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太好了。”憨厚青年一脸赞同,“你怎么没早生几十年啊,你要是早几十年出生,我们抗日就不会死那么多人了。”
这下轮到孙琳琳傻眼了,他,不会脑子被自己说坏了吧,这思维转化之快,自己居然拍马也赶不上了。片刻,孙琳琳才迟疑问了一句:“这是为什么呢?”
钟厚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你不是说男人不能打女人嘛,如果你去指挥的话,中国就只要派一堆妇女上去就可以了。哦,对了,你生在中国还不行,你得生在日本,如果你是中国人的话,那一堆日本娘们冲过来,我们很快就亡国啦。”钟厚表情一本正经,完全听不出任何讽刺的意思。
孙琳琳却要吐血了。面对这个貌似憨厚老实人提出来的怪异想法,她却不知道如何辩解了。最后只得弱弱说一句:“这完全不一样,不是一回事。”
钟厚听了孙琳琳的话之后,认真思考了许多,最后给出了很严肃的一个结论:“你说的太对了,这完全不是一回事啊,他们不打女人,他们只杀女人,所以派女人去也是没用的。”想明白了这个问题之后,钟厚很是高兴,嘿嘿笑了起来。
孙琳琳翻了翻白眼,无语对苍天,彻底被这人打败了。沉默了一会,孙琳琳打起精神“对了,你不是来看病的,那你是来做什么的啊?”
“找人的。”钟厚终于把衣服穿好了,天气这么热,他还穿那么多,也不知道会不会把自己捂臭了。
“找谁啊?”孙琳琳眼睛一转,问了出来。信达诊所开在这里这么多年了,找到这里来的肯定是孙家的亲朋之类的,可眼前这人丝毫没印象啊。
钟厚笑嘻嘻道:“我投奔孙爷爷来的,我家是十字坡的,我爷爷跟孙爷爷关系可好了。我呢,准备过来借住几天,谋一个活计……”
十字坡!十字坡!孙琳琳开始咬牙切齿起来,十几年前一个不好的片段顿时在眼前重放,一个流着鼻涕衣服破旧的小屁孩一把攫住一个衣服精良面目清秀的小女孩,一下吻了下去……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片段一直在孙琳琳梦境中回放,每次做这个梦,孙琳琳都被惊醒,然后就是一股难言的沮丧,一个完美主义者,居然那么早就失去了自己的初吻。
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人造成的!孙琳琳凤目含怒,一字一顿,字字惊魂,杀气外露:“这么说,你就是钟厚了?”
“是啊,是啊。就是我啊,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的?”钟厚被人叫出名来,兴高采烈。然后他一拍大腿,更加高兴了:“我知道了,你就是当年那个小丫头。琳琳!”钟厚眼看当年丑小鸭长成如此美丽一个女孩也有些目眩神迷,他一下子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