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厚听了一愣,说句实话,他还真没什么打算,投奔孙爷爷是第一步,第二步是什么,他还一直没想呢。钟厚就把求救的目光看向了孙信达,看看他对自己有什么安排没有。
孙信达含笑道:“怎么?仁远对钟厚工作很上心啊,按我的意思就是让钟厚在信达诊所帮我治疗病人,他医术这么好,刚好帮帮手啊,我年纪也大了,近年来有些力不从心。琳琳她爸妈对医学没兴趣,琳琳呢,对医术有兴趣,只是暂时还没学到家,唉,这信达诊所以后都不知道要交给谁了。钟厚啊,你好好努力,说不定信达诊所以后就是你的了。”孙信达开始打趣钟厚。
孙琳琳一听这话脸都白了,爷爷这意思分明是让钟厚入赘啊,这怎么可以?她赶紧插嘴:“嘻嘻,爷爷这么早就开始想撂挑子了?那可不行,您是老当益壮啊,再好好坚守几年,等我学成了,保证把我们信达诊所的招牌支起来。”
孙信达看了孙琳琳一眼:“等你中西合璧了,估计爷爷都不在了。我觉得还是钟厚靠谱一些,钟厚,好好干。对了,琳琳,有这么一个高明的老师在你面前,你要抓住机会啊,没事多请教请教,成天琢磨一些邪门歪道,那可不好。”
孙琳琳被孙信达这么一说,嘴撅得老高,她狠狠的瞪了钟厚一眼,脚下还悄悄施展了绝技——踩你一脚。钟厚啊的一声,痛得险些跳起来。
“怎么了?”孙信达关切的问道。
钟厚无奈的看了孙琳琳一眼,在她威胁的目光中不得不隐瞒了真相:“没事,刚才想起一个东西,激动,所以叫出了声。”
孙信达点了点头,更是满意:“钟厚就是好学,吃饭还想东西。对了,任远,刚才你说有什么安排来着。”
“是这样的。”厉仁远夹起一筷子牛肉,缓缓咀嚼完,才继续说道:“中医学院那边有门课叫中医综述,难度很大啊。我们是准备把中医各方面的知识大概整合到一起,让学生们能有个初步了解。现在有困难,每个老师擅长的都不一样,在药方方面有研究的,病理不擅长,病理突出的,对针灸却了解很少。现在学生啊,要求很高,老师教不出东西来,他们不买账,这里面很烦的,现在是我这个院长在兼着这门课,我也有事情做,总不能一直兼下去吧,这不,钟厚来了,我觉得他就很不错。”
孙琳琳正吃菜呢,听到厉仁远要让钟厚去教中医综述,手一抖,一个狮子头就掉到了地上。她下学期要学的一门课程就是中医综述啊,不会这么巧把,让他做我的老师?这什么世道啊,爷爷让他做我老公,厉伯伯让他做我老师。这不可以啊,这绝对不可以啊,孙琳琳目光呆滞,愣愣的看着钟厚,一个劲的为他打气,拒绝,赶快拒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