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用那种‘你是花痴’的眼神看了过去。“不许在看了,在看我把你眼睛给挖了。”她不过是穿了一套黑色的夜行衣而已,有必要那么盯着自己看嘛?不过是自己的身材比一般女子发育的要好一些,要完美一些罢了。
“忧儿好残忍啊,要挖我的眼睛。不过,我赌忧儿舍不得。”
“你要是肯给我挖,你看我舍不舍得。”无忧白眼一翻。这个家伙怎么知道她不敢的?
“忧儿……”
无忧无视了那个可怜的表情,然后转头对着一道跟来,却被颜魅死死的瞪着,不允许朝无忧这看一眼的小厮道。“喂,是不是这里啊?”看着四周那里像是有人居住的地方?分明就是荒郊野外嘛?这里真的是巫毒帮?
“是啊,姑娘,这里确实是巫毒帮,巫毒帮甚是奇怪,白天是看不到这里的屋子的。再过半个时辰应该就能看到了吧。姑娘,那你在这里等着,我就不陪姑娘了。这里晚上很骇人的。”还没一瞬间,那小厮就如同一阵风一样溜走了。
“好吧,你走吧。”反正他的任务也完成了不是?
“忧儿,虽然我没接触过巫毒帮,但听说巫毒帮里面有很多奇怪的毒虫,还有奇怪的毒蛇?忧儿,你不怕嘛?”
无忧朝着颜魅翻了翻白眼“要是怕,我就不会来了。”
颜魅但笑不语,他倒是希望无忧害怕呢。
“还真有呃?”刚刚对那小厮的话有些半信半疑,可是没错,这房子,这屋子确实是突然出现的。虽然只是隐约的看见,不过还真是奇怪。
“嗯,现在天还没有全黑,我们等天全黑了在行动。”颜魅自然也是看见了这一景象的。
“干嘛要等天全黑,我才等不下去了。”这心口都疼了一下午了,而现在还在疼,她实在等不下去了。直接不理会颜魅从小山坡上跳了下来。
颜魅无奈的摇摇头,算了,谁让自己的小家伙有那么能耐呢?只是,这里的人却稍稍有些不好对付啊,她们用的可都是毒。
“小家伙,要小心,这里的人都很精明的,别让她们发现了。”
无忧又用着那副‘你是白痴’的眼神看着颜魅。“放心,本姑娘要躲,还从来没有人找到过。不过是区区几个巫毒帮的人,绝对发现不了我的。”
“谁?谁在那里?”
“扑哧……哈哈。”颜魅头一次笑的没心没肺,得意过头了吧?一下就被发现了吧?他的小家伙还真不是一般的可爱呢。
无忧脸颊一红,接着又蹲回那个小山坡,顺道还把颜魅一起扯了下来“你笑屁啊。在笑我拍死你。不许笑。”头一次这么囧!丢脸丢大了,不该那么自恋的。
“忧儿,你自己不是说自己很厉害嘛?为什么这么快就被人发现了?”
“难得失败一次嘛。喂喂,你还笑,不怕再被他发现啊。”这个家伙有必要再次囧她嘛。
“怕什么?既然已经有人发现我们了。我们在躲也会被发现的,不如出去杀了那个人,也省得他会去告密啊。”也不等无忧阻止,颜魅已经站了起来。手中的花瓣不由分说的朝那个人的脖子割去。瞬间有一个人死在了颜魅的花瓣下。回头看向无忧,却发现小家伙的脸颊还是那么红呢。真是太可爱了。
“好了,这个人我们也解决了,那里有一栋最大的屋子,我们去那里看看吧。”掩饰住脸上的尴尬,无忧故作冷冷的姿态说道。
“好啊。”到这个份上,颜魅也不打算在倜傥自己的小家伙了。在这样下去,自己的小家伙会恨不得找地洞转下去吧。他可舍不得呢。
屋顶确实是个藏人的好地方,至少今天的无忧是一身黑色紧身衣,而颜魅常年穿的也都是黑色的。
“煜儿啊,爹这次为了你,可是得罪了伶仃国啊。”说话的是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男子,而这个男子似乎就是那日见到的巫毒帮的帮主即若。
“爹爹,解药你找到了嘛?”而躺在床上的却是他唯一的儿子,即煜了吧。
“皇宫内的解药毒液实在太多,我不知道那个才是正真的解药,全部盗出来了,怪只怪伶仃国主太过绝情,连解药也不肯给我们,我们无奈才去皇宫盗窃。煜儿,你知道那个是解药嘛?”说到这,那即若也是一脸愁眉苦脸。得罪了皇室,看来是不好过了。
“是一个蓝色瓶子装的,那里有蛇毒的解药。”即煜的脸色苍白。
“蓝色瓶子?煜儿,你等等我,我这就去找那蓝色瓶子。”说着,即若将即煜放下到床上。然后转身离开。
“颜魅,果然是巫毒帮的人偷了解药。”无忧小声的在颜魅的耳边说道。
“嗯,趁他现在走了,我们赶紧下去,挟持他,叫即若交出幻情香的解药。”
“好!”
“你们是什么人?”只见两个黑衣人破窗而入。一个身穿黑色紧身衣,还有一个身穿黑色花边的衣服。而这两个人的武功他却能感觉到深不可测。
“不用管我是什么人,我只想要挟持你,然后拿到幻情香的解药而已。”无忧双手环胸。
“挟持我?”即煜上下打量了无忧一眼。而这一打量却让颜魅很是不爽,他的小家伙的身材是他能窥视的?直接站在了无忧面前,挡住了无忧与即煜的视线。
“不用这么防着我,解药我是有,但你们想要,也得看我的心情好不好。”看出了这个男人的醋意,即煜却也不慌。缓慢的说道。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无忧冷道,她没时间在这里耗下去了。
“你有必要那么冷嘛?要知道你现在可是在巫毒帮。连自己性命都不见得能保住,还想拿到药?”
“是嘛?你想试一试我们能不能拿到药。”突的颜魅一个闪身,手指一挥,手中的花瓣便直接刺在了即煜耳旁的柱子上。而颜魅的手也正好抵在了即煜的脖子上。“倘若我用你来威胁即若那个老家伙,不知道是你重要还是幻情香重要呢?”虽然不知道这个男人叫什么,但是自己知道这个男人的父亲确实即若。
“有必要一见面就喊打喊杀的嘛?”这个男人似乎永远都这么温情。即使在那么危险的地方依旧满脸笑意。其实他自己心里也明白,刚刚那一片花瓣要不是插在了柱子上,恐怕他这一条命也就没了。
“只要你让你爹爹把幻情香的解药交出来,我们连碰你一下都不愿。”话说无忧这张嘴,那叫一个气死人。好歹人家即煜也是一表人才,温文儒雅的气质,她居然能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是嘛?”这个女子说的话,自己有些被雷到了呢!不过,这样的女子真是少见。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