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具美好的身体,趴在床上,美不胜收,钟厚心里的愉悦达到了顶峰,嘴里怪叫一声我来了,就已经站到了床上,好在这个床是特制的,抗压性强,比较结实,承载了三个人,兀自挺立不倒。
一只手摸摸这个美丽的脊梁,另一只手在这个腰间摸索,虽然不成真刀真枪,但是这样已经让钟厚很是满意了。先是温存了一下,钟厚这才开始给两女按摩,毕竟她们的劳累自己看在眼中,也很心疼。
两女开始的时候还有些尴尬,不过慢慢就适应了。要做钟厚的女人,迟早会有大被同眠的荒唐时光,这也算是一种预演了。想到这里,二女都是羞涩满面,难以自抑,把俏脸深埋,任凭钟厚的手在身上游走。
钟厚是真的在给二女按摩,手指灵动,按过一处处肌肤,真气宛如细流一样,涓涓流浪,钟厚忽然发现,同时在二女身上运转真气,似乎有一种奇特的体验,真气的运转从一开始的茫然生涩渐渐圆润起来,运转之间,隐隐都觉得真气在壮大起来。
好舒服啊,木婉秋感觉到钟厚的手春风拂面一般,掠过自己的肌肤,那种火热之后迅速充斥全身的舒服感觉,让她几乎忍不住嘤咛出声。不过想到一侧的卜绣珠,她只好咬紧牙关,苦苦忍耐。
忽然,木婉秋察觉到自己耳边似乎有一种奇怪的声响响起,用心去听,才发现,居然是卜绣珠,她在钟厚真气的刺激之下,终于彻底的沉沦,像一个知名女作家写的一本书一样,有了快感你就喊。人是最怕连带的,本来木婉秋还能咬牙坚持,这一下也是不行了,心想,反正其他人都睡着了,我舒服之极,吟上两声,也不为过吧。总比蓉蓉好多了吧。
于是,在钟厚一双妙手之下,两个女子此起彼伏的声音宛若一曲销魂曲,让钟厚真个销魂不已。他脸上露出了享受的表情,一双手慢慢的滑入两女的衣襟之内,细嫩宛若鸡头肉,滑腻好似碗中酥,两女被逗弄的更是不堪,把一支春风曲更是弹得百转千回……
不远处的一张床上,陈然眼睛一睁即闭,听着那些娇喘,她真想立刻把自己耳朵堵上,可是一想到这样会被人发现,更是尴尬,只好苦苦忍耐。偶尔偷眼去瞧,却看到钟厚放肆之极,估计他心里也以为所有人都在沉睡呢吧。陈然真的恨自己,你好好的醒这么早做什么,你看,活受罪了吧。随即这种自怨自艾就变成了对钟厚的鄙视,浪荡子,下流胚子,这些词语都冠到了他的头上……真的太要命啊,两女的狐狸魔音具有催情的功效,陈然觉得自己不自觉间居然有了反应,真是羞死人了啊。可是,这一切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呢,难道真的要我揭竿起义,当众指责他一下?不行,这样太尴尬了,以后就难以见面了。或者,假装说梦话,梦游,给他们一点小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