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阳威自己何尝不是苦哈哈,别看现在手头有钱,但要知道他只能依靠自己,要是那天没了钱或急用钱怎么办,所以他特别特别珍惜和其他兄弟的兄弟感情。
夏阳威不知道两位姐姐為何说这些,但他能理解,所以他借着敬洒也说了一番冠冕堂皇的话:“两位姐姐能走到今天,确实不容易。西天取经的路估计也该走完,接下来爱情事业准双丰收。来,为了这最后的一哆嗦,我们干杯。”
“干杯!”呡了一大口酒,走了个形式,又道:“两位姐姐对将来有什么打算么?”
“能不想么,有谁还想随便找个人嫁了,继续过那种头顶太阳脚踩黄土,风吹雪打日晒雨淋的日子,现在是走一步看一步,有机会就上,没机会就先创造机会,我们现也是在学习做生意呢?”潘碧莲轻描淡写的道,显然之前是有深思熟虑过。
现在她可是真把夏阳威当同龄人看待,甚至有取悦对方的倾向而不自知。
黄莉莉给夏阳威满上了酒,也给自己斟了些后说道:“小老乡,尽管到现在你还不跟我俩说此行的目的,但其实你其妙姐和我们的关系就像你和你那五个兄弟一样铁,我们是在进服装市场之前就是很好的姐妹。而且明天你那事,还得姐我出面呢!我的意思是我们是可以信任的,你明白么。”
陆其妙也应道:“是啊,大家自己人。是水里火里考验过来的,刚没和你明说,是她们要考究你呢!”
夏阳威仔细的观察了下陆其妙,看来她们所说是真的,不禁自忖道:“都是千年狐狸变的呀,都不简单。”
轻松一笑:“那敢情好,莲姐莉莉姐其妙姐,你们能共进退,何愁大事不成。来我敬三位姐姐一位妹妹一杯,都是人才啊!”……
尽管身处女儿国,但夏阳威在冲凉前还是做完一组体能训练:仰卧起坐、燕子飞、俯卧撑、引体向上等。
“叫你去逛夜市不干,非要流一身臭汗,靓妹打牌不陪,将来怎么做男子汉?”玩着牌的黄莉莉冲阳台前正压腿的夏阳威戏说道。
“好习惯就是贸妻良母,坚持不懈就是良师益友,挤压自我而我心飞扬,耐住寂寞我有美酒相伴,缓步前行,花丛迷眼,焉能止我步,我疲我惫我傲然,举杯相遨,知己一人足矣!莉莉姐,好酒需品,好男人亦如是。”夏阳威难得咬文嚼字,不自觉陶陶然起来。
“说话很有水平嘛,哥哥,哪个学校毕业的呀!太有才了,介绍介绍,我们进修去。”潘碧莲开玩笑道。
陆其妙也笑咯咯道:“不用他介绍,我家附近-那黎小学,也叫抓犁小学,学校无围墙随便进去进修,放牛也可以,草坪很大。”
“和我刚好一起读五年级,有伴。”陆庆华也搭腔道。
黄莉莉则笑得花枝招展,胸前一颤一颤的,欲破笼而出一般。
“莉莉姐,太有料了,我啥时候能像你一样啊!”陆庆华盯着那还在颤动的胸,笑问道。
“啊,不懂了吧,常吃牛奶炖木瓜,面容娇美胸准大。听我的,准没错。”
“乱说。别教坏小孩。”……
冲完凉的夏阳威觉得浑身舒爽,看四女打牌兴趣高涨,也不打扰,拿出文房四宝自顾练起毛笔字来。自从陆叶秀指点了后,明悟了练气作用的他,现在可是很易进入状态。练字就是练心,状态好,字自然不差。忘我地写着,连小便回来呆在旁边观看的的陆其妙也没发现。
“《广州行》漫漫取经路,年稚随东潮。娇容故还嫩,长发已及腰。闹市欢笑语,幽巷寂寞窑。故乡景依旧,珠江楼更高。”陆其妙的轻呤出声,也引来了其余三女的围观。
夏阳威也从状态中醒过来,看了下四女道:“怎么你们不玩牌丁,我的字还行不?”
“字好,诗更好。你怎么什么都会呀!让我们以后还怎么混。”陆其妙难得温柔平静地道,“碧莲、莉莉,有没有时不我待的感觉啊!”
两女漠然点头。“我很想哭,可哭不出来,我想家想奶奶们了。”潘碧莲情绪有些低落的道。
“酒后涂鸦,饭后胡言,你们别那么严肃,那么认真。莲姐,抽空回家看看呗,情况也许没那么坏。”夏阳威忙出声宽慰道。
黄莉莉也拍了下潘碧莲道:“会好起来的,一定。庆华,先冲凉,今儿不玩牌了。”
春梦了无痕,夏阳威不得不半夜爬起来洗内裤,“许是花生鸡爪吃太多,”夏阳威暗自想道:“火气那么旺,功夫咋不进展呢?”
“半夜不睡,起来洗啥?”陆其妙在背后睁着惺忪睡眼哈着气问道,“不舒服?”
夏阳威只觉得满脸发烫:“没啥,吵到你了。”
“上厕所,快点去睡吧,明天早起呢!”
“嗯,那我回去睡了。”后半夜夏阳威倒是睡踏实,却不知他的其妙姐正数绵羊呢。
5点钟闹钟准时‘铃’‘铃‘铃’’地响了起来,灯亮了,一个个从床上骨碌碌地爬起来。
最早出来的黄莉莉按部就班的先洗米做饭,而潘碧莲刷牙洗脸出来,开始洗菜刷锅准备炒菜,等陆其妙也从厕所出来,黄莉莉才进行她的刷牙洗脸大计。
女士优先,夏阳威最后一个洗漱出来,陆其妙己经摆第一个菜上桌。
一碟青菜,一碟蕃茄炒蛋,一碗凉拌咸菜,丰盛的早餐做好。时间关系,夏阳威直接干完半瓶酒,才悠哉悠哉打饭去。
“干嘛这么看我,毛毛的。”夏阳威说完,自顾扒拉起饭来。
“姐姐们吃饭吧,在他身上发生的,那都不是事。”陆庆华忙招呼众女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