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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不翼而飞的王冠(3)

贺木里在看到烟囱里的大洞后也十分吃惊,但是被偷走的东西到底去了哪里呢?警察们四处搜索,但也没有发现线索。

这时候公爵来到了莫尔顿的寝室门前,敲门后进去了。莫尔顿此时躺在床上,一脸的疲惫,没有一点精神,眉头紧锁,脸色苍白。

“那封电报对我的打击太大了,公爵。虽然宝冠现在还在我这里,但是今天夜里一定会被偷走的,他们一定还会再来的。”

“不会的,我们有这么多人,不要怕。你现在再去打开一下保险柜,确认一下为好。”

说着莫尔顿从内衣口袋里掏出钥匙,递给了公爵,“您去打开看看吧。”

公爵打开了大保险柜,中层的格子上有一个摩洛哥皮箱,他突然转过身看了看莫尔顿,莫尔顿此时正闭着双眼,横在床上。

公爵轻轻地吹着口哨打开了皮箱,他双手捧出来宝冠,目光完全被它所吸引了。

过了很长时间,他才长舒一口气,把宝冠放回了皮箱。

“公爵,怎么样?”

“真是一件稀世珍宝啊,难怪罗宾千方百计要得到它。”公爵随后还好箱盖,放回到保险柜里,锁好后将钥匙还给了莫尔顿。他走到窗前,一边向外看着景物一边小声吹着口哨,过了一会儿,他对莫尔顿说:“我得离开一会儿,换下这身驾驶服和长靴。”

“不要,不要留我一个人在房间里!”莫尔顿一个翻身坐了起来,“我现在被罗宾吓得都神经质了,无时无刻不在担惊受怕。”

“贝修,贺木里还有四名刑警六名警官就在外面,用不了四十分钟我就会回来的,现在离子夜还早,不会有什么事的。”

公爵出去后,大约过了四十五分钟,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就回来了,而贝修,贺木里以及警察署长也在客厅里,他们刚从工地搜查回来。

“情况怎么样了?”公爵问。

“罪犯可能是从这个寓所和工地之间的那条小路逃走的。”贺木里说。

就在他们两个交谈的时候,贝修向夏目拉斯城堡打了好多个长途电话,但总是占线说是得等半个多小时,刑事组长一气之下挂断了电话。

意料之外的事实

事情越来越复杂了,面对眼前纷繁的局面,精明的贝修组长本着怀疑一切的态度断定这里有罗宾的同谋。很多人都进入了他的怀疑范围,女管家比克蒂娜,纯洁少女苏妮亚,甚至……

(一)贝修的怀疑

“你给城堡那里打电话是问什么事情?”贺木里问。

“问花匠一些事情。”

这时候署长进来了,“比克蒂娜还没有醒,估计得十点以后才能醒来了。”

“那我们还是审一下苏妮亚吧。”贝修说。

“我看没那个必要吧?”公爵说。

“您不知道,做刑警的就是要怀疑一切,何况在她的身上有许多疑点。”贝修说。

三年前,罗宾光顾夏目拉斯城堡时,苏妮亚刚来没几天,她是个来历不明的人,她真的来自俄国?又为什么来到巴黎?她的父母呢?虽然当时雇用她的时候有履历和身份证明,但是谁能保证真假呢?

苏妮亚的父亲是俄国革命党,后来被放逐西伯利亚死在了那里,这对于苏妮亚来说是个秘密,除了公爵,她谁也没告诉过。公爵在知道她的悲惨遭遇后对她十分同情,但是她不能对别人说,因为当时的巴黎,人们普遍对孤儿没什么好感。

由于她的美丽勤劳,城堡最后雇佣了她,让她做了吉莫娜的侍女。一开始吉莫娜一家待她还可以,但是时间一久,吉莫娜便由于嫉妒她的美丽而经常刁难她。这种情况在公爵回来后变得变本加厉,吉莫娜看得出来公爵更喜欢苏妮亚,所以她十分痛恨苏妮亚,这个案子发生后,她就编造各种谎言,想把苏妮亚拉下水。

恶毒的吉莫娜偷偷在贝修组长那里说了很多苏妮亚的坏话,都是些诬告的无稽之谈,所以,贝修如此怀疑苏妮亚也就不足为奇了。

但是公爵却始终相信苏妮亚是个纯洁清白的少女,可是贝修组长不听这些,坚持要按法律审问苏妮亚,对此,公爵也无可奈何。

“我也觉得没必要审问那个小姑娘。”贺木里说。

“不,我觉得很有必要!”贝修坚持说,“公爵,我们审问她是不得已的事情,请您谅解。”

公爵无可奈何地走出了房间,在楼梯上恰好遇见了署长带着苏妮亚下来。

公爵充满同情地对她说:“苏妮亚,不要怕,清白的终究是清白的。你只要如实回答问题就行了。”

“嗯,我知道了,谢谢您的关心。”苏妮亚用感激的目光看着公爵,然后迈着沉重的步子离开了。

过了很久,苏妮亚终于从审讯室里出来了,她现在面无血色,脸上还带着泪痕。

公爵急忙上前去安慰她:“不要难过了,一切都过去了,会没事的。”他拥抱了苏妮亚,然后把她送到了卧室门口。

“好好睡一觉,醒来就没事了。”

苏妮亚感激地望着公爵,点了点头,然后回卧室去了。

(二)罗宾的同谋

公爵命人送一杯葡萄酒给苏妮亚,然后回到了客厅。客厅里贺木里和贝修都在。

“现在能消除对苏妮亚的怀疑吗?”公爵问。

“还不能,我觉得没什么疑点,但是贝修组长不这么认为。”贺木里说。

“真是毫无道理!”连一向温和的公爵都气愤的得脸色发红了,“罗宾进这个寓所的时候,苏妮亚还和莫尔顿先生、吉莫娜小姐在火车上,她有不在场的证据。”

“她和罗宾的联系不一定只在昨晚。”贝修说,“有人反映说她到城堡之后,那里时常丢东西。”

“肯定是吉莫娜的诬告,昨晚她不在这里,怎么做罗宾的内应?”

“我没说她是罗宾的内应,实际上那另有别人,就是女管家比克蒂娜!”贝修说着,脸上露出了阴森的笑容。

“贝修组长,您根据什么怀疑比克蒂娜是罗宾的同谋呢?”

“试想一下,罗宾没有内应的话,即使有钥匙他也进不来的,因为那个正门是有门拴的,并且只能从里面打开,那个仆人也说了,门拴每天夜里都会插上。”

“那她怎么还会被迷药麻醉。”

“这是贼喊捉贼的把戏,故意洗脱嫌疑。”

“那罗宾为什么不从正门溜走呢?”

“正门就是大街啊,那会引起别人注意的。再者,他离开的时候是带着大量的宝物离开的,那么他应该事先有一辆运送货物的卡车,而如果把这个卡车停在正门的街上,那么十分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所以他把卡车停在在附近的那个小巷子里,就是从烟囱那条路出去的小巷子,而从那个烟囱的洞出去就不会有这个担心了。”

“那他为什么不一开始就从烟囱的洞那里进入呢?”

“那时候不还是没有那个洞口吗?”

“不对吧,组长,我记得你在壁炉里给我说过,罗宾至少做了一个月的准备呢,怎么会没有那个洞呢?”

“响声,你忘了吗,做一个洞口砖头落下会有响动,会惊醒里面的仆人的。像罗宾这么谨慎的人,是不会冒险从外面推倒那面墙的。那么只有走正面的那个门了。”

“还有一个搭在窗口的梯子呢。”

“我不是早就说过了,那是罗宾的把戏,要误导我们的搜查方向。所以,事情已经很明确了,罗宾进入寓所的唯一方式就是正门,所以他需要一个内应,而这个内应就是比克蒂娜!”

这个时候,电话响了,贝修接起了电话。

“贺木里先生,是警察厅给你的电话。”

贺木里听了电话后对大家说:“很抱歉,警察厅那边有一点急事,我必须过去,你们可以随时和我联系。”

贺木里刚走,贝修带来的两个刑警就进来了,其中一个名字叫做乔其,另一个叫做博纳邦,他们刚从街上探听消息回来。

“情况如何?”贝修问道。

“很遗憾,没有任何和小偷与赃物有关的线索。”

“好吧,你们两个跟我过来一下。”

说着贝修就带着他的两个手下离开了客厅,等他们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三)比克蒂娜的供词

“还是没有什么进展,不过我们知道的是他们先把赃物运到隔壁的房间打包,然后从那条小路装上汽车逃跑。”

“看来,果然是罗宾干的了。”

“这是无须怀疑的,他一定是扮作那个葡萄酒商夏洛里,在城堡里偷了钥匙和汽车,然后赶到巴黎来行窃,他的儿子就是他的爪牙。”

“不过,人们不是说罗宾是个高大帅气的绅士吗,那个夏洛里长得肥胖而猥琐。”

“这您就不清楚了,我比您要了解罗宾,他的化装技巧早就出神入化了。有一次,我的同事格尼帕刑警当面看到他都把他当成了另外一个人呢。罗宾不仅是个化装天才,他还是个卓越的演员,换句话说,他简直像会七十二般变化一样。”

“真是个难对付的家伙。”

“组长,比克蒂娜醒了。”博纳邦报告说。

“快带她过来!”

不一会儿,博纳邦带着那个身材胖大的中年妇女来了,她面色红润,不像是个刚从昏迷中醒来的人。

“昨夜突然闯进来一伙强盗,他们把我捆起来,用有怪味儿的手绢捂住我的鼻子,后来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有几个强盗?”贝修问。

“至少有十二个,满屋子都是人,我听到声音后吓坏了,赶紧下楼查看。当我走到那个楼梯的拐弯的地方后,我感觉到身后好像有人朝我扑过来还用力地掐我的脖子,他们可能是怕我大声喊叫才掐我的脖子的吧。”

“你看清强盗的脸了吗?”

“没有。”

“一个也没看见?客厅不是亮着灯吗?”

“是的……可是……他们都蒙着脸的啊。”

比克蒂娜的回答已经开始紊乱了,贝修还在继续着。

“比克蒂娜,你先坐下,我问你,你睡觉的时候,有没有听见屋顶上有什么响动。”

“响动?没有啊。我只听到了楼下的响动。”

“也就是说,你下楼想看看为什么这么乱,然后在楼梯的拐角处被人掐住脖子拖到了这个房间?”

“是这样的。”

“但是,这不是一个人能做到的!我们在发现你以后,用了好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才抬得动你!”

“啊,是我记错了,当时有四个强盗拉扯着我。”

“其他人呢?”

“他们在忙着取墙上的画然后从梯子那里运走。”

听到这里,贝修的双眼发出可怕的光芒。

“再后来你去了哪里?”贝修继续问。

“他们把我抬到了屏风那里。”

“你去摆一下当时屏风的位置。”

比克蒂娜站了起来,贝修也站起来帮忙。他们一起移动了屏风,然后贝修说:“我得把屏风的四个角的位置在地毯上做上标记,比克蒂娜,你常常做衣服吗?”

“有时候会帮着做一些。”

“那么,裁缝用的画片你一定有了,借我用一下吧。”

“好的。”比克蒂娜把手伸进衣袋,突然她想起来了什么,神色变得慌张,面色苍白。

(四)寓所外的新发现

“啊,我的名片在几天前就用完了,没有了!”比克蒂娜说。

“请把你衣袋里的东西全部拿出来看一看。”贝修用严厉的语气说。

“说没有就没有,你这个人怎么这个样!”

贝修没有再多废话,他趁其不备,把手伸进了比克蒂娜的衣袋里。

“那这是什么?!比克蒂娜!”贝修的食指与拇指夹着一个蓝色的画粉片,它的颜色与罗宾在墙上的签名颜色一致。

比克蒂娜毫不在意地说:“一个女管家身上带着画片有什么奇怪的吗?”

“检察官会告诉你有什么奇怪的。”然后他命令外面的博纳邦刑警说,“等押解的马车来了以后,先把这个女人装进去!”

比克蒂娜瞪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她看了看贝修,又看了看公爵,然后无可奈何地被带走了。

“您根据什么把比克蒂娜抓起来呢?”

“那个画片就是证据,那一定是罗宾写签名时用的,现在在她的衣袋里,肯定跟罗宾有关系!”

“我还以为她是个忠厚老实的女人呢。”

“公爵,那是您不了解罗宾,他有一种让女人着魔的能力,很多案子里他都能让一些女人心甘情愿地为他做事。”

“竟然有这种事?”

“是的,他虽然做些不法的事情,但是在下层人民之间很受欢迎,尤其是女人们。”

这个时候电话响了,贝修走过去接起了电话,“喂,请让那个花匠接一下电话……什么,没在?……等他回来了让他给我回电话……我是刑事组长贝修。”

“我有些事情要问那个花匠,可是他竟然不在。”

“让我回城堡一趟吧。”

“慢,您得有我的通行证。”说着他掏出一张名片,写上公爵的名字,递给了公爵。“有这个你才能出入这里,多有不便,敬请谅解。”

“小心些总没有错。”说着公爵把名片装进了衣袋。这个时候,乔其刑警回来了。

“有什么新发现吗?”贝修急切地问。

“街上的清洁工人说,昨夜有个运货的大卡车在建筑工地旁的小巷里停了很久,就是凌晨四五点之间。”

“嗯,那个时候才走,看来他们还把烟囱复原了。还有什么?”

“卡车走后有个穿驾驶服,戴防风眼镜,像汽车司机的人来过。清洁工还捡到了半支他抽过的香烟头,就在这里。”

贝修仔细地看着眼前的烟头,“公爵,这是一个很高级的带金嘴的香烟啊。这个盗贼抽的香烟居然跟你是一个牌子的。”

“是吗,想不到一个司机也能抽这么高级的烟啊,不过在夏目拉斯城堡里,每个屋子的桌子上都有这种香烟。”

“这么回事啊,这下我就明白了。”

“您是说,是夏洛里他们了?”

“不错,一定是他们走的时候顺走了一盒这样的香烟。”

(五)夏洛里不是罗宾

“您的看法是……”乔其警官问道。

公爵顿了顿,然后说:“看来那个夏洛里就是罗宾了,新鲜的鼠尾草花,莫尔塞克斯牌子的香烟,都是城堡里的东西。”

“不错,这是不错的证据,但还不能够定论夏洛里就是罗宾。”贝修说到。

“怎么讲?”

“罗宾与此案有关是确定无疑的,我曾经也认为夏洛里就是罗宾装扮的,但是现在我觉得那不太缜密。夏洛里不一定就是罗宾,也可能是罗宾的手下。而真正的罗宾本人,他是一个神秘的幕后操纵者,带着面具,像谜一样。”

“那就让我们把他的面具揭下来!”

“会的,公爵,就在今天晚上!”

“今晚?”

“他不是说要在今夜十一点四十五分和十二点之间偷走宝冠吗,就在那个时候……”

“您真的相信他会来吗?”

“您还是不够了解罗宾,罗宾虽然是个盗贼,但他也是个说到做到的人,他说过他要来,就一定会来的。他有着过人的胆量和智慧,每次我把他逼到绝路上的时候,他却总有办法出人意料地逃走。他简直就是个盗贼中的天才!”

“贝修组长,你都把罗宾吹神了。照你这么说,今晚他一定会来的了?”

“那是肯定的,公爵,今天我们一起捉住罗宾!”

“到时候就知道他是不是那个夏洛里了。”

“不,他很可能还会装扮成其他的模样。”

“是吗?我对这个家伙越来越感兴趣了。”

公爵搓着自己的双手,这时贝修转身问乔其刑警:“那个清洁工还说了什么没有?”

“他说他跟着那个穿驾驶衣带防风眼镜的人走了大约差不多有三百米远,然后那个人往丝罗街走了,那里有辆轿车在等他,他上了车就走了。”

“是个什么车?”

“不清楚,清洁工不认识那辆车的型号,只知道那是辆红褐色的大轿车。”

“那是离姆金型轿车。”公爵说。

“还有别的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吗?”贝修问。

“没有了,他只说了这些,别的就不知道了。”

“嗯,我知道了。辛苦你了,我还得麻烦你去查一下那辆离姆金型的大型轿车。”

“遵命!”乔其警官向贝修敬了一个礼之后就离开了。

“事情终于有些头绪了,先是捉到了罗宾的同谋比克蒂娜,接着是那辆运货的大卡车,然后就是那个穿驾驶服的神秘男人,还有莫尔塞克斯牌的金嘴儿香烟……如果我们把所有的线索仔细地分析一下,我们就差不多快要接近案件的真相了!”贝修现在十分兴奋,越说越激动。

公爵站在他的身边,不时地附和着刑事组长的话。

“不过现在我们还不知道运赃物的卡车到底去了什么地方,赃物现在又在哪里?这些很难弄清楚,公爵,你一定要帮我。”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但凡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尽管说话。”

“对了,还有一件事,我只想告诉你一个人。”

贝修从自己的衣袋里掏出一张公文纸,把它递给了公爵。

(六)逃走的苏妮亚

公爵打开一看,原来是要逮捕苏妮亚的逮捕令!

“一定要逮捕她吗?这是为什么呢?”公爵由于激动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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