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云飞却是没有在意,一夕欢愉之后,就返回了南都市,渐渐的把那个苗女给忘在了身后。之前还是挺好,没有什么异状,可是最近这些日子,总觉得身体有些不对劲,也去看过医生,但是却找不到病因。葛云飞这时才想起之前那个苗女说的话来,心里非常恐慌。
后来他就遇到了钟厚,钟厚一眼看出他身体有问题,葛云飞就把希望放到了钟厚身上。
钟厚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小年轻啊,怎么可以这样呢?钟厚记得在哪看过的一句很时髦的话是这样说的,你不能给她披上嫁衣,就不要解开她的内衣。这句话完全是有道理的,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啊。好了吧,你耍了流氓,现在人家种的蛊毒要发作了,这下麻烦大了。
葛云飞见钟厚不说话,也有些惴惴的,神情十分沮丧:“其实我也很喜欢她,可是我家里情况比较复杂,唉。”
这样啊。钟厚心情稍稍好了一些,他对葛云飞说道:“把手伸出来,把把脉。”
葛云飞如闻仙音,一下就把手伸了出来,那动作十分麻利,生怕伸晚了钟厚就不给他治了。
手指轻搭在葛云飞的脉搏之上,感受着沉脉的跳动,钟厚的眉头越皱越紧,葛云飞心也越来越凉……
“应该是多情蛊了。”钟厚微微松了一口气,还好,在自己能力范围之内。
多情蛊?葛云飞有些纳闷的重复了一句,才问道:“什么是多情蛊啊?”
“多情蛊是苗女常用的一种蛊,自古苗女多情,看上的男人就希望与她一辈子长相厮守。可是人心易变,感情常常不能长久,所以就有了多情蛊。被下了此蛊的男人,若是一心一意还好些,倘若变心,将会万劫不复。”
葛云飞听得出了一头冷汗,急切的问道:“钟哥,你肯定有办法的,是吧?”
“多情蛊虽然很常见,但是很难解的,因为这是寄托着一个女子一生的希望。你刚从苗疆那会回来,可能还会想着那个苗女,所以多情蛊没有发作,但是渐渐的她的影子在你心里越来越淡,越来越浅……蛊毒发作了。”钟厚有些感慨,似乎在感慨那个苗女的多情,又似乎再感慨多情蛊的精巧与霸道。
“钟哥。”葛云飞吓得差点要跪下了,他神色凄惶,紧紧拉住钟厚的衣服,生怕他拂袖而去一般,“钟哥啊,你一定要救我啊。我对你可崇拜了,对了,杏林春秋论坛上那个钟哥门下走狗就是我,钟哥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听葛云飞就是那个钟哥门下走狗,钟厚眼睛一下睁大了,我靠,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一下子就遇到一个门徒了。钟厚点了点头:“你放心好了,我肯定会帮你治。”说完之后,又凑到葛云飞跟前,低低说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