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你能够稍微温柔一点,能够慢慢地一步一步来……我……我未必就会如此不愿意啊……唐雨墨悲泣着却说不出话,两行泪好似滚珠一般不断坠落,而当时顾以涵却已经忍受不了炙|热的煎熬,只顾着把她反身压下就开始了持续有力地挺|jin。
接下来她就只记得疼痛……不断的疼痛……自始至终的疼痛……
而天鹅绒枕套把她的疼痛都深深压制在喉咙中,吟逸不出。
当一切终于结束的时候,她感到顾以涵紧紧拥着她摩挲着她的脊背,不知碰到了何处又是钻心的痛……
他知道自己的痛吗?他……其实并不在意她的感受吧……
她迷迷糊糊地想着,最后便陷入了昏梦。
这就是唐雨墨对昨夜的全部记忆。
痛比甜要多。
怨比恨要多。
为什么一定要让我这么痛……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让我记住你……
顾以涵看她久久不言不语,知道这次伤着的不仅是她的身体,或许也伤了她的心。但是顾以涵的人生中,没有修过哄女人这一堂课,如果是工作上随便应酬的女人也就罢了,对着唐雨墨,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又喃喃重复低语着:“对不起……所有事……对不起……”
唐雨墨没有回应,但动了动握住“钢管”的小手。
顾以涵赶紧松开她的手,再任由她这么动下去,他的“钢管”都快胀得受不了了,忍不住的话可又要出大事儿了……还是不要给自己增加无谓的考验……
“唉……我来帮你上药吧。”顾以涵叹息道。却不是征求意见,而是直接拿过床头柜的药膏,就探入被子摸索着帮唐雨墨的伤口涂抹。因做得熟门熟路了,虽然唐雨墨推拒着,也很快抹好了一层。
“疼……轻点……”唐雨墨也知道他是真的上药而已,半推半拒也就任由他动作,但伤口接触清凉的药膏仍不免让她倒抽一口冷气。
“咳咳……咳咳……”门外传来断续的咳嗽声。
顾以涵才想起来古堡房间都是不带门铃的,难道是昨晚那个医生来复诊?
唐雨墨听到门外原来有人,也不免羞红双颊,刚才这声音听起来是有些容易让人误会啊……
“进来。”顾以涵把唐雨墨的被子掩好,声音沉稳地用法语冲门外吩咐道。
“首席,您刚才说的那个单词的意思是……咳咳……叫我进来对吧?”谁知进来的却是姜平,他一边往门内小步挪动一边继续咳嗽了几声。
“说。”顾以涵面色不豫。
“首,首席,我,我是那个……因为刚才公爵庄园管家致电过来问今晚您携不携眷,饮食上有什么忌讳……他,他催得急……”姜平一紧张又开始结巴了,越结巴越紧张,不由在心里懊恼着:俺真的不是有意偷听到的……唉,如果不是紧急事故谁愿意在门外偷听别人办事啊啊啊……
“听不懂我说的法语单词,怎么又听得懂公爵庄园管家的法国话,莫非你认为我的发音很不标准?”顾以涵看姜平紧张的样子,把唐雨墨的头又往臂弯里埋了埋,不急不缓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