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地内,夏阳威们又再次莅临。怀着对汽车的憧憬及临分别的伤情,四人今时今地对练功提不了多大的兴趣。几番斟酌商议后,他们又开始了探索之旅。
“歌声原野里飞扬,
笑语山林上回荡,
青春河溪涧流淌。
音容笑貌于时空下,
描绘着刻骨铭心的爱恋。
轻风吹拂着长发,
伴着鸟儿轻唱。
花香啊,
为谁恋栈,
花艳啊,
何苦傲然绽放。
水中鱼,
逛啊逛,
成群结队去逐浪。
我的郎啊,
即将去远方。
我的心肝啊,
可会把我忘。
带走夜话,
我的牵挂。
记得吗,
原野徜徉,
谁拨弄我的长发。
记得吗,
相依山岗,
谁轻吻我的长发。
记得吗,
江边踏青,
谁盘起我的长发。
记得吗,
谁与我花间月下,
记得吗,
谁言带我去流浪。
郎啊郎,
我愿紧随你的步伐。
郎啊郎,
不要再把我夸。
郎啊郎,
偎依你身旁就是最美的神话。
啊,
郎啊郎,
你可知道,
生死两难忘,
生死两难忘……”
不愧练过《美之源》,潘碧莲终于唱起了她的首创歌曲《最美的神话》。优美的歌声正在山间原野上飞扬,更在四人间荡漾起无限柔情蜜意。
“莲姐,以前怎么不见你唱过这首歌,好好听!不过,现在我们也会唱了,藏不了吧。还有么,再唱呗!”黄莉莉跟着哼完,忙问道。
“刚编的啦,这不是这几天的真实写照么?你们说叫《最美的神话》,好不好。”潘碧莲笑呤呤地道。
“啊,真的啊,莲姐,你太有才了。以前咋不知道呢!”黄莉莉作崇拜样。
“是《美之源》厉害,学了你们就知道。”潘碧莲回道。
“啊,那再多编几首呗!”黄莉莉讶异道。
“美吧!那有那么容易,我是刚得皮毛好不?再说艺术贵精,不贵多。呵,面包会有的。”潘碧莲笑道。
“她呀,想让你唱威哥哥爱莉莉呢!你一唱,保准她屁颠屁颠地高兴。”陆其妙戏说道。
“肯定爱--其妙---无穷啦!”黄莉莉脑筋急转弯呢!
“阳威,这应该是夏庄位置了吧!你家在?”陆其妙转而笑问夏阳威。
“快到了,你们随我来吧!”夏阳威没有近乡情怯,反而有些急切和好奇。
原来,纵情畅玩了几天,逛完岳山终游到后山脚地方。他们没有使用轻功,唯晚上回去小洲时方极力施展。美其名曰,游玩就应该像游客。
“阳威,咱买了车后,也畅玩广州吧!相机和胶卷放在那,都快发霉了呢!”潘碧莲这几天最轻松开心,但仍意犹未尽地说道。
“固所愿,不敢请尔。咱们出去后就准备准备,路线、景点及节目等。你们要作好向导才行。”夏阳威玩兴大发道。
“一言为定,咱也少男少女一回。”陆其妙妙人妙语。
不一会,夏阳威驻足。咽下口水,为眼前景致瞪目不已。三女不用多说,也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只见眼前三棵槐树掩映下,五排石碑。每快宽约80公分,高约120公分,底座80公分高,刻菊花花瓣纹络,背靠背贴着两面。排排间约150公分,两座间相距50公分左右。其数怕不下上百块。其上更是满满的碑文。
夏阳威没想到老祖竟在自家宅地处弄了这么一出。四人二话不说,跑去观看起碑文来。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三女不由瞪目结舌,这阳威家族还真是源远流长啊!只是眼前这块碑文所载年代,就已是唐贞观十九年。
接连看了几块,内容差不多,都是历任家主(神笔持有者,夏阳威独知)记载同代族人传承发展的概况。因此,四人开始走马观花般浏览起来,且不时地聊上那么几句。
“阳威,怎么碑文开头总有那么相同的几句?”
“唔,妙姐,你仔细看像不像家规族训。”
“还真是,只是这‘言宜慢,心宜善’也忒简单了吧!”
“说易行难,看似简单,却是至理名言。记得妈还让我做到三点:一是至情至善,二是说写互通,三是书画俱精。我算明白了,这六字更精准。”
“你是说这六字是作为传承的家规族训?”
“错不了。言多必失,言慢而思虑周详,为民纯朴,为官慎独,兼之后发制人;上善若水,为民为官人之本也,忘本而脱节愤世。所以,我们当谨记这六字,且传承下去。这样就能够于平凡时安贫乐道,于上位时不失本心。”
“知道了,不愧能传承久远的族训。咱家先祖竟是夏禹之直系后人,真料想不到。不过出过的丞相及皇后之类也太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