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竹离开公司气还是没有消,他想找钱望月给评评理,不就是碰下王婷婷吗?至于开除我吗?权竹越想越气,但是,他转念又一想,钱尚不管怎么说,是钱望月的儿子,公司的董事长,这样贸然去找他评理,是不是未免有点太仓促了,再说现在自己还窝一肚火,在钱望月面前万一留不住,可就坏了大事了,想到这,权竹将车开到了安南一家洗浴中心。
早上,洗浴中心客人不多,偌大的客厅只有三两个人在看着电视。权竹叫来大堂经理,让带几名小姐过来,大堂经理是名20多岁很精干的小伙子,他认识权竹,说声让权竹慢等,就去后堂招呼小姐去了。
权竹对这家洗浴中心很熟悉,这家洗浴中心除了卫生条件好,而且,还有异性服务,权竹都三十大几的人了,还没有家室,所以,隔三差五就来这里泡妞,最近几天没有来,就是因为心里有了王婷婷。他把这里的小姐与王婷婷做了比较,突然对这里的小姐都反感起来,一个个除了会挖男人的钱,还能干嘛?权竹想到这,心里不免就感慨起来,王婷婷他还能碰吗?要是真的碰了,钱尚还不得跟他玩命。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摊上个有钱的爹吗?小子,慢慢来,看我怎么收拾你,想到这,权竹嘴角有一丝冷笑。
这家洗浴中心有个叫小红的,权竹每次来都点她,最近有段时间没有在,听大堂经理说是回老家了,到底啥时回来,说不准。
小红不在,权竹每次来都会叫上几个陪他。权竹正想着这个小红,几名小姐蜂拥着跑到权竹面前。
权竹仔细看看几名小姐的长相,没有一个能与王婷婷相比的,心里不由的黯淡下来,有一个看年龄还算小点,但是,却长得皱皱巴巴的,像发育不良似的。
权竹很恼火,把几名小姐全部轰走了,大堂经理慌忙跑过来,“权哥!啥事呀?”
“你给我找的是什么?一个个癞蛤蟆似的,看了就恶心。”权竹没有好气地说。
“是这样呀,那权哥,权老板,你等着,我给你找位雏吧,还没有****的,准保你满意!”
“别骗我,只要是雏,要多少钱都行。”权竹一下子来了精神。
“我不能当这个家,你与小妞谈。”大堂经理笑咪咪地说。
“那快去找来,老子几天都没有见腥味了。”权竹说着话,起身将衣服领口和头发用手整了整,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
不多一会,大堂经理将那个雏带来了,看上去确实是雏,躲在经理的后面不敢见人。
“昨晚刚到的,贫困地区的。”大堂经理向权竹介绍说。而后,又对躲在自己身后的雏说:“这是权老板,在安南市是呼风唤雨的有钱人,傍上他,你几辈子都不会受穷了。”
经理说完话转身离开了,那名小姑娘见经理走了,拽着经理的衣服不放手,经理很生气,说:“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怎么样去照顾客人吗?还站着干嘛?快去!”
权竹一眼就相中这个妞,看年龄顶多不过十七八岁,却长得水灵。脸是脸,腚是腚,要身段有身段,要模样有模样。
权竹不由自主站了起来,一把将小姑娘揽入怀中。
小姑娘突然被权竹揽入怀中,惊慌得像兔子,乱抓乱挠起来。权竹只顾去亲昵小姑娘,不料被小姑娘抓破了脸,权竹顿感脸上火辣辣的疼,急忙用手去摸,黏糊糊的东西弄了一手,权竹见是血,一下子恼火起来,冲着那个姑娘喊:“有你这样服务的吗?”
大堂经理急忙跑来,见权竹满脸是血,慌忙向权竹赔不是,权竹这时邪性全无,冲着那位姑娘又喊道:“你等着,有你好果子吃。”说着,气愤走了。
权竹脸上被抓了两条疤痕,这让权竹很为难了,说是走路不小心碰破的,不像;说是女人抓的,他权竹还没有老婆。就这张脸怎么去见钱望月,权竹犯难起来。但是,不去见钱望月万一钱尚先去向钱望月告了他的状,那可就不好了,想到这,权竹还是感到现在当务之急先去见钱望月。
钱望月最近一段时间不再过问公司的事情,他只想尽快将家中古玩字画出手,所以,一直在家里对着古玩一坐就是一天,即便公司有什么重大的事情找他,他也会说:“去找钱尚处理吧。”
权竹突然登门造访,而且,还闹个花脸过来,这让钱望月很是诧异又感到好笑。
见权竹一脸委屈的样子,钱望月知道出大事了,不然权竹不会是这样的表情。钱望月放下手中的古玩,问:“出事了?”
权竹没有回答钱望月的问话,而是一下子跪在钱望月面前,请求钱望月的谅解。
钱望月没有明白咋回事,见权竹一副委屈的样子,心里一下子不忍起来,不管怎么说,权竹鞍前马后服侍他这么多年,他钱望月怎么忍心让权竹受这么大委屈呢。
他上前想扶起权竹,权竹说:“钱叔,我前前后后在你老的照顾下在公司已有12年了,没有你的照顾就没有我权竹生存机会,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呀!但是,钱叔,今天我要与你告别了,我不能再服侍你老了。”
“咋回事呀?谁让你这样为难的?”钱望月很气愤。让权竹站起来说话。权竹就是不起来。
“钱叔,你还是答应让我走吧,我是没有脸在公司呆下去了。”
钱望月被权竹说的话弄糊涂了,权竹可是他的得力干将呀!这几年如果没有权竹拼死拼活的为他卖命,公司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子了。
“到底什么事?天大的事我给你顶着,你休想离开公司半步!”钱望月明白权竹想让他说什么,就直接说了出来。
权竹见钱望月将话说到这份上,心里一下惊喜起来,钱尚呀!钱尚,他即使是你爹也没有用,他还得用我权竹,他说的话就当放屁吧。
钱望月再次去拉权竹,权竹这才起来。
他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与钱望月,钱望月明知道权竹做得有点过,但是,到现在自己也不好说什么了。现在唯一的事情就是,他要说服钱尚,取消董事会对权竹的决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