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秦戈的呼吸已经变得极为平和,一呼一吸间保持着完美的循环节奏,而每次随着其呼吸完成,其周身的空间便是会一阵细微波动,旋即一道颇为雄浑的灵力便顺着其呼吸灌注进体内,能量源源不断的灌进秦戈体内,而后者身体也是犹如一个填不满的无底洞一般,不管那灵力如何灌注,却始终未曾出观过满溢的情况。
安静的修炼疗伤持续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只是在某一刻,当秦戈脸庞上的殷红彻底被健康的红润取代时,那周身空间中的能量波动,这才缓缓消逝。
随着波动的消逝,秦戈的睫毛突然抖了抖,片刻后,终于是缓缓睁开了紧闭的双眼,一对漆黑眸子中,精光猛然闪现,旋即迅速消逝不见,一口盘踞在胸口许久的浊气顺着喉咙喷吐而出,略带微红色的浊气渐渐化为无形。
秦戈转过身,一副绝美的画面却突然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一个女子正****的趴在他的身后沉沉的昏睡着。
只见她那乌黑的长发湿漉漉披在肩上,如玉般的脸颊带着点点水滴,宛若出水芙蓉一般清丽脱俗。无双容颜上那灵动的双眼,长长的睫毛,挺直的秀鼻,红润的小嘴,使她看起来美的像精灵,纯洁的像天使。
再向下看,秦戈差一点流鼻血,女孩那傲人挺秀的双峰刚刚露出于水面,泛着惑人的光泽,诱人身体顿时让秦戈的胯下升腾起最原始的冲动。
与此同时,凌烟儿也从睡梦中醒来,一睁眼,便看到了秦戈,那双灵动的大眼立刻流露出惊恐的神色。
一声尖叫自她口中发出:“流氓——”
于此同时,她的纤纤玉手一只护住胸前两点,另一只手则素手一招,一道蓝色的光芒从她手上闪烁而起,顿时原本平静的钟乳液池被掀了起了,犹如滔天巨浪一般,直扑秦戈而去,仿佛要将他吞没似的。
“哇,你要谋杀亲夫啊?”
秦戈一声怪叫,本能的一挺胸,准备用身体硬抗。
乳白色的巨浪原本也只不过是凌烟儿弄出来遮蔽秦戈的目光的,情急之下,根本没有掺杂进多少灵力,但毕竟是从高处倾落而下,所产生的力量却也十分的巨大。
“哗啦啦——”
钟乳石液从秦戈的身上又落回了池中,秦戈全身刚刚经过钟乳石液的一阵冲撞,顿时舒服的呻吟了出来。
不过,此时他的身体却没有停留,一双大手猛然向前一伸,一只柔软的小手已经握在了他的手中。
凌烟儿一伸惊呼,赶忙挣扎起来,那雪白修长的脖颈在秦戈的眼前乱晃,那若隐若现的****更是吸引了他大多数的注意力,还有那扭动着的纤细腰肢……
秦戈猛的吞了一大口水后,情不自禁的伸出左手,如同一条灵蛇一般,不声不响间,搭在了凌烟儿的腰间。
还不等凌烟儿躲闪,秦戈猛地发力,一把把凌烟儿拉进了怀里。
凌烟儿涨红了脸,刚想要挣扎,但她挣扎的手却很不小心的碰到了一个挺拔的凸起,仔细看去,这个凸起正在脐下三寸……
顿时,凌烟儿的一张漂亮的小脸就彷佛秋天的果实,完全的红透了。短暂的呆滞后,她就如同一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猫一样,弓着身体飞也似的窜出水池,胡乱拿起几件起先退下的衣裙挡在自己的胸前,不知所措的看着秦戈。
换成是其他的稍微有点羞耻心的人,现在就算是不和凌烟儿一样的脸红,也得找点言语遮掩一下。
可是想要从秦戈这种无法无天,把道德伦理当成用过的手纸的货色身上找到羞耻心,并不比在东瀛找到处女简单。只听他哈哈一笑,自语道:“嘿嘿嘿,对不住,对不住,这个小家伙我管不住,它要抬头,小爷也没办法。”
凌烟儿把头扭到一旁,啐了一口,骂道:“你这个色狼、淫贼。”
被冠上这样的头衔,秦戈并不在意,反正他如今这一身伤全都是因为这个丫头受的,如今权当收回来点利息了。
秦戈看凌烟儿这副紧张模样,不由得悻悻作罢,不过嘴上却还忍不住调戏道:“媳妇儿,跑什么跑?”
凌烟儿一脸的不相干,双手抱胸,道:“色狼、淫贼,谁是你媳妇儿了,不要胡言乱语,否则没你好果子吃,我凌烟儿可不是好欺负的。你帮过我一次,我现在也救了你一次,大家扯平了,以后互不拖欠。”
秦戈嘿嘿一笑,耍赖道:“我可什么都不知道,谁知道是不是你救我的,这可是实打实的为你在鬼门关前转了一圈,很多人都看到了,我可是有证人的。”
凌烟儿狠狠的瞪了秦戈一眼,道:“懒得跟你贫,以后,我们互不拖欠。哼——”
说完,凌烟儿重重的哼了一声,带着一阵香风,凌烟儿转身出了石室。
也不知道,是不是秦戈胯下的那鼓鼓的人间凶器实在让她这个小姑娘害怕,还是怎么的,反正她是三步并作两步,转眼就冲了出去。
待门外的脚步声完全消失,秦戈在钟乳石液中盘膝坐好,深吸一口气,开始按照无名秘籍中记载的运功方法修复自身伤处。
这种运功的方法他早就背的烂熟,只是后来发现挨揍能让自己功力增长之后,他便很少再运功了,如今身处在传说中的千年钟乳业之中,自然不能这么白白浪费了。
残缺的无名玄功运转,秦戈周身的钟乳石液开始以他的身体为中心迅速的旋转起来,自下而上,紧紧的裹挟着他的身体,不停地冲刷着他的身体。
犹如一把把小锤子一般,不停的捶打着秦戈的身体,发出金石交戈的闷响。
天目之处,金色的卐字再次浮现,撒下道道金色光华,梳理着秦戈的身体。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秦戈悠悠的醒来,身体稍稍一动,便发出了一连串噼里啪啦的炒豆子般的响声。
“哗啦——”一声,秦戈从池水中站了起来,走到岸上才尴尬的发现自己的衣物都已经毁了。
正当秦戈尴尬的站在岸边,思索该怎么办时,石门轰隆一声开了,一个发须皆白的老奴捧着套衣服,颤巍巍的走了进来。
这个老奴走的很慢,很小心,似乎生怕不小心一脚踩空会摔倒似的。
“给,小伙子,穿上。“老奴虽然年老,但声音却异常的洪亮,一开口说话,竟是满室震响,连秦戈的耳朵都有点生疼。
老奴说着双手轻轻往前一送,他手上的衣服竟然被缓缓的送到了秦戈的身前,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下面托着一般。
衣服落地,秦戈全身的寒毛却全部都耸立了起来,犹如草原之上遇到危险的孤狼一般,双眼死死的盯着老奴的一举一动。
一股危机感,从他的心底升腾而起。
“穿上衣服,然后滚蛋,从此刻起,忘记之前发生的一切。“老奴挑了块平滑的大石头,一屁股做了上去,一双浑浊的眼睛对上了秦戈的目光,:”按规矩说,我应该现在就杀了你,免得留下什么祸患,但小姐临走前吩咐,一定不让我伤害你,即使如此,那我也得挖了你的眼,割了你的舌头,免得你出去坏了小姐的名声,小姐心地善良,但我这个老家伙却看的多,知道的也多。“
“你想怎么样?“秦戈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与段子生的较量让他肉身又结实了不少,全身紧绷之下,全身肌肉如小山一般隆起,密密麻麻,隐隐龙影虎像在他身体之上围绕,威势惊人。
“小子,如果老头子我想对你怎么样,凭你这一身皮肉,能挡的了几下?你小子却也处处透露着古怪,明明能引得动天地灵气,但全身却没有一点灵气,可偏偏肉体强悍的有些不像话。古怪至极,真是古怪至极。“老奴自嘲的摇了摇头,话锋一转,继续说道:”今日看在小姐的份上,我便饶你一回,不过,若是让我听到半点关于小姐的流言蜚语,到时候,纵然你在千里之外,我也要取了你的狗命。“
说完,老奴从石头上站了起来,右脚重重一跺,顿时脚下的土地深深的皲裂了开来,露出了条深深的沟壑,但却巧儿不巧的,正好裂到了秦戈的脚跟之前,便挺住了。
这是一个下马威,同时也是一个警告。
“我一定要娶到凌烟儿!“秦戈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勇气,许是刚刚老奴的话伤了他的自尊,此时竟没来由的冲着老奴的背影喊道。
老奴的脚下微微一滞,却没有停留,:“你若要寻死,那你就去吧,小子,这个世上,有些人,是你永远无法触碰到的。小姐就像天上的仙女,而你,确实地上的蝼蚁,你永远也无法站到那个高度。小子,认命吧,有些事情,不是有勇气就能做到的。“
老奴走后,秦戈有些愤愤不平的穿上了衣裤,大步的走出了小院,其实他心中也明白自己与凌烟儿的差距,只不过,秦戈却不是个愿意服输的人,越是有人阻挠,秦戈前进的越有动力。
秦戈走出小院,一个青衣汉子却从小巷的阴影中走了出来,挡在了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