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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十八具尸体

眼前是横七竖八的十余具尸体,面目清晰,只怕是死的并不久。风渐飞一生见过的尸体没有一万也有八千,能叫他动容的只怕已经不多。可是他现在的神情却分明像是有人将一只臭鸡蛋塞进了他的嘴里。

君纱纱见风渐飞久久没有声响,便替熟睡的君少游盖紧被子,自己下了车。而当君纱纱走进道观的时候,她也惊骇住了。

一共一十八具尸体,每一具尸体身上都只有极少的伤痕,可见打斗并不激烈,对方武功想必是高出他们很多,亦或者悴不及防。这种事情在江湖中每天不知道要发生多少起,这样的事情又怎么能让风渐飞动容?

只因为这一十八具尸体风渐飞全都认得,纵然有些叫不出名字,但是昨天才见过的人,还几乎打起来,只要你不是呆子,便绝不会忘记。

一十八具尸体,一十八个家将——少独行的家将!

风渐飞的后背开始发凉,君纱纱轻轻握住了风渐飞的手,这件事已经不是“绝不简单”四个字所能形容,这件事已经将自己的丈夫牵扯了进来,即使没有看到这些尸体,用不了多久,悟剑山庄也会来找风渐飞,面对悟剑山庄的疯狂报复,风渐飞该如何是好?君纱纱面上担忧之色渐浓,轻声道:“找到少独行少公子了吗?”

风渐飞摇摇头道:“没有,幸好没有。”

君纱纱道:“少爷,如果现在不走,只怕百口莫辩?”

风渐飞苦笑道:“只怕已经迟了,别人既然要害我,又怎么会让我轻易离开。”

君纱纱自然也明白,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风渐飞不走还有机会,若是走,只怕不是凶手也要变成凶手了。

君纱纱道:“可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死的?”

风渐飞弯下身又细瞧了几眼,道:“我刚刚检查了一番,只知道这些人全是被利器击中要害而死,伤痕极少,大都是一剑致命,但是这些人能成为少独行的护卫家将,武功显然不弱,其中更有‘赛专诸’卓青和‘排山客’邓平两位,武功已属一流,要将这十八人如此轻易杀死,只怕下手之人的武功还在我之上。”

君纱纱思忖片刻,道:“武功在少爷之上的人又何必将这些人杀尽?难道是有深仇不成?”

正说着远处传来一个人的声音道:“你说的道观便是这里吗?独行这孩子怎么如此冲动,竟然和风流公子起了冲突,也不知道伤的如何严重?”“小人不知,小人只是来传话的。”

风渐飞已经明白,自己掉进的陷阱现在已经开始往里面填土了。幽幽叹了口气,道:“这下子我已不用走了。”

那说话人转眼已经到了道观外,见到马车道:“咦,这是独行的马车吗?”那另一人奇道:“咦,昨夜并未见到这辆马车啊。”

那两人也未多想,便进了道观。

道观中是满地的尸体和两个活生生的人。任何人看到这样的场景,都会立刻联想到一些血腥的画面,以及眼前的两人当时的狰狞之态。

进来的不只是两个人,而是八个人,七个劲装的汉子,和一个道士打扮的青年。

那七个劲装的汉子其中一人,约莫三十五六岁样子,穿着黑色镶金边袍子,披了一件一样黑色金边的披风,面容方正,极具威严。这人便是悟剑山庄的四庄主少赤彤。

“贼子!”少赤彤乍见此情此景,顿时悲怒丛生,也不问情由,拔剑便刺向风渐飞。

风渐飞叹了口气道:“四庄主这是不给我解释的机会吗?”风渐飞身形微动,左掌贴着剑身滑过,右掌反方向拍向了少赤彤的右肩,这一手反身借力的招数乃是“风流八法”中的“沾风惹草”。

少赤彤久经江湖,那里会不知道风渐飞的成名武功,当下道:“风流公子?”

少赤彤一愣之后顿时想起那小道士所说风渐飞与少独行争斗一事,当下暴怒道:“混账,只因为我那侄子惹恼了你,你便杀了他吗?”说着长剑狠狠挥出,悟剑山庄的绝技“极剑八斩”威力非同小可,风渐飞哪敢托大,他身上伤势未愈,虽有服下灵药,昨夜又做了调息,但是功力不过恢复了三成,少赤彤成名已久,武功本就高深,此刻又是盛怒之下,威力自然倍增,风渐飞若是未伤倒也不惧,此刻却是只能全力躲闪抵挡。

另一边少赤彤同来的六个家将已经将君纱纱围在了中间,君纱纱面对那森寒的剑光,竟然面色淡淡,丝毫不惧,那六人也是极为震怒,早已不管君纱纱是不是手无寸铁的女子,便长剑刺去。

风渐飞怒道:“休要伤她!”

“姐姐!”那君少游被争斗声吵醒,瞧见君纱纱陷入险境,顿时大骇,从马车中窜了出来,只是相去甚远,那里来得及相救。

风渐飞左手荡开少赤彤的长剑,右手疾旋,一股奇异绞尽蓦地自掌中涌现,那六个家将的手中长剑不由自主的偏了位置竟然击在了一起,少赤彤惊道:“御气物外!”少赤彤心中是又惊有敬,要知道“御气物外”乃是极高深的境界,能将体内真气如臂使指,隔空取人性命,那非是内力修为达到一定深厚境界所不能达得。想那风渐飞不过二十开外的年纪,竟然已能做到,这份天资,实在世所罕见。他能年纪轻轻成为浊世四公子之一,确非侥幸。

只是这一手用出,风渐飞的口中便猛的喷出一口鲜血,体内伤势更是严重,风渐飞自知一场恶战,当即厉声喝道:“谁敢伤她,我必将他千刀万剐!”

这一声怒吼竟是生生震住了那六个家将,让君少游闯进了包围,将君纱纱护在身后。

风渐飞道:“宝儿,保护纱儿离开!”风渐飞说话间竟以极为奇特的身法从少赤彤的剑网之中脱出,“噗噗……”两掌便将两名家将震开,又一掌一个以柔劲将君少游与君纱纱推出了包围,君少游何等机警,知道以自己的武功留在这里只是累赘,当即拉了君纱纱往外逃去,君纱纱也不拖泥带水,与君少游二人发命狂奔。

那六个家将虽一时失手,却是平日里合作默契,当即将风渐飞包围,其中一人则脱出去追赶君家姐弟。

少赤彤见风渐飞受了极重内伤,更是认定是他杀了这些家将才会受了这么重的伤,心中又气又恨,纵了过来与五名家将联手对付风渐飞,风渐飞本已是强弩之末,此刻面对六人联手自然是难以抵挡。虽然风渐飞招式精妙,苦于没有内力维系,少赤彤却是精力正旺,又在盛怒之下,几个回合之后已然叫风渐飞挂彩。

那边的君少游更是险象环生,这次的对手可不是少独行,也没有泯仇台为他保命,对手武功不低,招招都是取他性命,哪里是他这么一个小娃所能抵挡的。

风渐飞连连提醒少赤彤事有蹊跷,少赤彤却是杀红了眼,半分不让。此时天已大亮,路上行人渐多,有些还是从凤栖镇出来的武林中人,瞧见这等情形,又看地上全是少独行的家将,只道是风渐飞将少独行给杀了,惹了少赤彤拼命。立刻想到风渐飞昨日与少独行之间的摩擦,心中暗暗心惊,想不到风渐飞竟然如此心狠手辣,居然将少独行一行尽数杀死。

少赤彤见风渐飞颓态尽显,手中力道更是加大,剑势陡强,从高处劈下,力达千钧。这一招配合其他五人的剑招已经将风渐飞的退路封死,非要力拼不可,风渐飞此刻护身罡气已弱,若是以血肉之躯硬拼,无异于以卵击石,只怕是要命丧于此了。

风渐飞也知道难有侥幸,强吸一口气,将体内仅余的真气全都调动了起来,一股罡气便硬生生将六把长剑挡住,只可惜虽然挡住,但罡气后力不继,真气渐弱。那六把剑在罡气外兀自抖动,风渐飞却是紧咬牙关,齿间不断有鲜血喷出。

少赤彤大吼一声,又是加了一股劲气,顿时将风渐飞岌岌可危的护身罡气破的粉碎,那六把长剑便齐齐刺向了风渐飞,这一下子风渐飞却是要变成风刺猬了。

风渐飞心中道:‘我命休矣。’突然,背后不知道是什么暗器击打了一下,一股极其精纯的内力瞬间打进了风渐飞体内,风渐飞顿时精神一震,也不管是什么人暗中帮自己,当即真气一吐,比原先强横数倍的护体罡气暴出,竟是将少赤彤六人一齐震得长剑脱手,跌飞丈外。

风渐飞心中亦是一惊,暗道:‘好强横的内力,是什么人有如此雄浑的内力?’心中想着便回头看去,却哪里看得到是什么人,那些过往的商贾武林人士都怕卷入其中,不是低头早已走了便是躲得远远的。

风渐飞无奈,只得暂时放弃了寻找,正要去救君家姐弟,却见追杀他们的那个家将正好跌倒在雪地,那却绝不是君少游的手笔,因为君少游也跌倒在地上,正艰难的爬起来。

风渐飞知道有高人相助,便放下心来,当下转过头去对着少赤彤,道:“四庄主可否听在下一言!”

少赤彤狠狠道:“你想说什么?”

风渐飞道:“四庄主,我若说这些人的死和我无关,你信不信?”

少赤彤怒道:“自然不信!”

风渐飞苦笑道:“你为什么不认为这是别人陷害我的,江湖中本就有很多这样的事情?”

少赤彤想了想,忽然想到一事,惊呼道:“我那侄子呢?”

风渐飞道:“我也在找他,若他没死,或许便能证明杀人的并不是我。”

少赤彤顿时一喜,道:“我侄子没死?”

风渐飞道:“我并不知道他是死是活,我只知道这十八具尸体中并没有少独行的尸体。”

少赤彤大喜道:“那便表示我的侄子有可能还没死!”说着又有些不放心,道:“风渐飞,你可确定?”

风渐飞道:“我只不过是比你早到了一会,并没有来得及将整个道观都找清楚。”

少赤彤的脸色又变了,当下冲进了道观。

风渐飞看了眼昏倒在地上的小道士,叹了口气,知道这世上又多了个可怜人。

风渐飞随着少赤彤进了道观,那五名家将也不去追赶君家姐弟,随着少赤彤进去找寻少独行。

几人在道观中寻了一会,却没见到少独行的尸体,只是在后院的雪地中找到了四个道士的尸体,想必便是那小道士的师父师兄弟吧,都是被人一剑封喉,还被丢进了雪中。

风渐飞道:“四庄主,这些人都是被剑器所杀,但是剑口并不相同,可见出手的并不是一个人。”

少赤彤点点头却道:“但也不能确定你没有同伙。”

风渐飞道:“这些尸体在雪地之中,冰雪使我们无法确定死亡时间,我与少小庄主分开是在昨日晚间,前后总共有七个时辰。”

少赤彤瞪了他一眼,道:“那就是说谁都可能是凶手。”

风渐飞道:“也不是,本来确实是这样,不过那个小道士没有死,他至少知道他离开的时候是什么时辰。”

少赤彤看着他,却摇了摇头,一字一句道:“如果你知道我在什么地方,也许便不会这么说了。”

风渐飞一怔,已经明白了。

少赤彤道:“我本是在平县收账,那小道士到我悟剑山庄的银号找到我的时候,和我说独行被你所伤,正在这里疗伤,要我速速前来相助,我便连夜赶来。”

风渐飞道:“与少独行比武的并不是我,而是我的小舅子君少游,那场比武我那小舅子乃是用计取胜,少独行根本没有受伤。”

少赤彤道:“想必是那些家将们心中气愤,所以所说有些与事实相悖,也是能够理解。”

风渐飞点点头道:“的确如此,不过现在倒是还有一个线索。”

“什么线索?”少赤彤道。

风渐飞道:“如果我没有杀这些人,那么那个让小道士去找你的人必定有问题。”

少赤彤面色一变,当即掠出去,只见那个小道士还倒在雪地里,忙将他拍醒问道:“小道士,快说,是谁让你来找我的?”

小道士哆嗦着身子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不由得面色惨白,连连干呕,勉强又看了一眼,颤着手指着地上的一具尸体道:“是……是那位壮士……”说罢又昏了过去。

少赤彤循着手指望去,竟是邓平,排山客邓平,一剑封喉,死不瞑目的倒在一条石凳之下。

少赤彤眼睛已经红了,邓平与他有着过命的交情,若说别人有问题,他或许相信,可是邓平,他却绝对不信会做出杀害家主的事情。少赤彤瞪着风渐飞一字一句道:“邓平已经死了!你若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今日风流公子便会是我悟剑山庄的最大敌人!”

风渐飞叹了口气,道:“邓平若是有问题,想必也不会死,看来我已无话可说!”

少赤彤长剑一抖,已经死死盯住了风渐飞,手下家将亦是将风渐飞团团围住,风渐飞苦笑道:“这已经是我风渐飞出道以来,第十一次替人背黑锅了!”

少赤彤冷哼一声,道:“交出独行,我便放你妻子姐弟一条活路。”

风渐飞温柔地瞧了瞧已经躲入马车之中随时可以逃离的君纱纱姐弟,心中已然安心。

风渐飞转向少赤彤道:“四庄主认为在下的身手如何?”

少赤彤以为风渐飞想要自恃武功来威吓自己,当下怒道:“你风流公子武功自然高强,只是你如今强弩之末,还以为我少赤彤怕了你不成!便是你毫发未伤,我少赤彤也绝不是胆怯之辈!”

风渐飞笑道:“那是自然,四庄主家学渊源,小子岂敢相提并论,小子武功虽不算太好,总算也不差,江湖上送了‘腿掌双绝’的称号,只是小子虽然号称‘腿掌双绝’,剑法总算也不差。”说着自地上捡了一柄铁剑,少赤彤等人只道他要发难,当下都是握紧了手中剑,严阵以待,风渐飞虽然强弩之末,但风流公子之名岂是尔尔,何况刚刚既然能震开少赤彤,谁又能保证他没有其他的奇迹。

却见风渐飞长剑一挥,却不是刺向他们,而是一剑挥在了身旁的一棵盆口粗的大树上,只见剑光扫过,竟然没有一丝声响,风渐飞已经重又站定,似乎什么事情也未有发生过,那棵树也是丝毫没有动静。

少赤彤的家将都是不解,风渐飞这一手毫无声势,也不知道是不是挥中了那棵树,少赤彤却是满头的汗水,他本就是用剑的行家,风渐飞这一手便是他也做不到,更何况风渐飞手中的不过是一柄寻常的铁剑。

风渐飞道:“四庄主认为在下剑法如何?”说着,轻轻用剑尖触了触那棵大树,就在这时,那棵大树却突然从中间斜斜倒下,“轰隆”一声倒在了地上,震得积雪飞溅,激起了一片雪雾。众人都是面色惊骇,剑出无痕,形魂不灭的绝技本就是剑法的高深境界,想不到风渐飞居然已窥门径,这不能不让他们这些用剑的人敬畏。

风渐飞却是自家知自家事,刚刚一剑看似神妙,其实早已将自己的真气耗尽,此刻是真的外强中干了。若少赤彤等人要杀他,自己是连一点抵抗能力都没有了。

少赤彤虽然震惊,却如何不知道风渐飞面色的惨白,和气息的凌乱,只是他的心却已经起了变化。

少赤彤望着风渐飞,忽然感到一种老迈的感觉,又有几分激动,良久终于正色的道:“好!好!风渐飞果然不愧是风渐飞!”语气中竟有几分颤抖。

风渐飞道:“只可惜风渐飞很快便是风麻烦了!”

少赤彤道:“你既然已经牵涉,想不麻烦只怕已不可能。”

风渐飞苦笑道:“幸好赤山金虎也依然是赤山金虎!”

“赤山金虎”自然是少赤彤的号,少赤彤十五岁出道,在赤山以一人之力扫荡赤山贼寇一百零三人,勇冠当时少年豪杰,而得了这个“赤山金虎”的名号,少赤彤也一直引以为荣,只是今天,他却觉得听在耳中,面上火辣辣的难过。

少赤彤背转身,摇了摇头道:“风渐飞,但愿你也能说服我的几位哥哥!”

众家将都是一怔,看这架势,少赤彤竟是要放了风渐飞。

风渐飞抱拳道:“多谢四庄主!待小子先将妻子安顿到客栈,便回来与四庄主一齐找出凶手。”

少赤彤却不说话,任由风渐飞向马车而去,那些家将却是大为着急,连忙道:“四庄主!难道就这么放了他?”

少赤彤道:“以他的剑法要杀邓平等人又怎会留下这么肤浅的伤口。”

“可是……兴许他是故意……”那家将眼看着风渐飞渐行渐远,心中自是急出了火。

少赤彤道:“邓平与卓青武功如何?”

家将一愣,却是不解他为什么这么问,只是应道:“自然高的很,远在我等兄弟之上。”

少赤彤道:“比我如何?”

那家将有些支吾,少赤彤却道:“照实说!”

那家将只得说道:“他二人成名已久,手段高明,虽然不及四庄主,但百招之内四庄主却也很难击败他们任何一人。”

少赤彤点头,颇赞赏这名家将的眼力,说道:“正是如此!风渐飞虽然武功极高,但是若想在他二人面前使那些手段,只怕是千难万难也做不到。否则三哥也不会派了他们来保护独行。能将邓平一剑毙命,杀他的必定是他熟悉的人,才没有了防备,卓青号称赛专诸,悍勇无比,看他身上伤痕最多,招招致命,便可知一二,定是他拼死护送独行逃离所致,若是拼死,对手想在他身上留下致命伪伤,哼,那可是连十强高手也未必能做到。”

那些家将这才醒悟,不由得对少赤彤投去崇敬目光,这少赤彤虽然生的粗豪,却是真正的粗中有细,能在这样的人手下做事,岂非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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