道遇上的不是土匪就是刺客了,这里靠近皇都,应没有这般大胆的土匪才是,那么就只剩另一种可能了,光凭这衣着,黑巾蒙面,应该算是刺客了吧!柳君心暗自思索,只是,是谁想要她的命呢,一,二,三,四,五,呵呵,看来还真是想要至她于死地呢?
她可没那么乐观的认为,那些个人认错人了,或者是杀错人了。
“哟哟,这都是谁呀!这么大的场子。”暗自强装镇定,脑中千思百转。“您们怎么这么副打扮呢?”柳君心一边分着心思另一只手暗暗摸向怀中。
只见那些人应也不应似乎有些惊讶地看向同伴,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蓦地,在那些人还没反应过来柳君心趁着这个当儿突地使劲看准方向朝着前方,只听马声一阵嘶鸣接着便狂奔起来,没了个方向,这一突变谁使得这些黑衣人转眼向着逃跑的方向看去,顿时使了个眼色便一起超前追去。
马儿背上涓涓地滴着鲜血,柳君心一阵心慌,本来就不是太会骑马,这下遇上黑衣人地追赶又使得马儿疯狂,再好的素质再大的胆量这下子也吓得心神无主。她一直是生活在太平日子下的,虽说或许少时有些不大如意那样远远比不了今日来的风险,这个,实在是有些过度了啊,她玩刺激。但是,她不喜欢这样地刺激啊,她想哭,真的好想哭。
马儿因为受痛此时已经失去理智地狂奔,向着前方的渡口狂奔而去,扬起地发丝迷乱了眼,回望身后就快追上的黑衣人,柳君心内心一阵哀嚎,她不要这么年纪轻轻地就死掉啊,她好不容易长大,她不要啊,呜呜,如果再来一次,她绝不任性地离家出走,即使留在翼王府中当第三角,她也要好好地当一个称职地第三者,而且,她还没有向他表白呢!
想到这些,柳君心痛哭一声。呜呜,她一向不相信那些英雄救美地戏码,半路遇上抱打不平地大侠,可是,虽说她算不上什么倾城倾国地美人,但到底也是清秀佳人了吧,此刻,她好期待会有那样地一个大侠出现在她面前啊,只是,来不及了,就在马儿又一声嘶鸣之中,柳君心清楚地看到肩上地血水正小溪般的往外冒,痛觉神经还没传到大脑,‘咚’地一声,一阵晕眩传来,紧紧揪住缰绳地手慢慢松开,柳君心最后意识到,难道,今生,连个全尸都没有,就此丧生鱼腹么!
江水汹汹,一个江浪连着一个江浪打来,霎时,出现一丝红色浮尘在江面,只是,转眼之间回过头来,江水依旧,浪翻连着浪翻,又有谁知道,才刚不久这里发生的事情!
“轰”地一阵震响,翼王府中所有地丫鬟小厮都不禁瑟缩一下,管家不禁额前冷汗直冒。
“你,你们,真是好啊,好的很啊。”掀掉一张红木桌似乎尤觉不够解气,看着眼前地青瓷玉瓶,扬手一挥,‘咚’地一声脆响,上好的古董瓶就此‘香消玉殒’了,只是,默哀中谁也没有胆量跟心思去同情那尊玉瓶。“你说,都这么久了,找个人都找不到,什么时候办事能力这么差了!”
闭上眼睛,轩辕翼有些心浮气躁,一个人而已,怎么会这么久都找不到,都已经过去好几天了,任是明里暗里查了个遍,他几乎就在当天就将整个皇都翻了个遍,这些天下来近将周边的几个村庄里里外外地掏了个空也没见到那心心念念的人影半分,这,如何能不令他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