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钟厚哪懂这套啊,他见夏长风夸赞自己,内心喝了蜜似地甜,还傻愣着追问:“那是不是我可以进去诊断一下了?这个病很罕见啊,我也是很好奇呢,仔细研究一下,说不定就可以治好了。”
夏长风听了钟厚的话,用古怪的目光打量了一下他,见钟厚神色自然,不似作伪,不由得有些好奇,这得什么样的水土才能养出这么不谙世事的人啊?尽管对钟厚略微有些好感,但是夏长风还是不准备让他进去诊断,谁的女儿谁心疼,自己怎么可能让她做小白鼠呢。
孙信达一直在关注两人的对答,他可是老而成精的人了,自然明白夏长风的拒绝之意,此刻见钟厚还要说话,赶紧上来一步,打个圆场:“夏先生的心情我也可以理解,不然这样吧,要不我们先延缓令爱的伤情,然后夏先生继续寻找名医,如果能找到的话,那更好,如果找不到,就让我们这小兄弟治一下如何?”
夏长风也是没有办法,听到这话,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不行。”钟厚斩钉截铁,不容置疑的说道,“按你们的描述,她的病情已经很严重了,刻不容缓啊。她最近是不是一直难以入睡?她是不是一会冷一会热,整个人甚至有时候迷糊不清?”钟厚虽然憨,但也不是傻子,听到孙信达的话算是明白过来了,原来是这个夏先生不相信自己啊。不过天大地上,病人最大,为了取信于夏长风,他只好当面说出几个症状来。
夏长风一听大惊,这症状说的分毫不差啊,难道他真的有本事?不对,这症状自己也曾与孙信达提起过,是不是他转告这个小伙子了?夏长风用狐疑的目光打量了一下孙信达,却见他对自己连连摇头,表示自己并未曾泄露分毫。
夏长风动摇了。这么多年来,女儿一直生活在痛苦之中,自己也是多方拜访名医,可是却从没有人像钟厚这样神奇,一下子说出了几点症状。难道他是货真价实的药神传人,不是那种胡吹大气的水货?难怪夏长风心有疑虑,在华夏国,包装出来闪亮登场的水货太多了,这个传人,那个弟子,最后往往都是骗人的。
钟厚见夏长风意动,趁热打铁道:“虽然我没有十成的把握治疗好令爱,但是七八成也是有的,这个要看我诊断后的具体情况来定,您请放心,医者父母心,我一定会尽心尽力去治疗令爱的,我们钟家,向来以慈爱传家,这个大可放心。”
见钟厚目光真诚看着自己,想到女儿痛苦的申请,夏长风终于抵抗不住,他松口了:“好吧,那就劳烦小友了,只要能治好小女,必有重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