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曾想,江思雨却抢先一步坐到了驾驶室,还一脸得意的笑,仿佛看透了钟厚的阴谋一般。脸上露出的笑容倒是十分纯真可爱,但是钟厚的心情却一下低落起来。他很轻易就猜测出了江思雨的内心想法,她肯定以为自己是要驾驶这辆车,趁机找事吧。
钟厚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苦笑起来,难道我现在的形象就这么差吗?我可是诚实可爱小郎君啊。
钟厚心情不好,就一直闭目养神,江思雨开着车,也不说话,气氛十分古怪。
帝都的交通状况实在不容乐观,现在只是下午三点多钟,路上就排起了长龙。短时间内江思雨倒是可以忍受,时间一长,她就有些受不了了。从来都是别人主动找话题的,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冷遇?一个人闷闷的发呆实在有些无趣,虽然不情愿,她还是找钟厚说起了话,咱说话归说话,真收拾起你来可是绝对不留情的,咱可是公私分明的人。
“喂,你真的是葛云飞的老师?你是学中医的?看不出来啊,这么年轻,你是靠什么关系进去的?”
“喂,不要哭丧着脸好不好,给点反应啊,搞清楚啊,要取出五十万元钱的是我,不是你,怎么感觉倒好像是你输了五十万一样。”
“喂,说话啊,一个大男人,这么小气,真的没意思。你看你都对我那样了,我还跟你说话。放心好了,不管我们说多少的话,我们都不是朋友,以后遇到了该怎么还是怎么。主要是现在堵车太无聊了,所以……”
钟厚终于有了反应:“啊,你是在跟我说话啊,我还以为你在跟一个叫喂的人说话呢。自我介绍一下,我不叫喂,我叫钟厚。钟情一生的钟,厚德载物的厚。”
“钟厚?”咀嚼了一下这个名字,江思雨顿时乐不可支,扑打着方向盘,整个人都趴在上面,身子一抖一抖的,可见内心里的难以自已。许久,江思雨才勉强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可是一看到钟厚那张老实的脸,一想到他的无耻表现,顿时又有大笑不已的冲动,赶紧把脸别到了一边:“你这名……挺好的哈。”
钟厚很严肃的点了点头:“还不错啊。钟情一生,厚德载物,这简直就是我真实的写照啊,也只有我这名奇葩的存在,才可以有这么奇葩的名字。”
只能说钟厚的严肃表情实在太有喜感了,江思雨终于又忍不住在这种违和之中大笑起来。要不是前面车已经开动,后面车不住的按喇叭,还不知道江思雨要笑到什么时候呢。
一边开车,爆笑的余波还在,江思雨身体不时就跟被电击一样抖动个不停,饱满的胸部霍霍乱晃,引得钟厚偷窥了无数。有几次,江思雨差点跟别的车碰上,她这才勉强收住了笑,开始专心的驾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