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花祭使者来啦,请让小竹子带您们进去准备好的寝宫如何?皇上忙于国事正在御书房和各位大臣商量着呢。”这一看便知道是皇上身边的红人王公公了,南阳皇帝忙于国事?笑话,怕是白日宣淫吧,前几日让医馆的人打听到皇上身边可是又有了以为宠妃呢,离上一位失宠还不过才三天而已呀,还真是“放荡不羁”呀。
不过苏瑾然可不会傻到说出这真相,都易容成这样了,难免这位公公会把她认为不是公主而是花祭使者,想不知道她是花祭长公主的女儿,那可不是很容易的事,“那就劳烦公公了。”把一块金子放到他手上,那个老脸上才难免有了一丝笑容,“不麻烦不麻烦。”
在去寝宫的路上,周边的风景倒是让苏瑾然惊叹,这个南阳皇宫还真是用尽了心思去装扮呀,花花草草确实是比花祭皇宫来的多,来的美呀,还有这些湖水也是清澈见底,皇宫殿外正有宫人在搭建着高台,平常血染无情的皇宫倒是在这个时候多了一份热闹。
“站住,小竹子我说你今日跑哪去了,也不陪我玩了,原来是来这和这个舞姬在一起了,”后面有一个男孩的声音,全身穿着只有皇家才能穿的衣服,佩戴着每一样皇子代表身份的玉佩,可说出的话却这般口无遮拦,真是败坏了这美好的容貌,“这个丑女人也上的了台面,本皇子都快吐了,把她拖出去斩了。”
小竹子匆匆忙忙的就跪下了,嘴里一直喊着饶命的话,他们皇宫里的人对这个小祖宗随口喊打喊杀的性子是了解了,可对方可是一国派来的使者,怎么是可以随意斩杀的呢,“殿下呀,这位不是舞姬,她可是花祭国的使者,不可以这么喊打喊杀的呀。”小竹子对这个小祖宗也是怕极了,谁都知道皇上宠着他,因为他可是太子和轻云的儿子,都说轻云人长的漂亮很得宠,可这位可是他们的儿子呀,谁敢惹呀。
“那又怎么样,长这样还派来当使者,难道不会丢了花祭国的脸吗?”苏瑾然按捺住在旁边想要发飙的恪守,自己却也一言不发的看着这个小阿哥胡闹,这个小阿哥就是轻云和太子的儿子南宫纭了,恐怕在宫里是纵横惯了没人管着了,就敢这样嚣张了,不了解实情都敢这样乱辱骂一国的使者。
苏瑾然转过身本想发话,却看见了前方走来的两个人,一个拼命规劝一个愁眉苦脸,她在心里又有了一个主意,“怎么了?”轻云走过来,抱起了南宫纭,南宫纭一看母妃来了也没有收敛自己的脾气,就地指着苏瑾然骂了起来,“就是她,一个丑得要死的女人竟然是花祭国的使者,我以为她是舞姬我就说了两句。”
轻云眼里却没有责骂的意思,只是轻轻的对着苏瑾然说道,“使者还望见谅,小孩子横纵惯了,一向都是这样,”这话意思说的,好像苏瑾然追究下去就是她的不是了,还跟一个小孩子较真,会丢了花祭的脸。
苏瑾然倒是不紧张,用一双明亮的双眼看过了两个人一眼,然后慢慢的走向简殷,而不是轻云,这让众人有些诧异。简殷看着苏瑾然的双眼,不知道为什么,不自觉的后退了两步,“你想要干什么?!”苏瑾然突然笑了,微扬起来的眼角好像让眼睛增添了看透人心的魔力。
“我想要干什么,就像我的命运一样,没人可以决定,相信你们跟我一样,可以理解这句话的意思,”苏瑾然有看了一眼轻云,看清楚了她们眼中惊讶的神态,“还有,我并不是什么花祭使者,我是花祭国长公主的女儿,我的母妃大家都是认识的。我对我不敬的人通常都是不留情面的,太子妃你说是不是呀?”转为冷酷无情的眼神看向轻云。
随后不理会众人眼中的不可置信,苏瑾然冷冷的说了一句,“告辞了。”留下了愣神的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