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一杯茶水,还有些热,无奈,钟厚只好坐下等着水凉下来。那两个女人却是不依了,声音越发激烈,婉转悠扬,好似男女办事之时的娇啼一样。此刻已经是十一点多了,声音在静谧的夜晚就显得有些响亮,钟厚赶紧去把门紧紧关上,忐忑的心才有些安定下来。
又略微等了一等,水终于可以入口。婉秋靠在外面,钟厚就把她扶住,杯口轻轻抵住樱唇,先给她喂水。这女人性子爽直,在醉酒之时,也得到体现,你说喝水就好好喝吧,她偏偏时快时慢,钟厚跟不上节奏,有很多水洒了下来,落到她的胸口之处,让她衣衫尽湿。
相比之下,方知晓就听话多了,嫣红的嘴唇轻轻蠕动,一小股水缓缓流入她的口中。
喂完了两个女人的水,这下钟厚真的准备离开了。不过看到婉秋胸口处湿了一大片,总觉得这样有些不好,本来就醉酒了,再被冷水这么一激,很可能就感冒受凉。想了一想,钟厚还是拿了几张纸巾,上去给她擦拭了起来。
水流了好一片,顺着白皙的颈项沿着沟壑淌到了小腹处,钟厚擦拭了外面,一狠心,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我今个拼着清誉不要,也不能让你受凉了啊。抱着这种大无畏的精神,钟厚毅然决然的已经把一双手顺着婉秋胸口开阔处探了进去,这一擦洗,足足擦了五六分钟。
有人就要问了,就是擦个水,至于这么久嘛?我看那个钟厚就是存心不良。诸位,这里是误会我们纯良少年钟厚了。正是因为不想占便宜,钟厚这才小心翼翼的,努力不去触碰那胸前峰峦,努力的不为那迷人景色沉醉,努力的翻过那山爬过那岭,一路上还得蜻蜓点水小心翼翼擦拭水痕。这个工作做下来,真的很不容易啊。
刚刚把手拿了出来,婉秋却忽然一下睁开了眼睛,她嘻嘻一笑:“你占我便宜,不行,我也要占你便宜。”说完双手一抱,钟厚已经被她拉到了床上。
糟糕,被发现了。钟厚正想措辞辩解几句,婉秋却又一下没了动静。钟厚心头微松,知道婉秋这是醉酒后的一种自然反应,其实她脑子还是很不清楚的。这样被抱着虽然很舒服,但是不符合钟厚做人的原则,这厮大义凛然的就要爬起来,刚刚一动,却又被婉秋紧紧抱住,同时一声呢喃话语如清泉一边在钟厚耳边叮叮作响。
“钟厚,不要离开我,虽然我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你的,可是我真的已经离不开你了。我虽然有时候对你发发小脾气,但是那是我对你撒娇啊,那是我在乎你啊。你真是太让我伤心了,居然找了一个外国的狐狸精女朋友,气死我了。油炸狐狸精,炸了吃,吃了再炸。”
婉秋胡乱的说了一通,嘴砸吧砸吧起来,似乎真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