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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C(2)

苏格兰人是吝啬鬼!“哟喊肾”训斥节俭的“埋客扶肾”,“我这个人很另类——每时每刻愿和有功之入分享硕果。”

“鸡米”说:“老兄真有理,从来吹牛不上税,你缺什么别人有那些人就算是——你的有功之人。”

——按你塌·妈·拔拜白

俱乐部(club)

这是男人们聚会的场所,专门用来狂饮暴食、下流狂欢、策划谋杀、亵渎以及咒骂母亲、妻子和姐妹。

为了确切地弄懂该词的含意,我得衷心地向许多值得尊敬的女士们致谢,她们的丈夫是众多俱乐部的会员,因而她们也有许多为我提供消息的“小道”。

修道士(coenobite)

一种关门闭户冥想邪恶之罪的男人,他用一种可怕的兄弟之情,使罪孽常新。

啊!修道士,修道士,您们头碰在一起,切切磋磋,共策嘉行。这超过了独身隐修者,他只知逃世去修炼。而你们同声祷告如排炮,足使魔鬼慌不择路,但你们交头接耳地私语弄碎了各自的心。

——捆戏·夹耳撕

上校(colonel)

一个团的军人中那个穿得最好的家伙。

喜剧(comedy)

就是那种你不能当场看到演员被干掉的戏剧。

舒适(comfort)

一想到隔壁邻居坐卧不安,就无比兴奋的心情。

赞扬(commendation)

对别人的成功的赞许,这种成功可以和我们的近似,但不能与我们并驾齐驱。

商业(commerce)

财富的一种转移过程——甲从乙那里抢走丙的财物,作为补偿,乙又从丁的口袋扒走属于戊的钱包。

共和国(commonwealth)

这是一种由数不清的政治寄生虫操控的管理体制,从逻辑上讲它颇有活力,从实践上它碌碌无为。

这共和国的议会大厦像个啥,到处都是饿狼懒鬼在瞎窜。来来往往,挤个不停,猫儿鼠儿也溜不过去;人声鼎沸,吵吵嚷嚷,谁也别想听见谁。人人都是小瘪三,个个成为大猪猡。他们的霉运接连不断,时时处处撞灾受难。他们的衣服里跳蚤作窝;他们从无可救药:不是胃里烂个洞,就是肺里病菌成块,或者腰子中有个石头,还是肠子搅成团。苦雨愁云常年笼罩,幽灵恶梦终日为伴,屋动椅晃如地震,不得一日安宁,子孙后代有何指望,死亡,死亡,还是死亡。

——咳·吃

敌手(competitor)

这是一个喜爱我们喜爱的东西的混帐家伙。

恭维(compliment)

一种高利贷。

妥协(compromise)

一种对利害冲突的调适。它使对抗的各方都觉得自己得到了本不该得到的权益,除了恰恰是他们分内的果实之外,他们什么都没失去。

强迫(compulsion)

强权用于雄辩的方法。

自负(conceit)

我们不喜欢的人的自尊。

音乐会(concert)

就是那种站在高处嚎叫,结果把怀里的孩子吓坏了的娱乐活动。

哀悼(condole)

告诉他人:显示同情比丧失亲人更为不幸。

和解(concilation)

与让步同义。

导游(conductor)

一位既在你的门票上又在你脑袋上打孔的人。

忏悔室(confession)

这是神父听取忏悔的地方。在这里,神父往往凭听到零星的罪恶就宽恕深重的罪孽。

密友(confidant)

主要指女人,甲完全信任丙告之以乙的隐私,而她又因完全信任而将它们告诉丁。

祝贺(congratulation)

一种有礼貌的醋意。

集会(congregation)

对催眠术的效果测验。

国会(congress)

它由一伙男人组成,他们在一起碰头,目的是废除法律。

行家(connoisseur)

这是一种专门人才,他对某事了如指掌,而对其他事物却浑然不觉。

在一次火车相撞事故中,有个老酒鬼被撞得奄奄一息,人们为了救活他往他嘴里倒了一点酒。他咂摸着,喃喃地说:“搏以拉客酒,1873年产。”说完,他就死了。

保守派(conservative)

一种陶醉于现存罪恶之中的政治家,他和自由派的不同是,自由派希图用一些新的罪恶取代现存的罪恶。

慰藉(consolation)

得知某个更好的人比你更不走运,于是你感到了慰藉。

领事(consul)

在美国政坛中,指的是这样一类人:他无力得到公众的赏识而在国内任职,因此政府只好给他一个差事,首要条件是他离开美国。

协商(consult)

征求别人的同意,实际上本人早已做了决定。

轻蔑(contempt)

这是谨慎的人面对过于强大、无法与之对抗的敌人时所表现的一种神情。

辩论(controversy)

这是用飞溅的唾沫和漆黑的墨水代替杀伤力巨大的炮弹和毫不怜悯的刺刀的一场战斗。

男女老少都上阵辩论,用矫健的舌头进行一场不流血的肉搏——你的对手千方百计自我折磨,他口气骄横结果弄得自己筋疲力尽,好像一条被钉在地上的蛇,用自己的毒牙乱咬致命的伤口。你问我这样的奇事怎样出现?告诉你吧,同意对手的各种观点,用嘲笑诱惑他自相矛盾,他在狂怒中会把自己的观点毁坏一空。然后你要打扮得谦卑一点,最好是文雅地向他接近,每一次发表自己的观点却说:“正如您的精当论述一样,”或者说:“太对了,我张嘴结舌,”也可说:“确实,我的浅见不过尔尔,您的论证更为深入。”诸如此类都行,此外不必言,让对手去自鸣得意,心里不设防,信我啦,他一定不负期望,反过来证明你的观点是多么公正、智慧。

——扛摸·爱陪尔·不能摁

修女院(convent)

这是专供渴求能闲适地沉思懒惰之害的女人们隐居的地方。

对话(conversation)

展览各种微不足道的精神商品的集市,每一个参展的人一边观看别人的货色,一边盘算如何摆放自己的坛坛罐罐。

加冕(coronation)

把庄严王权的各种可见标志交给一个国王的仪式,把这一切当作一个惊天动地的事件吹嘘得九霄云外都听得见。

下士(corporal)

这是一个军衔低极了的男人。

战争象横扫大地的风暴,

我们的下士英勇地仆倒在地上。

荣誉之神从天上俯瞰下面的喧哗与骚动,

说:“幸好他下跌的位置不那么高。”

——挤压扣磨·死命撕

热诚(cordiality)

这是一种交际的特殊方式,专门用于应付那些我们即将超过的人。

法人(corporation)

这是一种巧妙的装置,个人可利用它获利却不用承担任何个人罪责。

死尸(corpse)

最冷漠无情的人。

贪污(corrupt)

一种维持政府声誉和利益的行为。

海盗(corsair)

赶潮流的政客。

法庭的傻瓜(court fool)

原告。

懦夫(coward)

在危难之际用双脚思考的人。

技巧(craft)

傻子用来取代头脑的东西。

小龙虾(crayfish)

一种硬壳水生动物,像极了龙虾,不过此龙虾易于消化。

这种小龙虾正好体现了人的智慧。它不管上哪儿都是倒退着走的,因之它只能够向后看,看到的也只能是已经过去了的灾难。人的智慧也正是如此,它并不能避免阻挡他前进的种种愚蠢,只是在事过之后才使他明白做了什么傻事。

——占梦死·妈累娃儿爵士

债主(creditor)

野蛮部落中的一个成员,他住在经营走廊之外,时刻都在担心别的野蛮人会给他猝然一击,然后弃他而去。

渴累莫拿(Cremona)

这是产于古老的“糠捏抵给”州的小提琴,售价很是黑心。

月芽儿(crescent)

强盗嫌它黑、情人嫌它亮的婴儿期月亮。

批评家(critic)

一个自称不那么容易讨好的人,其实是因为谁都不想讨好他。

在约旦河的那边,有一块宁静的福地,穿白袍的圣人们列队站立,把批评家投来的污泥弹回原地。

批评家又把污泥踢到半空,他的皮袄染上了一片污黑。自己投出的石头砸在自己脚上,批评家自作自受好不懊恼。

——傲凌·鼓夫

十字架(cross)

这是一种很老气的宗教象征物,大家错误地认为它起源于基督教史上最神圣的事情,其实在那事几千年以前它就有了。有不少人相信它起源于古老的阳具崇拜,更有人追溯到我们所知极少的原始部落的种种仪式上去了。今天我们用白十字架象征圣洁,用红十字架表示在战争中保持中立并广施仁爱。心中遥想着圣洁的白十字,于是各撤拉死咳·焦胡神父拨动竖琴,唱出下面的歌谣:

“行善,行善!”修女们在浅吟低唱,为了劝阻咱们犯禁,她们不惜展示娇颜。在圣洁的白旗下,她们举止雍容,步履轻盈,为什么谁都没有顾盼倾情?有什么必要喋喋不休,用陈词滥调教咱们行为检点?真想拯救人类,方法其实也简单(当然,先要弄清,他是否值得一救?)。宝贝们,那就是,当他真的沉湎于邪念,视神圣的法律如草芥,真的想犯罪——不许他胡来。

这对谁有利(cuibono)

那对我有什么好处?

木棍(cudgel)

一种永远适用于医治傻瓜的脑袋和肩膀的灵丹妙药。

罪犯(culprit)

他人。

狡诈(cunning)

这是一种能力。它把懦弱者(人或动物)与强悍者(人或动物)区别开来。拥有这种能力的人能得到无止境的精神快乐,同时也必然享受无限的肉体灾难。难怪一句意大利谚语这样说:“皮货商要的狐狸皮比驴子皮多得多。”

丘比特(Cupid)

就是所谓的爱神。这个因野蛮的胡思乱想而诞生的杂种,无疑使神话因众神的作孽而变得痛苦沉重。在所有丑恶、不合时宜的产儿中,他是最无理、最唐突的。竟然用一个性征不全的孩儿来显示性爱,把情欲的火烧火燎比作小小的箭伤——竟然把这么一个矮胖的侏儒引入艺术以体现人类最微妙的情感,这样的做法告诉我们——那个使这个小畸人出生并把他摆在后人的门边的时代,和这么个小矮人倒是挺匹配的。

好奇心(curiosity)

这是女人灵魂中的一种讨厌的品质。想知道一个女人是否可憎地富于好奇心,这是男人内心最强烈、最难于满足的激情之一。

诅咒(curse)

用言语作粗棒猛力地痛殴别人,这在文学特别是戏剧中挺常见,往往给被揍者以要命的一击。不过,动不动诅咒是要冒风险的,常常降低人寿保险率,虽然降得不多。

玩世不恭者(cynic)

这是一个坏蛋。他眼睛有毛病,看见的是事物本来的面目,而不是它们应该显出的模样。难怪“塞洗压人”有剜出玩世不恭者的眼珠以改良他的视力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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