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它呢,别岔开话题,说!”好似什么都不可能影响她。
“美丽,可、可能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铃声响得心烦。
晕死了,到底是哪个混蛋?“谁呀!”
美丽不耐烦的接着电话。随即她的脸像雷雨的前兆,刷的一下垮了下来。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疯似的冲出办公室。丢下愣愣的安不明所以。
男人为什么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这个问题在安琦的解释下,安然得到了一个圆满的解释。就是,如果男人能像控制事业一般,轻易控制自己旺盛的精力,就不需要靠女人来纾解他的生理渴望了!也就是说,精神的渴望针对某些吸引,如果,对方没有一定的吸引力,他也不会产生生理渴望。
那么……安然合上手机,笑得很邪。一切尽在后续中……
“什么?”张正树惊讶得瞠目结舌。
安然虽然看起来娇弱,但还不至于手无缚鸡之力,撕开糖包和奶球这种不需花太多力气的事,在他记忆里她从不假他人之手,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做出这种奇怪的要求?
虽然瞒心疑惑,不过冷漠成性的张正树还是拿起放在她盘中的糖包和奶油球,小心地撕开,替她加在咖啡里。
看见这一幕,安然忍不住冷嗤出声。
这个像冰窟一样男人,还是有无可奈何的一天!
“哪有人连糖包和奶球都撕不开?你的两只手是装饰用的吗?”
“谢谢正树哥,很好喝呢!”安然飞快端起咖啡杯,以遮掩自己快漾出笑意的嘴角。
正树哥?汗。
他的反应,再度让安然乐翻了。
大姐说的没错,玩这个人特别有趣。像个热水壶似的,人家这头一加热,他那头就冒烟,真是有趣极了!
“正树哥,我可以吃点心吗?”她玩出兴致了,再度轻唤原本身为兄长的他,假装渴望地盯着桌上的点心。
“当然可以。点心在这里,吃吧!”张正树将精美的点心盘端到她面前,让她享用。可心里却是从刚才见面就纳闷到现在。
“你喂我,好不好?”
什么!他没听错吧?
“你没手不会自己吃吗?”安然今天实在太反常了,张正树几乎以为自己认错人。
“点心油油的,我怕弄脏我的手嘛!”她假装宝贝地审视自己白嫩的小手。
“对不起,请恕我先失陪!”张正树愤然起身,掉头走向门口。
他已经忍无可忍了!
要是再和这个白痴无能的女人在一起他一定会吐血而亡。
“正树哥,你要去哪里……”
安然并没有追出去的念头,只是假惺惺做戏了两声,便抱着肚子,在空无一人的包间室里笑到流泪。
哈哈……真是太有意思了!
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好玩啊,要是还有下次,她一定还要好好的加倍的捉弄他。
但这仅仅这是她片刻表面的面具,她知道如果不这样,她就永远都忘不了他,永远都没法走出爱着张正树的阴影,而过自己正常的生活。
张正树百般无聊的在大街上绕了一圈,进了一家酒吧。
不论他走到哪里,都有紧迫盯人的视线牢牢追随着他,几乎今晚所有的女人,全成了狩猎的高手,一双双饥渴贪婪的眼睛,死盯着闲来好不容易闲逛的他,那些精锐无比的目光,就像一支长矛,准备在适当的时机射出,好在喧乱的酒吧内挑选到一个最有权势的伴侣。
他体格壮硕、年轻、性格又多金,女人自然不会放过他,所到之处,比天王出马还轰动,女人们为他争风吃醋、明争暗斗,完全失去应有的气质与风度,不到半个钟头,他就被那些烦人的女人逼得逃出酒吧,另外寻找喘息的空间。看来今晚他注定得独守“空闺”。
他走到门口,准备到外头透透气。
掏出烟正准备点上,忽然听到转角的楼梯口有人在说话,他立即停止点烟的动作,专注侧耳倾听,发现对话中女性的声音很耳熟。
那是……
“唉!算我不识抬举,癞蛤蟆吃不了天鹅肉可以了吧!”
说话的人,不正是安然那个让人吐血变得莫名其妙的妮子?
张正树以为她在讥讽自己,气愤地甩掉烟,大步走过去,想好好教训她,不料走近一看,才发现她不是在说他,而是在讽刺三个挡在她面前的纨绔子弟。
那三个人张正树认得,有两个是叶氏企业的少东,另一个则是周大法官的独生子。
这三个家伙全是一丘之貉,仗着家里有钱,整日穿梭在不同的酒吧寻欢作乐,稍有不顺心就翻桌揍人,白喝不说,还砸毁店面、聚众滋事,他们的父母头痛不已,却无力制止他们的恶行。
问题是这妮子怎么会遇上他们?
张正树没让他们发现他的到来,只是默默隐身在墙角,冷眼旁观梦安然这个愚蠢的娇娇女,如何处理这场危机。
“漂亮的小美人,你叫什么名字?让我们送你回家,好好疯他一整夜。”
“疯?谁疯了?是你们吗?需不需要我送你们到精神病院去,看你们喜欢住哪间医院,我都可以安排。”
安然的脸上没有一丝害怕,反而笑得像花朵般灿烂,天真得仿佛不知道危机即将降临。
这个笨女人!张正树无声叹息着。
“臭女人,你在说什么?我们看上你,是你的荣幸,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面对他们自以为是的叫嚣,安然只有种哭笑不得的无力感。
“为什么从古至今,你们这些不学无术的无赖说的台词都一样?难道经过几千年的进化,你们坏人一点长进也没有?老套啦,换换新的吧。”
“臭三八!你说什么?”叶志翔凶杀杀地大吼。
“志翔,跟她哕唆什么,先把她带走再说,我快憋不住了!”
周恒早被安然的美色迷得忘了魂,要不是这里随时可能有人出现,他真想“就地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