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张蛮得知了林兴的所在,又往水月楼而去。路上还想,哼哼,就连自家夫人都想你一死了之,看来你已经无药可救,看我好好的收拾收拾你!
张蛮闯进水月楼,没等姑娘们上前掐媚,张蛮一喝:“滚开!”一把将几个姑娘推到在地。
老妈子一看。“哎呀~还有人赶来我水月楼闹事!来人给我打他!”
顿时,四个男人从水月楼内走出,这些个都是老妈子叫来看场子的,烟花之地总有一些泼皮无赖,这些人就是专门驱赶的。
只见这四个人抄起家伙,有拿凳子的,有拿椅子的,有的直接赤手空拳就上来了。张蛮浑然不拒,迎面而上,一时间水月楼内霹雳巴拉是一阵乱响,锅碗瓢盆是摔了个稀巴烂。
这些人不过是仗着人多欺负人少,有个还瘦不拉几的就敢往上冲,张蛮直接整个拎起他,伸腿一踹!
整个人就飞了出去。
张蛮是受过师傅指点的,一身武艺相随,更是天生一股蛮力,他们这些个怎么是张蛮的对手,三俩下这四人就全趴地上,不动了!
老妈子一看,这些人不顶用,脸色骤然一变跟变戏法似得,笑脸盈盈的就迎上来了。“哎哟,这位爷,怎么发这么大火气啊,那个姑娘照顾不周我叫别的姑娘!”
张蛮没时间计较,直接问道:“林兴,他可在这里?”
“林师爷?他就在楼上,拐角处便是!”老妈子是看出来了,敢情这位是来找麻烦的,一指楼上隔间。
张蛮快步上楼,就往林兴所在。
林兴呢,这么大动静也把他吵醒了,正要以师爷的身份来呵斥几句,开门之时自己的鼻尖撞上了一张大脸!
“唉呀妈呀!”林兴受到了惊吓,连退好几步,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你,你,都给我出去!”张蛮一看屋内还有俩人,直接将他们喝了出去,将门一带,这屋内就剩他俩人了。
林兴大惊,他可见过这位,这不正是在张家口闹事反了天的张蛮嘛!自己还拿他爷爷做威胁,这事忘不了,难不成是来寻仇了?
心想着,小心脏‘扑通’‘扑通’直跳,挪着身子就躲在桌子下面了。“你,你,你要干什么?”
“哼!”张蛮冷哼一声,一脚踢翻了桌子,将林兴拎起再狠狠的摔在地上。
这一摔,张蛮是使足了劲,林兴肩膀着地一声闷响‘彭’,只觉得眼冒金星,是摔了个七晕八素,半边身子都没了知觉。
“哎哟~”只知道叫,不知道疼。
张蛮居高临下,瞪着大眼直瞅着林兴问道:“我问你,张渔现在何处?”
“啊?张渔?”
“给我说!”张蛮再一声喝,林兴觉得整个屋子都颤抖了一下,把自己抖清醒了。
“张渔,他,他不就在牢中吗?”
张蛮再问:“那他可安好?”
“好,好,一日三餐样样俱到,是吃饱穿暖比我还好~”林兴哆嗦着就说。
“胡说!”张蛮横眉一立,攥起林兴胸前领。“那薛家二狗岂会如此?说,给我说实话,如若不然我就用这拳头打~死~你~”
张蛮握起了沙包大的拳头在林兴的眼前晃了晃,林兴只觉得头晕眼花是四肢乱颤,‘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张大爷啊,张好汉!我也是受人指使才会加害于张渔啊!”
“啊!”张蛮听闻这话,如同一道晴天霹雳打下,连退三步。“加害!!”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林兴一个劲的在地上磕头。
“你!快带我去见张渔!”
林兴哪敢怠慢,连忙爬起身来就领着张蛮去了衙门大牢。
这监狱并不在衙门里头,可是建在了衙门边上,上面有个块匾上面刻着‘牢狱’二字就是监狱了。
此时牢狱门还有俩人在值班站岗,一听远处有脚步声瞧眼望去是林师爷来了。不过这步履似乎有些艰难,左一拐,右一颠的往这边来。
“哎我说,这不是林师爷了,怎么大半夜来这地了?”一人就问身边这人。
另一人回道:“我看吶,定是喝花酒喝醉咯,没认清回家的路,走错啦!你瞧那步伐不就是醉汉走道吗?”
“我看是!”
俩人也是个油瓶,一有献殷勤的机会从不放过,这不还有一条街的距离,这俩人就走了出来迎接。
可待近了才发现,林师爷不是一个人来的,似乎另个人押着林师爷往这边走?这一看不好,机灵点的已经拔出腰刀,喝声说道:“来者何人!”
“你家张爷爷!”
你家张爷爷?是谁?
没等俩人反应过来,只瞧见一道巨大的黑影袭来,俩人赶忙摆刀招架!
来人正是张蛮,别看他身材魁梧,那步法也是十分敏捷的,那俩人虽把刀架在胸前,可是光架着没动。
张蛮‘哈’的一声就抓住俩人的手腕,再一使劲!
‘咯咯’俩声有骨头错位的声响。
‘哐啷’再俩声,腰刀落地,张蛮顺势抡起俩人就抛了出去老远。
来人‘扑通’落地摔了个结结实实,但还能起来却不起来了。就说是油瓶,这俩人心里都想着,这来的是什么人吶,一捏腕能掰折咯,
自己不是对手,要起来让他起来!
俩人都是这么想的,自然是都没起来,在地上装死。
张蛮冷笑一声,捡起地上的腰刀,架在林兴脖子上说道:“快前面带路!”
“好,好~”俩人就走进了牢狱里面。
这牢狱里呢,正值得是夜班,没这么多人,外面二个,里面四个总共也就六个人。这也是放在小镇上算是不错了。
有俩人听见声响出来看看和张蛮装了个正着,同样的三俩下就给打翻在地不敢起来了。林兴看见心中是狠呐,心想,这班没用的东西,平日里养着,好话说着,关键时候个个装死,(咒骂自行脑补)!
一顿臭骂,可嘴上又不敢说出来,不然又是一顿揍!
整个值夜班的衙役只剩下俩人是安好的,干脆躲起来了,装作不知道。那张蛮俩人一路就畅通无阻的来到了打牢内。
“在哪?”
林兴颤着手,往里面一指。
张蛮一看,走道深处有一牢房昏昏暗暗无光,只能借着窗口的一丝月光看到里面有一人被架着,蓬松着头发,面容依稀能看出些模样,那不就是张渔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