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白彦喜接到了一个电话之后,神色顿时间惨白一片,就像是一个赌徒输掉了自己所有的筹码一样,神色凄惨,目光呆滞。
“不可能,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一连三句话说明了他内心的极度不平静。他没想到钟厚居然会这么干净果断的出手了!瓦解了一个,直接毁灭了另外两个,自己以为依靠的三个药厂在钟厚眼里什么都不是,根本就不能给他造成任何的麻烦,更别说让他低声下气的请自己回去了。
失策,太失策了!白彦喜在房间里面焦虑的走来走去,手里的烟灰落到了名贵的地板上,却丝毫没有反应。他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头昏脑胀,难以自己了。
不过,要想我就这么放弃,哪有那么容易?白彦喜眼睛之中露出了暴戾之色,你做初一,我就做十五,好好的居然让我没好日子过,那我就跟你斗到底。应该说,人一旦疯狂起来那简直就是不可理喻了。白彦喜现在就是这种情况,在仇恨的支配下,他完全忘记了钟厚的手段了。这种行为用一种说法就是,连死字都不知道怎么写了。
……
第二天,钟厚坐在真皮椅子上,整个人舒适的简直想要睡着了。这个中医学会会长怪不得可以引起那么多人的觊觎,这个座位就很不一般,舒服柔软,简直就是爽歪歪啊,要是在办公室里跟亲爱的女人……一边从高空俯视看风景,那感觉就更美了。
钟厚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之中~不过,似乎这样也不是多好啊,就像那个倒霉孩子罗会礼不就是在办公室准备享受了一下,被撞破了,现在不知道在哪里乞讨呢。
做人啊,不要太过分了,总是要留一线啊,钟厚发出了自己的感慨。要是那些人不那么过分的话,自己也不会大动干戈,面子上好看,抬抬手就让过去了。他们偏偏不识相,搞那么多小动作,没办法,天不收他,只好自己来收他了。想必他们现在应该老实一点了吧,有些人不是他们可以挑战的,钟厚露出一丝自得,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也变成特权阶级了。
就在这个时候,桌子上的电话响了起来,钟厚漫不经心的接听了一下,立刻面色变得很不好看。放下了电话,钟厚走到另外一侧窗子那边,朝床下面张望,只见下面黑压压的站了很多人,把中医学会门口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找死!”钟厚大怒,语气森寒自语,“我一再给你机会,你们却一再挑衅我,还真当我是泥菩萨脾气了不成?”不过,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当务之急,先要把这些人给疏散了。围聚在这里,阻挡交通,影响市容,闹的大了,就算是孙中正孙部长,也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