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大人,你可别听他的胡说八道,他们本来就没有染瘟疫,都是这个城主瞎掰的。你们说是不是?”即煜道。顺便还对着那些村民眨了眨眼睛。
“是,我们根本就没有得瘟疫。”听了即煜的话,众人纷纷点头道。
“听见没有,他们说他们根本就没有染上瘟疫,是你杞人忧天,只不过是发了一次水灾,你就说是染了瘟疫,还报上给皇上,你简直就是犯了欺君之罪。而且还劳累了我们的太医大人,千里迢迢的来治人,你简直就是罪恶滔天了。”
“是的,是的,他罪恶滔天。”紧接着,那些村民又一次异口同声的说道。
“好啊你——你一个小小的城主居然敢对圣上撒那样的谎。待我回去禀报圣上,治了你得罪。”
“不是啊,太医大人,我没有啊,我真的没有骗你啊,她们一开始是真的染了瘟疫,不过后来所有的人都被他给救好了,这是真的,真的啊!”那城主听太医这么一说,立刻跪倒在太医的脚下。这要治罪还得了?他混了二十几年才混到城主这个位置上的,本来还想着因为这件事说不定还能升个一官半职什么的,这哪知官还没升这道要降级了?
“是真的嘛?”那太医又一次问道,这天下还有那么好医术的人嘛?这才多久啊。自己是有些不信了。
“不是的,他骗人,我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小村民,不过是长得好看点罢了,而且你看我年纪轻轻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医治了这么多人呢?我又不是什么神医,你们说是不是啊?”即煜这是连说这话也不忘了自恋一下,不过他确实是长得很好看啊。
“是!”那群村民就像是被控制了一样,都听着即煜的指挥,谁让这个男人救了自己一命呢,这就当是报恩了。
“你!居然还敢骗我。”
“没有啊, 我没有啊,我说的都是真的,真的是他医好了这群人啊!”他发誓如果在给自己一次机会,他绝对会放他们出城的!呜……为什么自己这么倒霉,碰上这些家伙呢。
“鲫鱼啊,好样的。”没想到这个家伙还挺聪明的。这样就把那个拽的跟二五八万似得城主给制服了,太TM给力了。
“我叫即煜!”是不是几乎每次都得提醒她一遍?
“好,即煜,这次回去我绝对带上你!”嘿嘿,好家伙。没想到自己还捡了个宝贝。原本以为是拖油瓶来着呢。无忧一拍即煜的肩膀,要知道,一个身高一米六几的人搭在一个身高一米八几的人身上,那场面得多可爱?
“那你一开始是打算丢下我嘛?”这丫头,说话不带这么伤人的。
“额,一开始是有种把你甩掉的冲动,谁让你一开始那么像牛皮糖啊。”额,自己一不小心说快嘴了。
“小家伙。”看着这一对,颜魅直接醋意满天飞了。他的小家伙怎么能这样随便碰一个男人呢?要碰也该碰自己嘛,二话不说,直接将无忧给扯回自己的怀里。霸道吧,自己就是那么霸道,怎么的?有种你霸道看看。
“六哥,那我们先走了。”
“嗯,路上万事小心。”才跟自家妹纸相遇没多久呢,这就要走了。还真有些舍不得了呢。
“我会的。”
“接着,这个是银票,待会在往音灵国的方向走两天就能见到二哥了。到时候让他给你一些银票。”
“好啊。”无忧伸手接住了那一大沓银票,银票啊银票,不管怎样我都是爱你的。在走两天。额?又有免费的银票可以拿嘛?
出了星城,出了伶仃国。无忧好后悔为什么今天要离开自家哥哥。都走了两个时辰,愣是没见到有屋子。眼看这天都要黑了。
“我们今天要露宿街头了嘛?”即煜此刻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还真没尝试过露宿街头的滋味呢。
“不对,我们是要露宿荒野,这里那里有街头?要能看见个巷尾都不错了。”无忧又一次给即煜泼了一盆凉水。
“额。”即煜语塞。有必要每次都反驳自己嘛?偏偏自己还每次都被反驳的无话可说。
“不过,我们今天真的要住在外面了耶——”对于一个从来没有夜不归宿的孩纸来说,洁儿这叫一个激动。终于可以尝试着在外面睡觉的滋味了。
“你似乎很高兴!”在对于一个经常与夜不归宿的孩纸来说,无忧这叫一个纳闷啊,其实晚上睡在其他地方很容易失眠的。
“别灰心,在走两里路就有村子了。”颜魅道,这个地方他好想还挺熟悉的。
“真的嘛?你怎么知道?”无忧激动的看着颜魅,这下不用露宿荒野了。
“嗯,来的时候注意了一下。”
“邪儿,一天了,你睁开眼睛来看一看我好嘛?”床上的无邪依旧满脸苍白,甚至身上的伤口依旧是一触即发。碰一下就血流不止。
“皇上,皇后娘娘还没醒过来嘛?”小蝶看着已经一天没有进食的皇上,心也狠狠的割了一下。
“嗯。”
“皇上,要不你先吃点东西?”
“放下吧,我待会再吃。”这教他怎么还有心情吃东西。那张依旧紧紧皱着眉的邪儿此刻肯定也饿了。柳浴霖心里这么想着。“邪儿,你快点醒过来啊,醒来我就给你喂吃的。”
“皇上,我看皇后娘娘今天是不会醒来了。您还是吃点东西在睡一觉吧,昨儿你已经守了皇后娘娘一夜了。而且现在皇后娘娘也没有一点要苏醒的迹象啊。”她知道皇上还皇后娘娘,却没想到他的爱可以建立在自己的身体上。为了皇后娘娘连自己的身体都可以不再照顾了。
“不用了,你要是困,就去休歇吧,皇后娘娘别人来照顾我不放心。”他当然是不放心,连自己都不敢碰无邪一下,更何况是别人。现在的无邪全身都是伤,碰一下就是血。
说道这个份上了,小蝶也不再说话,她知道自己多说无益,反而会惹得柳浴霖的嫌弃。
“邪儿,你知道嘛?我真的好想现在躺在这个位置上的人是我。邪儿,你受这么重的伤,我真的好心疼,在你昨天早上告诉我你是男人时,我已经决定不再理会你是否会受伤,而一意孤行将你打入大牢,我现在才知道我错的有多离谱。我不该那样的。邪儿,我真的不想你有任何事情。如果在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想好好爱你。我现在已经不在乎你是否是男人,我真的不在乎了,只要你在我身边。”一个人的独白,说的有多么痛彻心扉,此刻柳浴霖心里的痛又怎么比不上无邪身上的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