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威,没有刀,怎么弄啊!”潘碧莲有些担心地说道。
“是啊!没刀怎么放血剥皮啊!”陆其妙也意识到没刀不行,“而且还得锋利的刀才行啊!”
“没事,先找些藤蔓绑住它们再说。”夏阳威淡定地道:“活人还能给尿憋死不成。”
“就是,我们家阳威不知多聪明多能干。”黄莉莉莉说完,又小声嘟嚷道,“尤其晚上更甚。”
“好了,听阳威的,一起找藤子去吧!早找早吃肉。”陆其妙说完率先去找。人多力量大,没多久,四人就把绑好的三头待宰羔羊给扛到江边。看着三头可怜的家伙,四人均是一陈默然。
“阳威,黄猄的血,据说生喝很补的,要不我们先去弄竹子回来先。再做几个竹筒,那样可以装些血喝呢!”潘碧连想了下还是说道。
“也好,不过得把这三货藏好,要不干脆先搬到洲上去。算了,还是藏好,把它们嘴绑上,不给其发出声音即可。”夏阳威说干就干,忙去些小树丛折好些树叶回来。三女有样学样,等夏阳威把它们的嘴绑上,再一起用树叶掩上。
一切妥当,于是说笑中往山脚下走去。一路走一路观察山上,试图找到哪里有竹林。愿望是好的,但找起来就不是那么回事。
“妙姐,莲姐,莉姐,上次我就是在这看到一头两百多斤的山猪正啃吃一头黄猄的,害得我不敢再往上爬。我们小心些,对了,我们先找几根木棍防身再说。”夏阳威仍心有余怖地道。
好在哪些山蚊子不找他们,到处“嗡嗡嗡”的,但也令三女心里禁不住陈陈发麻。听夏阳威再如此一说,就差腿直哆嗦。如不是有旁边这个小男人在,估计早就落荒而逃了吧。
约莫两个多钟,山顶在望,可竹影无踪啊。往上爬吧,也许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之时,有意外发现呢。
山顶上,岗风吹来,三女长发飘飘,很是英姿飒爽。环顾四望,这山还真是鹤立鸡群啊,除了些此山群带的小山环绕外,皆是一望无尽的有些起伏的草原啊,怪了哉!
“阳威,你看这像不像老家岳山啊!太像了。”驻足往后山看去,陆其妙忽儿神情怪异地道,“你看那是不是白马岭的白马壁,白马麓正麓顶是不是骆驼双峰,白马壁对着的不正是仙女峰么,铜鼓岭,仙女湖铜鼓麓,咱上来的不是那江岐还有屯梁坪是什么,还有旁边的将军峰、杉木麓、美柳坪、金狗岭……”
夏阳威也是目瞪口呆,经陆其妙这么一说还真是吔。原先在“那江岐”脚下没感觉,那是因为夏庄在其反方向。老祖还真是个天才呀。“妙姐,你说那仙女洞还在不在呢,将军鼓也不知有没有?”
“不管先,下金狗峰看有没有竹子,有的话应该差不离。阳威,我咋没听说乡里还有咱家老祖这么号神人呢!不过,我倒是撤底相信这是咱家祖地了。”陆其妙恢复镇定后说道。
“阳威,家里也有这么好玩的地方,太好了。”潘碧莲亦兴奋地道。
“威威,嗯哼!”黄莉莉则是赤裸裸地挑逗。
夏阳威一把将她揽过来,而后对陆其妙和潘碧莲道:“妙姐、莲姐,我们下去吧!”
“放开了啦,山这么陡,你也不好走路不是。咋样,姐身材还可以吧!”黄莉莉边说边往外挣了下,夏阳威则顺势放开了她。
四人边说边探路,下金狗峰而去。粗壮的牛楠木、枫树、樟木、松树……茂密的树荫下,杂草难以生长,故而路还不算难走。只是厚厚的落叶碎枝加上坡陡,不小心的话很容易打滑。这不,如不是夏阳威眼明手快,黄莉莉这妞得“滑雪”,且得滑很远一段路。不过这妞还挺得意呢!
密密麻麻的君竹、毛竹、丽竹……四人皆如释重负,接下来则是如何砍竹子。用石刀使暗力,总算放倒了一棵。至于截成两段,当夏阳威拿起至腰部时忽发奇想,于是把石刀交给紧跟其后的潘碧莲。运功发力,手刀迅速落下,只见碗口粗的竹子应声分成两段。手有些微热,内心却是狂喜。看一下切口,碎屑彼多但还算平整。三女先是惊愕,转而开心莫名。接下来就轻松多了,先是爬到竹上并把它压下来,三女把它定住,再由夏阳威手起刀落。
一人一捆扛起就往右边走,经铜鼓岭半腰过美柳坪,再过杉木麓终回至上山时的那江岐,而后自然是顺上山时的路下山。
四米长且一大捆,但于今时今地的他们而言自是不在话下。长时间的长途跋涉,四人依然是悠哉悠哉地回到江边。“三货”已裸露出来,正挣扎呢。四人得意地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