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怎么样?”大卫是杨泽坤在英国上学时结识的好友。他的医术世界闻名,不过他淡泊名利只爱实验爱研究,杨泽坤有一个总会出现意外受伤的女朋友。所以相互提供便利。
“她身上的外伤没什么事,养两天就好了,不过刺激过度,身体很虚弱。更细致的检查得要等我回去才能做。”大卫顿了顿,又问道“她的身体年龄很小,而且很奇怪的是,她并没有了习武之人的底子。我觉得她不像白梓若。”
“早知道就不找你要什么去疤的药膏了,这一点伤都没留下。可是她耳后有一块很小的像星星的胎记,别人都不知道,这是我俩的秘密,她的耳后也有!”杨泽坤这么说,大卫便向她耳后看去,果真见到了那块像星星的褐色胎记。
“也许等她醒了就什么都知道了。对了,你去找找有没有白梓若的头发或血样,我做个亲自验证就知道了。”大卫提议。
真的是!这么简单的问题他怎么没有想到!头发是有的,杨泽坤家有白梓若的卧室,这姑娘有很多发箍,她觉得一点一点解发箍浪费时间,就一把一把地揪。发箍上常常缠着几根头发。
杨泽坤把找到的头发给大卫,大卫装袋标识白梓若,又取下这个不明身份的姑娘一根头发,装进另外一个袋子里,已做区分。
做完这一切,大卫又嘱咐了几句,便赶快回去做化验。
“你到底是不是我的若儿!”
杨泽坤想着他和白梓若从相识、相知到相恋,忍不住嘴角上扬,但是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姑娘,又不由得皱眉。
“水,水…”杨泽坤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但是听见那个熟悉的声音他一下子来了精神。
一样,声音一样!
“来,喝水”温柔细致如他。
这是他对白梓若下意识的动作,也是一种习惯。
那女孩缓缓睁开眼,见到这个陌生的男子,女孩儿想起身,却扯动伤口一阵咬牙,眼里满是警惕。
“你是谁?”那个曾经给他无数欢喜的声音如今却冰凉地敲着他的心门。
“你不认识我,我是阿坤啊!你不记得了吗?”
“阿坤?我不记得阿坤。为什么你的衣着如此之怪?”
“怪?西装怪吗?”
“西装?何为西装??又为何皇帝哥哥不着西装?”
这不是他的梓若,他的梓若已经没有了那么纯真的眼睛,她的眼睛太清澈,仿佛是桃花源里走出来的人。
“皇帝哥哥?”
“你竟不知当今圣上?”
分明是孩子心性,明明刚刚警觉得不行,闲聊几句就不害怕了?
“当今圣上?我问你,现在是什么年代?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
“此年乃顺治十年,我年芳十岁有六,名唤白氏。”
杨泽坤意识到,这姑娘脑袋有问题,应该是受了刺激,或者看古装剧看到走火入魔了。16岁?他一个25岁的人怎么和这个小妹妹相处?她不是梓若,这是他确定的。
可他的梓若又去哪了呢?
“白氏?你们一家都叫白氏?你没有自己的名字吗?”
“闺名白梓若!”
“你说你叫什么?”
“白梓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