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波,哪里有大波啊?”钟厚听到中年男人诡异的叫法,一脑门雾水。身边几女都是脸涨得通红,这里面倒是有三四个是大波妹子的。
林双给了钟厚一个暴栗:“成天胡思乱想什么呢,我刚才看了一下那个什么所长的工作证,他叫周波,估计大波是他的小名吧。”
钟厚这才恍然大悟,不过刚才一句大波已经吊起了这厮的色心,他眼睛滴溜溜乱转,在几个女人身上探照灯一样扫荡。谁被视线黏上了,立刻就低下头去,都在心底暗骂一句,这个色胚子。
那边陈华农已经走了过来,他已经从周波的嘴里得知,打他的是一个女人,听周波的描述,就是刚才跟自己搭话的那一个。简直是岂有此理,真的是胆大包天,打了警察袭警了居然还不走,还调戏自己,陈华农当警察这么多年还从没遇到过这么胆大的,也不知道她是有所依仗还是纯粹是傻大胆。希望是后者吧,陈华农本来还没这几个女人没有什么想法的,现在却强烈的生出了报复的心思。报复女人的最好方式,就是蹂躏她!
“胆子不小啊,居然打袭警,你眼睛里还有没有法律观念?”陈华农比周波的层次就高多了,上来就盖了一顶大帽子:“不要以为你是富二代什么的,我就不敢怎么着你。今天这个事情你到哪里都说不过去。袭警,还下手这么狠辣,简直就是为所欲为,你死定了。”
听着陈华农愤怒的话,林双耸了耸肩:“我觉得你应该先了解一下事情的起因,还有你说我袭警,谁看见了?有什么证据没有?”
陈华农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难缠,居然一下就指出了自己的软肋,寻常人听到袭警两个字,被这个帽子一盖下去,肯定慌神了,这个女人却是无所谓的样子,还有心情跟自己要证据。
不过陈华农也是宦海中沉浮多年的人了,立刻义正词严的说道:“你不要巧舌如簧了,这样是没有用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以为我会没证据吗?在场的这么多人,地上倒着的一大片,都是证人,都是证据,而且,还有人手机拍下了你施暴的过程,你就等着法律的制裁吧。”
陈华农口口声声的说着法律,死死的把袭警的帽子盖在林双钟厚等人的身上,不愧是老家伙,这个经验比起周波来,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钟厚觉得这样纠缠下去肯定不行,他的态度也强硬起来,因为这个人是不小的领导,勉强可以让孙明达出手了,那种小虾米自己才会拿他没办法。“我觉得你应该去了解一下事情的起因经过,不要说什么袭警不袭警的,警察做错事情了,肆意妄为了我们就得忍受?而且,我觉得他们已经没资格做警察了,迟早要被清除出警察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