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钟厚脑海中一下涌起了这句话,内心里的豪情壮志似乎也被激发,整个人也慷慨激昂起来:“等我当了中医学会会长,我一定会努力从事这方面的工作的,一年不行,两年,两年不行,五年,五年不行,十年,十年不行,那就一辈子!倾尽我的一生,我都要解决这个问题。”
听钟厚说的斩钉截铁,孙中正大笑:“好,够豪迈,要是所有当官的都有这样的精神,埋下头去做事,而不是只为了升官发财,还愁国家不兴?还愁人民不富?还愁在国际没地位?”孙中正一连三句还愁反问,真的是道尽了心中无奈。因为他知道,华夏国有一种叫官僚体制的东西太强大了,无论什么时候,都消灭不了。因为时刻都有滋生他的土壤,以及全身心投入或者准备投入其中的人。
“对了,还有个事情要跟你说。”孙中正好久没这么畅快了,跟钟厚聊了几句,胸中郁积顿时少了不少,忽然间想起一个事情来,顿时脸色怪怪的。
钟厚也是心情大好,笑呵呵的问道:“什么事情啊,孙公,难道是中医学会会长的事情?”钟厚喜上眉梢,毕竟当了这个会长,对木家那是一个很大的打击啊。尤其是在中医大会就要开始了,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拿下会长职位,那种冲击力简直无与伦比。
孙中正老脸一红,心里对常务副部长童明山更是不满,他站起身来,走到钟厚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叹息道:“钟厚,我对不起你,我食言了,中医学会会长的职位恐怕还得再等等。”
再等等?这真的是一个不好的消息啊。不过看到孙中正眼中诚挚的歉疚之情,钟厚还能说什么呢,他反握住孙中正的手,说道:“孙公,等等就等等吧,我知道你有难处,没关系的,不要放在心上。”
“嗯,你能想开就好。”孙中正还是有些愧疚,“中医界是不是最近有中医大会,你有把握没有?”
中医大会?钟厚咀嚼着这四个字,在这个时候,突然提起中医大会是什么意思呢。要说把握吗,倒还真的有。钟厚肯定的点了点头:“要是公平竞争的话,论医术,我不怕任何人。”
孙中正眼睛一亮:“那就好。实话跟你说吧,这次之所以失利,还是我大意了,没想到木云峰的工作做得那么到位,他说动了很多人帮他说话。中医学会这是一个半官方的组织,他的掌舵人一样要熟悉中医,最后我们定了下来,中医学会会长的人选就是这次中医大会的最终获胜者。其实这也是一个机会,一旦获得中医大会的冠军,不仅可以当会长,这个会长当得还名正言顺,毕竟是凭实力拿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