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以涵对她的小心思了如指掌,但也不戳穿她,只是懒懒地回答:“陈观宇的生意倒是谈得差不多了,那爱德华铁了心要卖掉古堡,我看他根本没有回来打理这些事情的心思......而且这个人言语闪烁,避重就轻,我和他谈下去也没什么必要。丢给陈观宇去处理吧,他早点买下古堡,这古堡主人换了,冤有头债有主,那些鬼魂们也必定不会继续在这里做无谓的纠缠了。”
唐雨墨还被顾以涵圈在怀中,他的下巴抵在她的肩颈处,因此他每说一个字,唇齿间的热气就拂到她颈项间一次,痒痒的,热热的,甚至,酥酥的......
为了摆脱这种危险的尴尬,唐雨墨再次岔开话题:“嗯......那个......我们睡觉吧!”
话一出口,唐雨墨自己也满头黑线,恨不得赶紧咬断舌头。
“今天这么主动?”顾以涵自然是要趁机调戏她的。
“不,不,不,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这样抱着我挺累的,我们不如换个姿势......”唐雨墨发现自己越来越不会说话了,说多错多。
“姿势啊......”顾以涵意味深长地拖着尾音。
“我还没洗澡......”唐雨墨又找到个借口,冰块脸你不是最爱干净了吗?一天恨不得洗三次澡,这下你总该放手了吧?
可是听到顾以涵的回答以后唐雨墨恨不得吐血。
顾以涵说:“我今晚不介意啊......就这么睡觉也不错。我不会碰你。还是你想要我碰你,所以准备洗得干净一点儿?”
唐雨墨彻底放弃和他斗嘴。
比下限,怎么比得过冰块脸呢?!
她干脆任由顾以涵抱着她躺进温软的锦被中,晚礼服丝滑柔顺又宽松,虽然当睡衣有些糟蹋了它,但穿来睡觉舒服还是舒服的。唐雨墨庆幸顾以涵没要求自己脱掉它。
顾以涵自己也只是脱下了西装外套、裤子与鞋袜,卸下领带,穿着松开三颗扣子的白衬衫就上了床。
两人相拥而眠。
一开始唐雨墨还有点紧张睡不着,但听见顾以涵的鼻息逐渐匀称悠长,忙碌了一天特别是折腾了一整晚之后,也实在困乏地撑不住了,便不知不觉沉沉睡去。
等唐雨墨睡着,顾以涵才睁开眼睛,看着熟睡中唐雨墨微微颤动的睫毛,皱着的眉心,伸出手在她的鼻翼上轻轻一刮。
蠢女人,不让你洗澡是怕你的伤口遇水不容易愈合而已......
顾以涵在心里默默说。
他伸手从床头柜里拿出消毒纸巾、药膏和棉签,掀开锦被,开始给唐雨墨的私|处上药。
他的动作十分谨慎而轻柔,饶是这样,唐雨墨仍在睡梦中发出嗯呀呢喃。
他被这样娇嗔的声音撩|拨得有些动情,却极力克制着自己,只是用棉签沾了药膏一点一点地耐心涂抹着。终于全部涂好了,他自己的额头也不知不觉地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而唐雨墨裸|露在空气中的白腻肌肤却被冷空气刺激得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