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日没夜的军训着,不时有新同学加入队伍,有帅气的帅哥,更有花枝招展的漂亮女生,教官怒吼着我们,告诉我们这帮家伙,军训中间要小会考,过不了合格,就拿命整治我们,我们心思哪在这里,机械的应付着教官的要求,不时三五成群的瞄着队列队外的漂亮女生,这是所有男生必想的心里思路,这女孩好叼,哪女孩好漂亮,这女孩太燥眼睛了,哈哈,乐此不疲,任凭教官风吹雨打,好不忌讳。
除了偷瞄女孩子,还不时的去学校网吧,上网,办卡,一元一小时,坐一中午,看一眼键盘点一键,再抬头看看屏幕,选一个拼音字母,空格选出一个字,简直像喝中药一样难,就是这样,也不断的搜寻着第一代qq网络自配的女孩角色,曾振虎和艾冰加了一溜串的女孩,一个五笔一个拼音的操练交谈着,我空空的好友列单,好不容易加了一个好友,人家嫌弃打字慢,把我删除了。
忙乎了一中午,砸了三块钱的饭钱也没弄明白,曾振虎和艾冰的操练方法。
下午继续军训,队列里不时挨整,好多男同学挨踹,我有了教训,老实听话,自然挨打就少了,学校给配备了区队长,来分担教官的辛苦,你看教官威风凛凛很牛的样子,其实他们也不容易,见了部队领导跑步过去,敬礼,立正,恭恭敬敬,报告训练结果,大热天撤着嗓子嚎叫,我们训练他们也不得偷懒,训出来的队列,会考拿不到好名次,他们也没奖金。
我们的区队长是2000届的老生,同属工艺美术系的学生,平头少发,操着外地的口音,中等个头的样子,喊起口号到时标准洪亮,后来知道他的名字叫吴章宝,我们的大师哥。
他人老好,提我们解围,教官要打人的时候,他先上前补一脚,不轻不重的,教官打起人来,不分男女,下手下脚忒狠,他在的时候我们好受些,女孩子还是优势多啊,教官,区队长愿意和她们交流,滴答滴答的,老受到特殊照顾,我们男生遭殃,朝死的整我们。
有天上午下暴雨了,所有队列不让回避,教官也不叫收队,暴雨顺着头浇了下去,无论男女个个都成了落汤鸡,无论队列,还是正步什么的照常进行,满鞋的水,哪滋味不好受,但也不难受,比起火辣辣的太阳直射,这算舒服的了。
因为这就算结束了吗?
没有,下午继续,晚上继续,最可气的是,满操场的雨水,教官下令叫我们盘脚坐下唱歌,没人坐,部队教官就拿着皮带一个一个打,没等打到,都一屁股坐在含着水的草坪上了,瞬间满疮淤水,聪明的半蹲着不坐,教官微笑着跑过来,压着肩膀,顺势一压,蒼浴满门,好不舒服。
大家嚎啕沮丧的唱着军歌,一次比一次嘹亮。
回到宿舍,黄军还是不那么爱讲话,宋昊南阳口音说着笑着,曾振虎和艾冰谈的来,一个还是满口星爷话言,李小龙动作,一个翻着鱼眼嬉皮笑脸问着你却又自问自答,乔贵先一本正经的看着小人书画,李占峰占着宿舍唯一有线电话,不知和哪位漂亮女生闲聊着,我看看大家忙乎着,到水房洗吧洗吧,继续睡觉。
至此继续寻觅着大家眼里的第一女生,中午网吧地干活,曾振虎也不上了,看着我上,我刚坐下,一个穿着浅紫色上衣,梳着偏分头发的女孩坐了下来,曾振虎好不犹豫的帮我记下了她的qq号,并且让我先替他加上,查找好友,很快加上了,网名:“紫色孑人”,她刚上来,却又很快下机了,好像有事的样子,没有在乎这件事,毕竟我的打字慢的可怜,估计人家也不会理我。
军训结束回宿舍休息,晚上再上网,曾振虎也并没有问我要号,虽然加上了号,也因为胡乱的加好友,也不知道那个是谁,也忘记有这么一会事了。
星期天来临了,我们终于可以轻松些,不用再烈日军训,李占峰宣告他方城的女同学要来临,一个清爽的早晨,还没有睡醒,一位打扮清爽的女孩映入眼帘,李占峰下楼迎接进来的,向大家介绍她,她叫曹中强,是占峰初中的同学,马上就要去上幼师的学校,我从床上坐起来,还没有来得及穿上衣,人家已经向我打招呼了:“你是杨栋梁吧?听占峰老提起你,睡在上铺的兄弟”。
我有点不好意思了,跳下床,穿上衣服,打过招呼,去洗了把脸,回来,占峰拉着要我陪他俩打牌,这不是明显的电灯泡吗?
打就打牌吧,占峰非要我脱掉上衣,这不是明显的要我做出对比吗?一个文明的帅哥,一个黝黑不知礼节的傻小子,不过,我没让他俩失望,刷去上衣,裸露出黝黑健康的上体,嘻嘻哈哈打了一上午纸牌,谈了很多,曹中强,这位优雅纯净的女孩要走了,我们聊的很高兴,她说入校后会给我俩写信,我觉得只是一说罢了,没想到真的有来信给我,是夹在寄往李占峰的信封里,自然我也做了回信,虽然字写得柔柔若若没有男人的模样。再后来我们就失去了联系,也不知道她现在过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