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厚不再满足于只在腰腹处游荡,他的一只手慢慢的向上面攀升。但是祝英侠里面的白色衬衣很紧身,钟厚一只手怎么也升不上去。一不做二不休,钟厚索性直接解开了祝英侠胸前的扣子,扣子只是解开了两个而已,不过已经给了钟厚足够的腾挪空间。一只手奋不顾身的冲了上去,已经握住了胸前软肉,柔滑细嫩,宛若新剥鸡头……
……
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看着身边衣衫凌乱的祝英侠,钟厚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都已经这样了,可是自己还不敢更进一步,处男蛊这个东西就是一把利剑。钟厚有的时候虽然很想不管不顾禽兽一把,但是一想到阿娜尔心中就有些异样感觉。从内心里,自己已经慢慢接受了这个女人,她的专注与多情,是那么的让人记忆深刻。
处男蛊,似乎就是他跟阿娜尔的一条维系的纽带,要是自己告别了处男之身,也许阿娜尔却于两个人的情意,不会辣手摧残自己,但是恐怕两个人就会从此劳燕分飞了。就是因为这个原因,钟厚才每每在关键时刻悬崖勒马。
“你这人啊,撩拨起人家,最后又不管了。”祝英侠有些幽怨的说道。
钟厚打了个哈哈,他总不能告诉祝英侠自己被人下了处男蛊,因为一些顾虑,所以才没有剑及履及的吧。
“你不会是嫌弃我吧?”祝英侠忽然目光直视钟厚,说道,“你是嫌弃我跟别人恋爱过?我都告诉你了,我们之间真的没什么,连手都没拉过,更不要说进一步的举动了。”
钟厚一怔,赶紧抱住祝英侠,柔声说道:“你不要胡思乱想了,这个事情跟你没关系。这么说吧,我现在有些不好说明的原因,你就当我是有病吧,有病的人,所以暂时不能行房。等我的病好了,我一定会告诉你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是这样啊。”祝英侠松了一口气,“你是什么病呢,要不要我帮你找医生看看?不要一个人闷在心里面。还有,你说什么花儿这样红,这个是什么意思。”
钟厚对祝英侠提到的前一个问题十分尴尬,随便扯了两句就算过去了。不过后一个问题他倒是很有兴趣:“花儿为什么这么红,是被鲜血染红的啊。这个,你懂的。”
祝英侠是个大家闺秀,平日里接触也都是翩翩绅士,什么时候遇到过钟厚这样的惫懒下流胚子,被钟厚一句话说出,顿时柳眉倒竖,一张脸涨得通红:“我开始怎么就没看出来,你是这么一个坏东西呢。”
钟厚嘻嘻一笑:“现在看出来也不迟啊。”
祝英侠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现在么,已经迟得不能再迟了,你这个冤家,早已经在我心里立地成佛了。你的欢笑就是我的欢笑,你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你的忧伤便是我的忧伤,你的痛楚便是我的痛楚。这一切,你可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