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算你爷爷徒弟了,可当年他老人家死活不收我啊。但是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以他老人家弟子自居的,现在看到他的后人也成长起来,心中很是快慰啊。”厉仁远话里话外都是透露着对钟为师的尊敬。钟厚也是大为感动,他感激的朝厉仁远笑笑道:“我爷爷也提过你的名字,他说你在中医方面很有研究,是个可造之材,只是当年因为一些原因不能收徒,叫我见到你表达一下他的歉意。”
“真的?”厉仁远一下站起身来,脸色神情十分激动,“有他老人家这么一句话,我死也无憾了,哈哈哈哈。”这么多年来心中一直有个心结,现在一旦解开,那种爽快岂能为外人道也?
孙信达看着厉仁远,也是面露微笑,等他发泄的够了,才问起正事:“里面那个姑娘怎么样了,可有想出什么新头绪啊?”
提到这个姑娘的病情,性情乐观随和的厉仁远顿时眉头紧皱:“这个病例很罕见啊,心悸气短,畏寒肢冷,分明就是虚寒之症,但是她的气息里却带着一丝燥热,叫人百思不得其解。我们能缓解她的病情已是极限了。”厉仁远说到最后,大摇其头,迷惑不已。
孙信达苦笑了一下:“我们二人合力也只能做到这点了。如果方维汉能一起诊断就好了,他的医术另辟蹊径,说不定可以给我们指引一个新的方向。”
提起方维汉,厉仁远面露古怪之色,他不想多提及那人,转过话头:“依我看,当今世上也只有他老人家可以下药了。真是难为死我了,虚寒与燥热,存在于一个人的身体之内,也幸亏夏家财大气粗,不然这条命根本就吊不住了。”
钟厚在一边听得好奇,一个好的医生,对于奇怪的病例都是由极大好奇心的。钟厚一边听,一边在分析病情,暗自思忖,如果是自己来医治,该如何用药,要采用什么药理……
孙信达听到厉仁远提到钟为师,不由暗骂自己一声糊涂,现成的药神传人摆在自己面前自己居然不知道利用。他转过头去,正要招呼钟厚,却见钟厚眉头皱成一个川字型,似乎在考虑什么。孙信达暗自一笑,看来不用自己劝说了,他朝厉仁远比了一下手势,就到边上说话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钟厚啊的叫了一声,眉头舒展开来。孙琳琳直翻白眼,心想你装什么大尾巴狼,我爷爷都搞不定的病例,你还能解决了不成?虽然孙信达对钟厚比较推崇,可是孙琳琳压根儿就不相信钟厚医术能有多好!就算他从娘胎里就学习医术吧,到现在也就二十年多一些,怎么可能超过孙信达这个南都市圣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