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达军队趁胜追击,杀到关下,可是由于天雷军军队撤退时并不慌乱,因此他们并没有占得什么大便宜,野力高只得怏怏收兵。
进了大寨,野力高怒火焚心,他只觉得一件事情越想越对,忽然大喝道:“来人哪!把白羊王给我绑了。”
跟在身后的众将都没有反应过来,白羊王便被下了兵器,绑倒在地。白羊王满头雾水,喝到:“我犯何罪,为何绑我?”
野力高冷冷一笑,道:“死到临头,还敢嘴硬!好,本汗就让你死个心服口服。”说着从袖中抽出一封短信,掷于白羊王面前道:“你自己看看吧!是不是似曾相似啊!”白羊王举目看去,上面的文字历历在目,整个人寒毛倒竖,恐惧之情难以言表,心中不停打鼓道:“那封信早就被我烧了啊!怎么还会在这里?”
野力高此时坐在王座上,摩挲着他的骷髅刀,阴鸷道:“你里通敌国,如今证据确凿,还有什么可说的?”
白羊王喊冤道:“冤枉啊!本王自幼跟随先大汗,出神入死,忠心耿耿,怎会干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还请可汗明察啊!”
野力高冷笑道:“原本本汗还有些不大相信,毕竟你也是老臣了,可是今天目睹了你的精彩表演之后,本汗对自己的猜想是越发的信心十足了。”他似乎心中非常愤怒,嘴里连珠炮发道:“今日敌军来将武艺不错,几乎能和苦其打个平手,可竟然被你打得抱头鼠窜,你不觉得奇怪吗?”
白羊王道:“敌将连战三场,恐怕是油尽灯枯,属下冒死奋战,这才使其心智崩溃,狼狈逃窜。”
“你以为我是三岁孩童吗?那这种话来搪塞。定是你与慕剑风早有勾结,所以他今日故意卖你一阵,以使你取得我的信任,到那时你便可兴兵作乱,与其里应外合了。”他说到最后两眼圆瞪,仿佛要吃人一般,身前众将都是大气不敢出。自从野力高莫名其妙地继承了汗位之后,通过一系列战争、暗杀,统一了柔达,之后日益骄狂,目中无人,杀伐之气日重,动不动便要杀人,因此人人自危,不敢随意进谏。即便如左右贤王这些老臣也因为各自有隐情,也不敢张口。
白羊王眼看没有声援,暗生悲凉,心知今日百口莫辩,恐怕要糟,凄凉道:“老臣此心可鉴日月,还请可汗明察。”
“证据确凿,还有何话可说,来人哪!”他眉毛一挑,显然已经动了杀机。
这时反倒是先前与白羊王密谈的劲袍老者道:“可汗,阵前斩杀大将恐于军不利啊!”野力高向他看了一眼,倒也没有发怒,显然此人身份特殊,他不敢随意发作。
这边左贤王和右贤王深感唇亡齿寒,也一起援救道:“白羊王有功于部族,还请可汗三思啊!”野力高向身前的一位青年将领看了一眼,略一思考,也觉得如果此时斩杀白羊王,一来恐怕众人不服,二来万一白羊王手下军队作起乱来,倒也不好收拾,于是故意缓和语气道:“既然有马老与诸位王爷求情,本汗就网开一面,但是此事蹊跷万分,为免开启觊觎之心,也需受些责罚。来人哪,把白羊王拉下去,打五十军棍。其所部军马由范隆暂时代为管理。”
先前的那位青年将领立刻站出班列道:“遵命。”
白羊王总算是从鬼门关捡回一条老命,浑身无力,被人硬生生拖了出去,结结实实的挨了五十军棍,直打得屎尿横流,皮开肉绽,这份冤屈岂是笔墨所能形容。左贤王与右贤王也是两股战战,几乎立脚不住。野力高看在眼里,不免好笑,于是道:“今日大胜,但是咱们还是不能掉以轻心,你们回去之后要加强守备,以免慕剑风故技重施,前来偷袭。”
“是。”两位说着满头大汗地走出了帅帐,这才觉得头上悬着地那柄骷髅刀终于撤走了。
他们一走,野力高立刻吩咐范隆道:“你赶紧去接管白羊王的军队以免生出乱子。”范隆领命去了,帐中只剩下野力高与那老者。
野力高忽然笑道:“马老,你觉得本汗的这招杀鸡给猴看使得怎样?”老者故作迟疑,随即会心一笑道:“不料可汗所谋如此之深,老夫真是佩服啊!”又道:“不知可汗已查出内鬼是谁了吗?”
野力高哼了一声,道:“内鬼?慕剑风使出这小儿科的离间计,你以为本汗会上当吗?不过本汗正好以此为契机,将计就计,一举把这些碍手碍脚的老家伙通通打掉。”
“哦?”老者故意装出一副费解的样子。野力高笑道:“不管谁是内鬼,经此一役,恐怕也不敢轻举妄动了,本汗正好解除他们的兵权,这便是一劳永逸釜底抽薪的上上之策。”老者这才算完全明白野力高的想法,原来野力高对这内鬼之事根本不甚相信,倒是想趁此机会搞掉一批老臣来加强自己的权力,这一招不可谓不毒。老者不禁暗忖道:“此人也不像是草包一个,胸中还是有些韬略的。”
但他还想套些消息,于是道:“真的没有内鬼?大汗是从何得知的?”野力高笑而不答,最后道:“此中奥秘不足道哉!慕剑风欲盖弥彰而已!欲盖弥彰而已”他最后一句话说了两遍,尤其显得意味深长。随即又对老者道:“秦王那边的动静如何?”
老者道:“秦王吩咐等东边的计划一旦达成,便挥师西进与大汗会师。”
野力高点头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马老,你也劳累了,下去休息吧!”老者眼看谈话无法继续,只好告退,但是心中总是有些忐忑,似乎对前途颇为忧虑。
野力高心情甚好,好不容易熬到天黑,来到后帐一处隐蔽的所在。只见昏暗的灯光之下正坐着一位美妇人,峨眉朱唇,妩媚撩人,尤其是那傲人的身姿使人怦然心动。灯影晃动,她余光所及,看到野力高走了进来,连忙跪倒一旁,哀求道:“大汗,我家王爷一向忠心护主,绝不会干那大逆不道的事情,请你放我们回去吧!”
野力高哼了一声,坐在一旁的躺椅上,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连白羊王这种老臣也干出此等龌龊之事,你说还有什么事情不会发生?”
这美妇不是别人,正是右贤王的爱姬,莫丝,有草原第一美女之称,据说是绿莺之前柔达男人最梦寐以求的女人。她一听此言,脸色顿时惨白,惶恐道:“王爷和奴婢忠心耿耿,还请大汗明察秋毫。”
野力高冷笑一声,道:“本汗心中自然有数。”说着走上前去,扶起莫丝,直挺挺地盯着她仔细端详了一番。莫丝觉得他眼神游离,喷发出一种欲火之色,心中万分恐惧,刚想后退,却被野力高一把揽在怀里。
莫丝挣扎不开,惊叫道:“大汗请你松手,不然我要大喊了。”野力高阴鸷笑道:“你说你忠心耿耿,那你就展现一下你的忠心吧!今天你好好地把本汗伺候舒服了,本汗可以网开一面,保你全家,若是冥顽不灵,便将你全家满门抄斩。”他欲念暴涨,也不知哪来的一股蛮力,把莫丝临空抱起,摁在中央的长桌上,索吻起来。
莫丝感受到了一种空前的彷徨无助,还有一种莫名的侮辱,不断地挣扎呼喊,可是周围静悄悄地没有任何响动,至于她的厮打则是显得那么的无力,根本无法推开野力高这头发情的猛兽。
野力高毫不怜香惜玉,片刻便扯下了莫丝的衣襟,不断地肆虐,呼吸剧烈急促,嘴里仍在絮絮叨叨道:“本汗早就想得到你了,如此尤物,竟然嫁给了右贤王这种糟老头真是暴殄天物。今夜就让本汗来让你达到男欢女爱的最高境界。”
莫丝泪水沾满了发丝,无助地骂道:“你不是人,你是魔鬼,你是禽兽。”
野力高猛然淫笑道:“我喜欢的女人被别人抢去了,我也要尝尝这抢夺别人女人的滋味。”他手上动作不慢,早已找准了方位,挺枪而上,使出吃奶的力气,直把莫丝折磨的呼天抢地。
这一番狂风暴雨,由于野力高的强力催动,过了很久才算停歇。野力高夙愿得偿,心满意足,趔趄的起身道:“这滋味果然与众不同,够刺激!”他用手拍了拍莫丝沾满泪水的脸庞,得意道:“你放心好了,既然你这么卖力,本汗一定会留住右贤王的老命的,说不定还让他升官发财呢!”说着哈哈大笑起来,他今天真是太高心了,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计算之内,连这多年来的梦想也都实现了。回想几年前自己那猥琐的模样,连正眼也不敢看莫丝一眼,到如今把她压在身下尽情享用,是何等的翻天覆地,看来当初自己的决定还真是做对了,要不然怎么得来今天的呼风唤雨,唯我独尊!
他笑吟吟地走出后帐,盘算着日后打进关内之后的美好日子,看着周围的任何事物都显得那么活泼喜人,更在心中暗暗发誓道:“秦老鬼,你如今霸占了绿莺儿,我早晚要你不得好死。”
而心灵与身体遭受双重摧残的莫丝,只得扯起自己破碎的衣衫,蜷缩在桌上以泪洗面,她脑中唯一的念头便是自杀,可是想到那还未成年的孩子,她实在下不了这个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