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娘养的,我是睡了你老母还是**了你老婆你这么追着我?”我一边玩命地跑,心中早就问候它祖宗十八代女性,娘的,感情我成了香饽饽!
“噗——”
不知道绊到了什么,我一个华丽呢飞跃宛如堕天使般掉进地狱,摔了个狗吃屎……外出不顺,必有血光之灾……
我回头一看,顿时脸色惨白,原来绊倒我的是一块棺材板。老人都说,棺材板,官财断。被棺材板绊倒绝对是大大的不吉利,说不定惹上什么不好惹的东西,那就死定了。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我算见识到了。后面的沙沙声越来越大了,那群陵魁正在靠近。我铁青的面色阴晴不定,这地方极阴,我一个活人燃着明灯(也作命灯)难免会被它们发现。奈何身上没有装备,所以无论如何也是干不赢它们的。
“一只两只三只四只……十二只!卧槽,要群殴我一个?”我心中直呼骂娘,一只都对付不了一下子居然出现十二只,一个给我来那么一下我就得玩完。
“前面有口井……”我眼睛突然一亮,在自己前方不远处有一口井。我现在没有别的法,惊动陵魁,要不把它们干掉要不被它们干掉,如今我却是可以暂时躲藏起来避一避。
陵魁这种东西也是需要能量,通俗讲就是月阴,这种东西您说它是机关也没有错,不过是用活人制成的而已。因此它活动的时间绝对不会太长,我若待在井下,过一会儿再出去就可以避过它们。
那口井看起来极其破旧,青石砌成的井口,井的旁边长满藤蔓,乳白的蜘蛛网覆盖了井口大部。井一旁的轱辘腐朽得不成样子,透出一股陈腐的气味,轱辘旁还有一把烂得差不多的柴刀。
我紧皱眉头,心中突然有一丝不祥的预感。黑幽的井口仿佛像一只张开血盆大口的猛兽,似乎想要一口吞掉我。
“沙沙……”
靠!这东西还真快。我再也不敢又丝毫犹豫,一把抄起旁边的井盖,一只手拉着藤蔓另一只手把井盖盖上,缓缓摸索下去。
井下没水,是口枯井而且没有多深,不到两分钟我就爬到了井底。井壁上有些潮湿,长着不知名的蕨类植物,糜烂滑腻,甚是恶心。
我沿着一条胳膊粗的藤蔓下去,其间有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心情莫名烦躁了几分。我现在只想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呆在这不仅活受罪而且还得挨着饿……
真纳闷,我咋就无缘无故来到这个鬼地方了呢?娘的又不是玩穿越,搞到不知名的鬼,许是美艳聂小倩,***之后就把我甩到鬼窝……我倒希望如此,说不定还可以再续前缘什么的……
古井上面看上去一点点小,下面却很大,标准的葫芦形。我老家的水井也是这么挖的,但不同的是,这口井太浅了些,我估摸着差不多六七米深,两层楼都不到。
“嗅嗅、、、什么味儿……”方才那股味越来越浓了,那味道怪虽怪了点,但不难闻。
不对,有问题!
忽然,我的脑海里蹦出一个想法,顿时全身开始打哆嗦。后脊背冰凉冰凉,都没了直觉,整个人寒毛都倒竖起来。此刻古井内我只听得到自己的喘息声,四周没有亮光,漆黑一片。我有夜盲症,这是个十分糟糕的事。
那种味道我曾经不止一次闻到过,我虽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但它给我的感觉是恐惧,一种面对众多陵魁都没有涌现的恐惧。它具体是什么,我说不上来,但现在以我的状况怕是一只粽子都可以干掉我,而且我连一件防身的装备都没有,赤手空拳上?
赤手空拳,你也得有那胆儿不是?
我怕死,非常怕死,没有人不会不怕死。所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保护好自身的命的情况基础上,至于其他,那都是次要。
我的身体微微后倾,后背靠在冰冷便是的井壁上,脊背的冰凉更是到了透骨的地步。但我不敢前倾,怕惹到什么不该惹的东西。
冰冷漆黑的古井里头,只能隐约听到喘息声,但却没有心跳声——这的确是一个令人不解的景象。
“王……坤……坤”
“王坤……救……”
“王坤……救我……”
断断续续的尖叫声从对面传来,那叫声极其刺耳,甚至有些嘶哑,让人听起来不寒而颤。
听罢,我脸色顿时惨白,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王坤……又是王坤!这几****听道这个以往几乎都不曾提到的名字已经有很多次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在我失去记忆的三年里我究竟干了些什么?为什么我的亲人朋友只口不提?他们,究竟要隐瞒什么?
这个声音……一模一样,简直就与我在梦里听到的如出一辙。难不成我又出现了幻觉?可是,不断从后背传来的冰冷感告诉我——这是真实的。
“救……我……”
“王坤……救……救我……”
那声音像魔咒一般念的我心情十分烦躁,而且,这古井里的温度似乎又下降了不少,我的小腿已经开始打颤。我不敢乱动,只得屏息凝神,静观其变。
然而,没过多久声音便戛然而止,消失得一点征兆都没有。
我没有立即查看是什么东西,而是稍稍踱步过去,双手向前摸索。夜盲症真特么是一种恼人的病,这个时候特别烦人。
“砰——”
我好像踹到了什么东西,那东西一脚被我踹到对面的井壁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那时什么?我心里真烦迷糊,我刚才好像没踹到什么呀,怎么会这样?我俯下身子,一只手向左边摸索一只往反方向,这样可以大大的节省时间。
虽说这井够打,但我两只手臂舒张的长度也差不多有井底直径的一般多了。我虽有夜盲症,但听力特别好,所以判断的范围应该不会出问题。
井底是凹凸不平的泥土地面,摸上去还有些湿润。这口井枯水有一定年份了,照这个程度看,怕是不下两百年。
我匍匐摸索,希望能得到一个结果。可是我万万没想到——我一只手摸索到的是一个金属匣子,这种金属匣子我再熟悉不过——就是诺基亚的老人机,我还能摸索到按键。
想到这里,我浑身冰凉冰凉,仿佛置身于冰窖中。然而这并不是最让我害怕的,令我恐惧的是,我的另一只手摸到了一直鞋……
一只鞋,高跟鞋……或者准确说,我摸到了一只脚——女人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