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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李吉伟最看不上这种人,自己占了便宜还卖乖。他还想多问几句,却被高良兴拦过了话题,说:“咱们别去追问那些无关紧要的问题,还是回到细节上,好吗?”

其他人一见局长这么说,都来询问这些人的长相,估计着是不是自己掌握的人犯。过了一会儿,杨静岩见没有太多的问题,便起身告辞了。高良兴等领导将他送了出去,还大包大揽地让对方放心。

李吉伟说:“这个杨总不像是来报案的,倒像是给我们送钱的。”

“该着人家有钱,不送钱送什么。”姚润河回敬了他一句。

“他这么送钱,就该我们送命了。”李吉伟说话喜欢直来直去。

高良兴他们推门进来,这话他肯定听到了,但没有说什么,阴沉着脸坐了下来,显得不耐烦地让大家分析一下案情。

李吉伟不合时宜地说:“咱们还分析什么?明天人家就来取钱了,还不抓紧布置抓捕行动?”

高良兴眼睛一瞪,把刚才的火一下子便发泄出来:“我说小李,你发牢骚说闲话的毛病怎么还没改掉,现在你又添上了插话顶嘴说闲话脾气。这儿是你大,还是我大?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这是个不容置疑的问题,李吉伟只能翻了几下白眼,憋着气不言语了。

高良兴有意让吴春平代表三.一八专案指挥部做工作安排。

李吉伟和陆旭分配到了第一线,让他们做直接抓捕罪犯的准备。另外两个探组在姚润河的带领下,占据致高点,做狙击手。反暴大队大多都是神枪手,有两个是在在全国射击比赛中获过名次。

对于这些人的使用,曾任刑警支队长的吴春平了如指掌。

最后,高良兴对整个行动做了动员,“我们面对的是穷凶极恶的持枪歹徒,绝不能掉以轻心,这次行动只准成功,不准失败。市政法委领导十分重视这次行动,黄树雁书记亲自担任这次行动的总指挥,这是在公安局历史上也是绝无仅有的一次,你们可以想象得出领导的重视程度。今天下午,反暴大队的一切工作都给我放下,要处于一级战备状态,对自己所负责的任务,进行预想和演练,检查枪支的使用性能,确保万无一失,谁要出现纰漏,我要拿谁是问,严重者我要扒下他的警服。在这我还要重申,也是我反复强调的纪律,一定要保守秘密,不能泄露任何的情况,包括受害人的各种情况,如有违犯,一经查实,我们要给予党纪国法的惩处。你们都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在座的干警异口同声地回答。

会议结束后,大家回到办公室做着积极的准备,几个负责狙击的人员去枪库领回了微型冲锋枪和专门点射的半自动步枪。只有李吉伟优哉游哉地没有事干,他在一线抓捕不能使用这些长枪,他先是去了姚润河的办公室,出来后,他对着正在擦拭着自己配枪的陆旭“哎”了一声,用眼神往外一甩,便往外走去,陆旭心领神会地跟李吉伟走了出来。

“李探,咱们干嘛去呀?”

“咱们去起赃款啊。”

“高局不是让咱们把所有的工作都放下来,专门准备三.一八大案吗?”

“扯淡,咱们俩有啥准备的,到时候只要机灵点,下手迅速就行。”

“姚队知道咱们去干嘛吗?”

“我对他说去熟悉地形了。”说着,两个人来到面包车前,陆旭伸手去拉车门,李吉伟拉住了他,说:“咱们走着去,车丢到家里,给他们造成个假像,咱们队里那些人还以为我们没走远呢。”

4

东北的空气中洋溢着某种春天的信息,地上孕育萌生出了点滴的绿色。李吉伟吸进的气息,有种甜丝丝的感觉,在这种感觉下,觉得十分地舒服,他突然感慨出一声断骂:“他妈的!”

他的骂声把陆旭吓了一大跳,还以为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李吉伟。他莫名其妙地望着他的顶头上司。李吉伟知道自己有些神经质了,笑笑道:“我说的是这天气真他妈地好。这时候正是动物们繁殖后代的时候。”

陆旭总是无法理解李吉伟的跳跃性思维。两个人在一起说话,就得有说有答,不然的话,就成了自言自语了,他只好应承道:“是他妈的好。”

以前在学校里,陆旭可不是这么说粗话,跟了这个经常说粗话的探长之后,也就“近墨者黑”了。

“你说杨静岩的儿子杨博是不是抢劫案的幕后策划人?”李吉伟问。

“儿子抢劫老子,能吗?”陆旭反问道。

“这里面有个疑点,就是这几个人时间的利用竟然那么准确,不能不让人产生怀疑。”

“那也许是那帮家伙侦察准确呗。”

李吉伟沉思道:“说得有道理,咱们应该找谁能了解真实的情况呢?”

“要是能找到杨博的妻子了解,一定会找出一些蛛丝马迹来。”

“你说得对,但是你知道杨博的妻子在哪工作吗?”

“你没听杨静岩介绍案情时,说到了儿媳妇在工商银行工作吗?只要到工商银行一打听,哪个不知道这样的大人物儿媳妇哇?”

“你小子果真聪明。”李吉伟夸奖道,“走,咱们现在去工商银行。”

“咱们不去起赃了?”

“那还去啥,孰重孰轻还搞不清吗?”

“咱们这么去了会不会打草惊蛇?”

“如果是那样,那不更说明这起抢劫案与杨博有关了吗?这样的话还不用咱们提着头、拿着命地去面对那几个持枪的歹徒了。”

高良兴并没有因为三.一八大案冲淡了心中的不快,刘涛毕竟是他心中的一块石头,要是换做别人,即使是自己的女婿,也会把他叫过来骂他个狗血喷头,而恰恰是这个刘涛他却无法摆弄。首先他是常委副市长刘绩强的儿子,下一步还可能顺理成章地成为市长,当时他这个公安局长咋当的?还不是因为这门儿女亲家的关系起作用,这一点自己再清楚不过了;再者就是刘涛,他去市委机关不过只有两年多一点的时间,却当上了市委办公厅的接待处处长,可是个肥差,而且凭着他爸爸的背景,完全有可能再往上走两步的。虽然高良兴现在奔着退休的年龄去了,但是他不能不考虑女儿的未来,倘若训斥自己的姑爷,一搞僵,这小子一副纨绔子弟派头,完全可以不负责任地抛妻舍子,到时还不成了别人的笑柄。

他想到吴春平的建议,他拿起电话给刘绩强副市长打了个电话。他把刘涛这件事婉转地告诉给了他。

刘绩强很是气愤。

高良兴安慰他说:“既然事已经出了,咱们还是要想尽办法教育才是呀。公安局这一面,我已经让人做了工作,他毕竟是我的姑爷嘛,还不至于搞到我高老爷子的头上来。孩子嘛,年少无知,不考虑后果。有时我这个做老丈的说话,还是有保留的。还是你这个做父亲的说话有分量,告诉他还是收敛一些。”

高良兴又说了刘涛的一些问题,其实高良兴已经帮助他遮掩了许多,他打着父亲和老丈人的名义到处惹事生非,几次都是高良兴压下来的。

刘绩强撂下电话,早已怒火中烧了,抄起电话便打了刘涛的手机,叫刘涛马上到他办公室来一趟。

刘涛并不知道父亲正在生气,市政府在桥南,与市委还有一段距离,他还在办公厅要了一部小车,乘车去了市政府,大大咧咧地进了父亲的办公室,他哪里知道等待他的是父亲的一顿训斥和暴批。

5

两个人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来到了工商银行的办公大楼。他们没费什么周折便打听到了杨静岩儿媳妇的下落,她在银行的办公室工作。

门卫了解了他们的身份,便将他们安排到了来宾接待室里等候。

“杨静岩的名号还是挺大的吧?咱也不用说出他儿媳妇的姓名,只要说来找石油大亨杨静岩的儿媳妇,人就可以告诉你了,可以想象得出杨静岩在咱们市里的知名度有多高了吧?”

“谁找我?”随着说话声,张娣走了进来。

李吉伟见到张娣的第一感觉,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他又感到那股甜丝丝的气息进入到了口中。张娣那双眼睛很亮,皮肤白皙,见面的客套显出一种独有的高贵,自然流露着一种古典的美丽。

张娣首先看到了陆旭,陆旭抬头也看到了张娣,两个人面面相觑,几乎同时喊出了对方的名字:“陆旭。”

“张娣。”

“陆旭,早听说你分到公安局了,就是一直没有见到你。”

“毕业上班了,事多,一时半时抽不出时间与同学们聚会。”

“你不会是因为瞧不起我们这些没有考上大学的同学,才不去的吧?”张娣灿烂的一笑。

陆旭在上学时,最喜欢看到的就是张娣这灿烂的一笑了,那时他总是有意无意地注意张娣的着装、体态、容貌,当他望着张娣初露少女体态所展现的袅娜的背影,心中便有种暖意。当时他还常为自己的这种观察而羞怯,一种无形的锁链朦朦胧胧地折磨着他。考上大学后,张娣的形象渐渐地淡化了,而今天的意外见面,张娣却从他的记忆中如此鲜活地走到了他的面前。

想到这些,陆旭话里难免有些酸溜溜的,“哪能呢,如今你们比我们混得都好,我们想巴结你还来不及呢。”

这种明显带有讥讽的话,令张娣冷静下来,她看到一直冷眼旁观的李吉伟,问道:“这位是……?”

“唔,这位是李吉伟探长。”

“你好,李探长。”

“张娣,真没想到,杨博的妻子就是你呀。这就好办多了,高中的老同学了,说话咱们就直来直去。我们是来了解你老公公家被抢劫一案的,李探长是我的师傅,他有些话要问你。”

张娣不待李吉伟询问,便先开口说道:“我都已经想到了你们会来找我,你们肯定是怀疑那些歹徒为什么洗劫了我老公公家。”

李吉伟没有言语,只是与陆旭对视了一眼。

“今天上午杨博跑到我这里来质问我,他竟还怀疑我指使了这场抢劫,你们说他可笑不可笑。”张娣就将上午杨博与她吵架的情况讲了一遍,说:“说句心里话,我还怀疑他是这次抢动的主使人呢。”

李吉伟装模作样地说:“你说是杨博,他怎么能抢劫自己父亲的钱呢,只要他张口,他父亲还能不给他吗?”

张娣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说:“既然你们找到我,你们事先肯定了解了我们两个人的现状,只是你们故意跟我绕弯子。现在我也不想隐瞒了,我就对你们说了吧,我与杨博感情已经破裂,我们很快就要离婚了。”

李吉伟根本不了解这些,听到张娣的自我表白,他感到震惊。凭着多年侦查员的经验,他没有将这种震惊表现出来,他不动声色地说:“是的,我们正因为这一点,才会来找你了解情况。”

李吉伟看到准备要说什么,他马上做出一种暗示,制止了他。

回来途中,陆旭非常兴奋,一路上都在发表着感慨,说怎么也没有想到杨静岩的儿媳妇竟然是自己的老同学,而且又能提供那么多有价值的情况。

李吉伟显得若无其事,静静地听着。

“我们肯定会得到领导的表扬。”

“为什么?”李吉伟问。

“我们有了突破性的进展嘛,这是多大的线索呀。”

“线索?哪来的线索?”

“这不明摆着吗?从张娣提供的情况来断定,这是起儿子雇人抢劫老子的案件,是他欠人家太多的钱,他爸爸一次一次为他揩屁股,现在揩不过来了,他爸爸告诉他这是最后一次了,不再给他机会了,他才会出此下策。”

李吉伟本想告诉他这里面还有许多的疑点,但看到陆旭那一脸的天真,只是不耐烦地长叹了一口气说:“也许吧,这要看明天抓到那个人犯后,才能找出真正结果来。”

看到陆旭的失望,为了安慰他,李吉伟说:“你找个机会单独与张娣聊聊,我看她还有难言之隐。作为老同学,你们说话比较方便,也许会查出一些蛛丝马迹来,可能利于我们的办案呢。”

陆旭兴高采烈地说:“我晚上就约她。”

6

高良兴一身疲惫地回到家里,老伴迎上去说:“你怎么才回来呀,也不来个电话,我们都等不及了,就先吃了。”

他在小厅里看到女儿带着自己的三岁的小外孙正在吃饭,不禁皱起了眉头,说:“小蓉,你怎么不回家吃饭呢?”

听到高良兴的话,老伴很不满意,“老头子,你这话怎么说呢,你是嫌女儿吃了你家的饭了,是不?”

高蓉说:“刘涛外头有应酬,晚上不回来。”

高良兴闻听此言,气不打一处来,一肚子的气全泄在了女儿高蓉的身上,“你说说你,哪次一问你,都说刘涛有应酬,他刘涛有个屁应酬,不就是个接待处长吗,无非就是吃喝嫖赌,哪有个正儿巴经的事?你说你在家也不控制他一下,任他胡作非为。”

“这我都知道,我有什么办法,我哪能管得住他。”

“管不住也得管,他前天嫖娼,就让我们干警给抓住了,还当着政法委书记的面说出来的,你说让我这老脸往哪搁吧。”

高蓉哭了,说出话来没遮没拦,“爸,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要是要脸面,我干嘛要嫁给他,还是当初你巴结人家老爸是常务副市长来着,那时候你怎么就不想想会断送女儿一生的幸福呢。”

高蓉的话,像把利剑一样刺痛着高良兴的心,他气得拍桌子瞪眼睛,话也说得不连贯了,“你……你说的什么混蛋话。”

老伴连说带劝,高蓉哭着领着孩子走了。

五年前,作为公安局副局长的高良兴已经过了提拔的年龄了,市委组织部考察了法院的一个副院长,准备到公安局来当局长。可是因为高良兴结下了刘绩强的这门亲家,才会有机会坐上了公安局局长的这个宝座。想到这些,高良兴有气无力地瘫坐在沙发上。

陆旭约张娣去了鲜味冷面店。上高中时,学生没有多少钱,只能到这样物美价廉的小饭店来吃些可口的小拌菜和朝鲜冷面。陆旭的意图旨在能够回忆起当年的学校生活,借以调查与抢劫案有关的一些东西。

张娣身着一袭红色长裙来赴约,这身长裙恰到好处地衬出了她的窈窕身材,她愈发显得艳丽多姿,楚楚动人。

看到张娣走来时,陆旭的心怦然一动,心情愉悦而又复杂。

现成的小拌菜,不需要长时间等待,一张小桌便可以承载了饭店的整个内容。两个人端起那种散装的啤酒时,昔日同学之间的奇闻趣事便历历在目,一下子便找到同学聚会时的那种感觉,两个人不停地说起彼此之间所了解的同学往事,以及现在的工作状态。

很久,两个人才把话题扯到家庭上面来。张娣说起了自己的婚姻,说到了杨博辞职做生意,说到了杨博将他父亲投资被人连坑带骗所剩无几。张娣长叹一声,无可奈何地说:“没想到的是,他在生意场上到处赔钱,经营手段没学到什么,但吃喝嫖赌,他是样样精通。”

陆旭显得急不可耐了,问道:“你能容忍他这样对你吗?”

陆旭这种愚蠢的问话一出口,便后悔了,可是想挽救已经来不及了,这毕竟涉及到了个人的隐私,张娣脸红了,迟疑了一会儿,才羞赧地说:“没有办法,你不知道结婚后的难处,主要还是为了脸面。我是杨静岩的儿媳妇,这种身份对于我来说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明白的。”

“那有什么呀?”陆旭显得很天真。

张娣找到了机会开玩笑说:“这个问题还是留到你结婚后去研究吧。”

这句话说得陆旭有些难为情了,陆旭为了掩饰尴尬,开口问道:“你为什么会怀疑杨博与这次入室抢劫案有关呢?”

张娣迟疑了一下,说:“这不是很明显吗?杨博做买卖赔了本,吃喝嫖赌,哪不需要钱?跟他父亲要钱,又怕他父亲不会再给他了,就采取这种下策了呗。算了,咱们同学相会,不谈那些让人心堵的话题。我看你呀,当刑警时间不长,却患了职业病,是不是想在我这里有所突破呀?”

张娣的话令陆旭不好意思。其实下午见面时,张娣就已经提供了这些情况,没有什么新的线索可挖掘了。他怕这样问下去,会引起张娣的误解,便说:“我确实有点职业病了,今天是同学相会,谈那些干嘛,咱们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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