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人纷杂一片,说什么的都有。钟厚心中充满了温暖,这些学生真是太可爱了。其实自己也没有做什么,只是尽心尽力的教导了一下他们,想跟他们做朋友而已,居然就被他们这样对待,真是心中有愧啊。
钟厚不太善于隐藏自己的情感,他情绪激动起来:“大家真是看得起我啊,呵呵,我也不能叫大家失望,今天我给大家传授一套针法!这套针法不是我家传的,所以可以传授给大家,想学的就仔细看好咯。”
钟厚这套针法虽然算不上多么出奇,但是在针谱中算是扎实的入门针了。学得此针法,一般的问题都能解决。钟厚就在台上给下面学生讲解起来,如何用针,运针手法,很快两堂课又过去了。尽管下面学生有些意犹未尽,不过下面还有课,钟厚也不能占用别人的时间,只好在学生的不舍中说了下课,学生们这才不情愿的三三两两的向下面一个上课地点走去。
钟厚走出教室没多远,就听到有人喊自己,一回头,葛云飞一溜小跑的跑了过来。
好几天没见,这家伙爱往人跟前凑的咬耳朵的毛病还没改,这不,他又凑到钟厚耳边准备说话:“钟哥……”
钟厚赶紧拉开一段与他之间的距离,眉头微皱:“有事就说啊,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
葛云飞不好意思的笑笑,见周围没什么人,就站在钟厚两步远的地方说话。
“钟哥啊,你几天没在,出大事了。”
“什么大事啊?”钟厚心中疑惑,貌似没什么事情是关系到自己的啊。
“钟哥啊,你就是太忠厚老实了,都被别人给欺负死了。最近里根医学院要跟我们学校进行学术交流的事情你知道吗?就知道你不知道!是这样啊,里根医学院对中医这一块很有兴趣,想我们学校派一个交流队过去交流一下医学方面的问题。”
“这是好事啊。跟我没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啊,钟哥!”葛云飞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你想啊,去国外交流,这是多么风光的事情啊?你要是能当那个带队的,我们做学生的也有面子啊。”
钟厚摸了摸下巴:“可是我对这个真的没兴趣啊。”
葛云飞无语了,不过他知道钟厚吃哪一套,他换了一个说法卷土重来:“钟哥,难道你对自己不自信?你觉得自己不是中医学院医术第一?难道你不想为中医长脸?你就不怕出去一个学问不够的给中医丢了面子?”
四个难道一个接一个说了出来,钟厚终于动容了:“你说的很有道理啊。不行,我觉得还是我带队保险一点,真要让别人去了,我还真是有点不太放心。不是我自夸,在中医学院,医术要数我第一。”
“是啊,是啊。钟哥果然有民族荣誉感啊,既然你答应了,这领队的事情就交给我吧,我一定办得妥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