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一个比较熟悉的人对庹仲康透露出了谜底:“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这个钟厚,号称是官二代杀手!上次那个苗家的少爷,得罪了他,都被家里禁足了,你还让别人帮你对付他,这不是害人嘛。你是怎么得罪钟厚的,我看你还是好好的摆个酒,陪个不是,不然的话下场很惨的。”
庹仲康一听到钟厚居然这么有威势,顿时吓了一条,不过心里还是有些不甘心,说道:“你们会不会是危言耸听了啊,上次我就作弄了他一下。”说着他就把上次让交警出手,罚了钟厚一顿的消息说了出来。
顿时这个人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庹仲康:“那就恭喜你了,你还真的走运。幸亏那个交警是依法办事,不然的话,估计你现在就躺在医院里了。自求多福吧,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你听不听,那是你的事情。”说完了之后,这个人拍了拍庹仲康的肩膀,走了。
庹仲康没想到自己惹到的居然是这样一个人,顿时心里惶恐不安起来。他可不敢把这个事情跟家里讲,谋求家里的资源。第一,家里也不见得可以搞得定这个猛男,第二,要是被自己家里人知道了,那肯定不是想着对付这个猛男,而是让自己去负荆请罪。对付猛男的代价那得多大啊,是一般人可以承受得起吗?负荆请罪的代价那就太小了,只是牺牲一下儿子而已,又不是去死,根本就没什么影响嘛。
深知自己家里的处事方法,庹仲康索性一咬牙,既然这样,还不如自己去请罪。不然的话,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既没了权柄,又在长辈眼中留下不好的印象。
钟厚这几天也没多忙,就是恐吓恐吓那几家药房而已,本来这些人还准备死撑的,可是在后面指使的郭淮安听说是钟厚出手了,顿时不动弹了。钟厚那个家伙就像是一个噩梦一样,永远笼罩在郭淮安的心头了。没了郭淮安这尊大神撑腰,那些老板哪还不知道怎么做,一个个端茶递水,过来认错。
钟厚这几天就是在这种状态之中度过的,赴一下饭局,装一下逼,然后或者去与祝英侠,或者去找南宫婉,调戏一下孙琳琳,间或还跟中医学院的美女知性老师见上一面,说不出的快活。当然了,夏洛那边自然也是要去的,夏洛现在可是出落成了一个大姑娘了呢。
见到夏洛的时候,小姑娘老大的不高兴,还很认真的请教了一下钟厚一个问题:“你究竟是在燕都市呆得久一些呢,还是在南都市呆的久一些呢。”
乍然听到了夏洛这个问题,钟厚一愣:“你问这个做什么?”
夏洛一本正经的回答道:“如果你在南都市呆的久一些,我就准备考南都市的大学了,你要是常驻燕都市,我就去燕都市读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